第28部分(第2/4 頁)
體力有了新的認識。
進了門,鍾良才發現,短短的時間裡,黑川五月已經把自己的臉手腿腳洗白白,正拿著手電筒,在擺滿了衣物的地毯上自如的走來走去。見他進來了,就在地毯上一抓,呼啦一聲扔過來一件男士睡衣,再咻的飛過來一盒新內褲。
“(英語)去洗澡。”
既然連穿什麼內褲都被人安排好了,鍾良也只好從推車裡找兩瓶洗髮露和沐浴乳,順便拿了件浴巾,走進了浴室。
“(英語)熱水~”鍾良歡呼了一聲,他以為停電了,有冷水洗就不錯,沒想到居然隨手轉轉,竟然有熱水出現。
“(英語)太陽能,而且停電還沒很久。”浴室外傳來黑川五月的聲音。
“(英語)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鍾良使勁的搓著身體,他還沒忘記自己身上曾經覆蓋著一層黑乎乎的玩意兒,髒的要命。
“(英語)我住過這裡。”屋外傳來五月聲音的同時,還有翻找東西的聲音。
“哦~”
鍾良把腦袋放到了噴頭下,摒住了呼吸,讓水流把頭上洗髮露的泡泡帶走。但奇怪的是他發現,他隨便閉的一口氣,竟然過了半分鐘還沒有感覺到任何氣悶。這讓他十分驚訝,幾乎有種自己是不是感覺紊亂了的疑問。憋的越久,鍾良心裡的疑問就越大,他沒有感覺到肺部所承受的壓力,就像他不用呼吸也是一樣的。
於是他在幾分鐘之後放棄了憋氣,然後又回到了正常的呼吸。鍾良不是傻瓜,他只不過是失去了部分記憶,所以他還是可以判斷出自己變得不尋常的事實,從踢飛成年人的力量和搬兩次重物上十層樓半點不喘的體力,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長時間閉氣的能力,如果他還覺得自己正常,那才是不正常。
不過,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似乎只是有益,並非有害,他也就把這些疑問放到了心裡,他不認為拿這些問黑川五月可能有什麼結果,特別是在用英語這種語言溝通的時候,最可能的結果就是又多了一個人搞不明白。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如果他真的去問黑川五月的話,說不定真的可以知道答案呢。
“(英語)洗完了?”
看著浴室外的一切,鍾良有些愣,不過對五月的問話還是點了點頭。放滿一張桌子的超市食品雖然搭配起來很怪異,但是加上了兩支放在臺架上的紅燭和兩杯用高腳杯盛著的紅酒,那種意境和氣氛,還是一下子把他鎮住了。
“(英語)坐下來吧。”
燭光下的五月穿了一件潔白的連衣裙,照映在她臉上的色彩就像女孩害羞之後的顏色,很美。鍾良不由自主的就帶著略微驚喜的微笑坐到了她的對面。
“(日語)開動了。”
這句鍾良倒是聽懂了,似乎是日本人吃飯前都要說的一句話。剛要動筷子,他的嘴巴里就被塞了一塊牛肉乾,纖細的手指從他的鼻子下面一閃即收,鍾良的眼睛一直跟著它直到它舉起了高腳杯。
“乾杯,Cheers。”
叮的一聲,這場只有兩個人的晚餐開始了,但他們一開始的對話和浪漫格格不入,靦腆而有些緊張的鐘良開口就是:
“(英語)這些蠟燭哪裡來的。”
“(英語)呃……這個房間裡本來就有。”
……
“(英語)你收拾一下,我去洗澡。”
“OK。”
等黑川五月走進了浴室,鍾良終於可以坐在椅子上鬆一口氣了,剛才的晚餐他受到了五月很多的“照顧”,有許多食物是她親手喂到自己嘴裡的,還有那種媚媚的表情。原先五月被鍾良在心裡定義為同伴,現在已經有些動搖了,這樣的親密動作在鍾良手沒殘廢的情況下,顯然有一些不簡單的意思。
房間裡的光線只剩下了窗外的月光和蠟燭的亮光。
二十分鐘以後,黑暗的迷濛中,五月從浴室中走出來,赤足,圍著一條大大的浴巾,溼漉漉的頭髮就那樣披灑在赤裸的肩膀,讓剛剛在總統套房裡參觀了一圈的鐘良愣在了原地,只會傻愣愣的看著黑川五月走到桌前,輕輕呼的一聲吹熄了蠟燭,然後邁步走向了他。
“(英語)我想……這地毯不錯,今晚我可以睡在地毯上。”
看著向自己緩步走來的五月,鍾良有些結結巴巴的說著,紅酒的後勁用力敲打著他的自律意志。但是很快的,一股浴液的香味籠罩了他,一股溼漉漉的氣息環繞住了他,在他的背後,多出了一雙環繞著的手,讓他又有想要憋住氣的感覺。
“(英語)床,夠大。我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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