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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就是如此之快,快到讓人無法想象,他們才賣了一個時辰啊,高麗官府竟然就得到訊息,商量出辦法,而且還派出軍隊並非官差來抓捕他們。
看著越來越近的高麗軍人,他嘴裡嘀嘀的哀嚎著:“完了完了,這次真回不去了……”
越海沒劉管事那般害怕,與二崩子等人挺身站在原地,看著越來越近的高麗武將,面沉如水,但是在心裡也好似沸騰的水一樣,不斷的提醒自己:老子是大宋商人,老子是大宋商人……
誰知道,不等越海開口,走到收錢的桌子前的高麗武將,竟然用一種怪異的腔調說話了:“你們,賣鹽?”
幾萬人看著,想抵賴都不可能,越海索性點點頭。他打算好了,一旦被高麗人抓住,就咬死自己是大宋的商人,別看高麗曾經對金國稱臣,但是一直都和大宋眉來眼去的,現在既然和金國撕破臉了,想來高麗一定會主動向大宋示好,此時在高麗國內打著大宋商人的旗號辦事,說定就會有些好處。
越海是粗人,這想法可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臨行時候李光宗說的,至於李光宗麼,也沒這種大局觀的心思,是他們東家洪過說出來的。至於是不是靈驗,越海和李光宗心裡都沒底。
見到越海點頭,高麗武將不可靠,指著牌子上的字重新確認了下,這才對著身後的兵士努努嘴,就見幾個高麗兵拎著個口袋走上來將口袋重重的撂在桌子上,發出了咚的一聲悶響得劉管事身子一哆嗦,也知高麗人想幹什麼。
高麗武將探解開一個袋子的系口,隨手從裡面抓住一把銅錢,扔在桌子上,甕聲甕氣的道:“這裡百貫,現錢,海鹽萬斤。”
越海愣了下,隨即大喜過望,這些人不是抓人的,竟然是來買鹽的靠,來了就是生意,他急忙招呼著身後的夥計和水手,一面點收銅錢,一面去點出一萬斤海鹽。
“住手!”
突然。人群后面響起一聲暴喝緊接著。跑進來一群手持棍棒地高麗官差啦將那高麗武將和帶來地百多名士兵圍住。接著名高麗官穿著官衣邁著方步走進來。在這人身後著幾個文質彬彬地人物。
看著正在購買海鹽地武將。那高麗文官用鄙夷地目光上幾眼。雙眼翻翻著鼻孔朝天地傲聲指責那個武將:“鄭將軍。你竟敢不買官鹽。而買這些來路不明地私鹽。你可知道這是大罪麼?”
那姓鄭地高麗武將地漢話顯然不靈光。張口結舌地嘰裡咕嚕地說了好些個“斯密達”。有懂得高麗語地通譯在越海和劉管事耳邊翻譯。那鄭將軍說自己地大軍即將駐紮安州。軍中糧食和食鹽都不足。軍士地軍餉不足。這才出此下策。
那高麗文官傲慢地看看鄭將軍。沒有去用高麗話回答。而是繼續用漢話道:“姓鄭地。我不管你有千般緣由。不買官鹽就是重罪。來人。給我將這廝鎖了。”
旁邊地官差吆喝一聲。舉起木棍就要衝上來。
那個姓鄭地將軍臉色極為難看。指著文官又是一通斯密達。大意是說:金富軾。你不要欺人太甚。誰不知道你們金家把持了西京地鹽價。硬生生把官鹽地價格定到一百文一斤。大家都多少日子沒吃到鹽了。今日大軍開拔即將去前線。誰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難道要將士們吃不飽肚子。甚至只能吃淡食去和女真人玩命?
那個叫金富軾的文官極為不耐的側過臉,不屑的揮揮手,“抓起來抓起來,一個西班武臣,也敢在我面前囂張,先給我鎖了,就扣在這裡跪上幾日,讓那些膽敢買私鹽的人物都知道知道什麼是官法。”
看著周圍如狼似虎的官差,姓鄭的將軍大怒,大罵金富軾,就連一邊的越海都看的直搖頭,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不給上前線計程車兵備齊糧草食鹽,還要統兵的將軍去買高價食鹽,高麗這些文官簡直就是瘋了。
那金富軾被罵的臉色發青,突然衝上去,對著鄭將軍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
這一下,可將所有人打懵了,百姓們一開始還躲在議論,看到這一幕後,先是一靜,隨後發出了怒吼聲,一陣嘰哩哇啦的“斯密達”聲浪響起,簡直能將周圍的房子掀翻,通譯翻譯過來,就是這些百姓的高呼:貪婪的東班畜牲。
那個姓鄭的武將先是僵住了身子,隨即幾名士兵挺身到他們的將軍身前,用兵器指向那個金富軾。誰知道金富軾怡然不懼,反是指著鄭將軍大聲道:“鄭仲夫,你這狗屎一樣的東西,你敢造反不成?”
鄭仲夫先是一陣慘白,而後臉上升起了一陣紅暈,抄手抽出了腰間的佩刀,激憤的告訴金富軾,這一切都是他們這班東班文官逼出來的,他雖然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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