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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良明白了,這棵樹的變化,一定和他昨晚做的那個樹的夢有關。當時他的手上拿著的是那截斷枝,後來他又把斷枝接回了樹上,之後,才有了這棵樹的變化吧。鍾良走上前,跳起來一把扯下把樹枝綁在樹上的塑膠布和繩子,笑了起來。
原來,這個斷枝竟然在一夜之間,就和樹本身又緊緊的連在了一起,除了“傷疤”還沒好利索,可是在沒有塑膠布的纏裹下,它已經不會掉下來了。這樣的情況讓鍾良更加確定,這棵樹肯定是受到那個斷枝的影響,才會有這樣巨大的變化。
這樣判斷,他昨晚站著做了幾個小時的夢肯定不僅僅是一個夢,也肯定不是幻覺,那到底是為什麼這棵樹會發生這樣的變化呢?鍾良接過親衛隊員遞來的牛奶,朝樓上視窗的五月笑了笑示意謝謝,眼睛在這個親衛隊員的上下瞄了幾眼,心中讚歎了一下她比五月還漂亮,又開始思考起了這棵樹的問題。
昨晚他的夢裡,一棵樹就是用不斷製造分身的方法佔領了無比巨大的領土,這樣的改變顯然是他在夢裡不斷對樹的基因進行改造的結果,讓它不斷的變化成更適應環境的形態。而他的這個夢很可能顯示的是他和手上那根斷枝所進行的交流,他肯定對那根斷枝做了一些什麼事情,所以在斷枝又回到樹身上的時候,樹就受到了斷枝的影響,發生了鍾良所看到的變化。
這棵樹的生長速度大大的加快了,這必然和他有關。所以鍾良確定一定是他改變了這棵樹的基因,讓它變成了自己夢裡的那棵樹一樣的種類。或許確實是這樣,或許這棵樹的變化並沒有達到鍾良夢裡的那棵那麼強大,總之,鍾良發現了自己的新能力。據他分析,他體內的病毒一定透過某種方法對斷枝的基因做了改變,然後新基因又傳染給了整棵樹,讓它開始沿著設定好的生長速度和順序開始了不斷生長。
“給這棵樹澆點水。”鍾良指揮人給樹澆水,他得幫它加速生長,想了想,又說:“找點肥料來,埋到土裡。嗯,也給其他幾棵澆一下埋一些肥料。”鍾良覺得其他幾棵樹如果也澆水埋肥料,再觀察幾棵樹的生長情況,他可以進一步確定這棵樹是真的被他改變了,而不是吃到什麼激素了……
“那棵樹怎麼了?”五月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
“我想它已經是我的朋友了。”鍾良笑著拍了拍樹幹,可惜有些不太知輕重,把樹皮拍破了一塊。鍾良看了看掉下來的老樹皮和新樹皮,發現老樹皮已經是名存實亡了,只不過是還掛在樹身上罷了,運輸水分養分的作用已經被新樹皮全面接納了,鍾良很奇怪,昨天晚上沒有陽光,這棵樹怎麼可能發生這樣大的變化。
圍著大樹走了一圈,鍾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因為如果從自己的樹葉上得到資源,樹上的葉子不可能還這麼鮮綠。鍾良把眼睛投向了院子裡另外幾棵樹,走了過去,眼尖的他立刻發現了這些樹的樹葉似乎有脫水的樣子,而整棵樹的模樣也有些萎靡不振。鍾良立刻明白了,在沒有陽光的情況下還在生長,看來是這棵樹把損耗都從這另外幾棵樹上彌補來了。這又應證了他昨晚夢裡那棵樹的能力。
澆水施肥的任務已經安排下來了,鍾良喝光牛奶,把杯子還到親衛隊員手上的時候還情不自禁的偷偷摸了一把她的小手,心情大爽。接下來開始今天對日本本州島殘餘勢力進行打擊的計劃安排。
……
丹默爾還是在愛知縣中,她最主要的作為就是不停的拍攝那些逃進愛知縣中來的民眾,他們曾經逃一樣的離開了這個成為防線的地區,現在又逃一樣的跑了回來,在他們的背後,跟隨著大股殭屍。在五月的操縱下,進化者已經包圍了整座城市,卻並不急於進攻,而是繼續用無上的耐性來消磨防線裡軍隊計程車氣和耐性。
國際上對於日本沒能頂住,而且美軍還“戰略撤退”了感到十分震驚,但是除了在人道主義上不停的表示慷慨之外,沒有什麼國家願意提出出兵幫助,這可不是跟在美國後面撿便宜做“正義反恐”的事情,這可是要真刀真槍幹上一場的,他們可不敢問自己國家計程車兵誰願意去打殭屍,他們敢問,那些士兵就敢齊刷刷往後退一步。
英國捐贈幾百萬美元的救災物資,德國捐贈幾百萬美元救災藥品,中國捐贈幾百萬美元食品,美國捐贈幾億美元……好幾個國家的船舶都在往日本開,可是卸東西卻都不敢讓日本人出力,自己趕緊卸了,趕緊走人,回去還得檢查身體,生怕中了什麼病毒。國際紅十字會和聯合國維和部隊也進入了日本,不過他們在接受勸告之下還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