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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光談回來?好啊,正好順便說一下你剛才去哪裡了。”
劉明鏡心中大駭,他到底是個小孩子,被**這麼一嚇登時露出馬腳來。**見到劉明鏡的樣子,立時笑眯眯的道:“其實呢,你也可以不說,這個麼,只要你肯乖乖的,自己脫了褲子,讓老子好好爽一下。”
看著志得意滿的**,劉明鏡心中雖是忿恨卻又有些無可奈何,想想自己的妹妹,想想洪過那副笑臉掩飾下的冰冷眼神,今天整座寺竂院都沒什麼人,幾乎所有的人手都被佛光談帶下山去了,即便他喊叫也沒人能幫他。這種孤單無所依靠的情勢下,他惟有啜泣幾下,慢慢來到了床沿萬分不願的趴在上面……
就在**得意洋洋的想要去享受的時候,就在寺竂院的大門處傳來一陣吵雜聲,緊接著一群和尚衝進來,黑著臉的佛光談也雜在其中。
見到自己禪房裡竟然站著個戒律院的執法僧,佛光談先是一愣,那**見著不好立馬搶先開口,飛快的說了劉明鏡的疑點。佛光談不是笨人,聽著**說完轉頭看向劉明鏡,誰知道,本以為會出聲為自己辯解的小沙彌,這時只是趴在床沿,雙眼流淚,清秀的小臉上滿是委屈和酸楚,看著讓人心痛。就這副樣子,哪裡是什麼狡猾之人,倒是看著好似被人欺負後還不敢啃聲的可憐蟲。
佛光談一見這個登時火了,自己在外面被人欺負,到了寺裡還要看這群戒律院的和尚的臉色不成?這哪裡是什麼私自外出圖謀不軌,分明就是你這個戒律院的和尚逼奸不成惡人先告狀麼。
嘿嘿冷笑幾聲,佛光談一揮手,立時有人將**按在地上,不等**驚恐的叫喚,佛光談冷冷的道:“欺負到我佛光談頭上了,你還不配,塞了他的嘴扔到後面和那個不長眼的傢伙作伴去,等明天慢慢料理。”
處置了**總算出了一口氣。佛光談又開始頭痛起來。剛剛已經在寺主面前打了保票地。誰想到還是被洪過那個小子逃出生天去。自己總歸躲不開。還是要去向寺主稟告。
見著佛光談出了寺竂院。劉明鏡立馬跟了出去。現在地他就像是一隻受驚地小兔子。只有在權勢熏天地佛光談身邊。才能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佛光談來到釋檀圖地小院外。出奇地見到寺裡大小頭領幾乎都來了。一個個黑著臉站在院子裡。他不知出了什麼大事。這時哪還敢站出去送死。只好悄悄躲在人群后面。心想等望望風聲再說。
誰想到。釋檀圖地眼睛更好使。一抬眼就瞧見了躲躲閃閃地佛光談。算算時辰。這時間不對啊。釋檀圖立馬明白了。嘿嘿。敢情又失敗了。就見天慶寺地寺主冷冷點名:“佛光談。怎麼。又失敗了麼?”
佛光談心裡幾乎哭出來。嘴上卻不敢遲疑。立馬站出來乖覺地低頭合什。小心地稟告:不是自己無能。實在是對手太強大。
這話一出。不僅釋檀圖。滿寺地和尚哪個能信啊。一群人連個十幾歲地小子都怕了。還說什麼太強大。騙鬼啊?
佛光談指天發誓,今晚真的撞見了一支馬隊,若不是看到馬隊,十個洪過他都宰了。
釋檀圖心中雖然滿是怒氣,可見到戒律院首座站出來指責佛光談時候,還是有些不快,他之所以復了佛光談的職,不是因為佛光談有多大能力,只是因為去了佛光談,寺裡暫時沒人能平衡戒律院首座的勢力,長此以往下去他這個寺主就要被人架空了,現在戒律院首座似乎要全力打倒佛光談,那他是否應該繼續保下佛光談?
釋檀圖倒不是真的因為佛光談膽怯而生氣,他生氣的原因,只因為自己與上面的聯絡似乎中斷了,而且派出去送信的信使,竟然是沒有一個回來的,這意味著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天慶寺沒有太大的勢力,在上面整個計劃中,天慶寺的作用是個樞紐和節點,松蓬山附近六十幾個謀克都是透過天慶寺才與上面聯絡的,一旦天慶寺的信使被人拿獲了,不要說他的大好前途就會泡湯,到時候失去作用的天慶寺,在上面眼中怕是立時就會失去價值,那還不會被人隨意丟棄啊。
看著那些手下們還在亂窩窩的爭吵,釋檀圖一陣煩躁,再沒了以前那世外高僧的形象,他猛一拍書案:“都給我閉嘴,立即去集結所有能拿得起兵器的人,佛光談,準備佃戶清單,我要所有寺裡的佃戶和寺奴都集合起來。”
佛光談嚇了一跳,天慶寺佔著萬畝良田,所有佃戶和寺奴再加上寺裡的人算在一起,還不要一兩千,釋檀圖這是想做啥?可是,就在他結結巴巴的問了幾句後,便被釋檀圖一個瞪眼瞪回來:“老子豁出去了,召集所有人,老子先舉事。”
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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