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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說罷。他慢慢抬起頭。並不理會身邊之人臉上那迷茫地神情。對著緊閉地大門努努嘴。立馬有如狼似虎地武衛軍士兵衝了過去。十幾名士兵用力推開了沉重地王府大門。現出裡面陰森森黑壓壓地一片屋舍。
洪過夾下馬腹,也不下馬就這樣踢踏踢踏的縱馬進了王府之內,這時自有一早負責看管的侍衛親軍出來,一名領頭的謀克長仔細看過詔書,又瞧瞧洪過,實在不好說如何稱呼眼前這位,只有拱拱手叫了聲“先生”。誰知,不等他繼續說話,洪過便冷冷的道:“提人。”
那謀克長一愣,而後才轉身對自己的部下一揮手,完顏秉德的家眷自從送回上京,就是被集中關押起來等著發落,這時提點起來自是方便至極,不過幾分鐘功夫,就能聽到後院響起了一片哭天嗆地的嚎啕聲,女人喊叫聲,小孩的哭鬧聲,還有大人的怒罵聲。
現在的洪過,整顆心好像鐵打的一樣,絲毫不為這些聲音所動,事實上,當他親口建議完顏亨屠光北莊子的一刻,當他跟著完顏亨走出松蓬山的時候,他就已經變了,變得更加的冷血和殘酷,變得為了目的能夠去選擇一些以前不敢正視的手段。
坐在馬上等了一陣,那些家眷還沒有走過來,洪過對著那個謀克長淡淡的道:“怎的這麼慢,你是否同情逆臣全家?”
那謀克長在心裡暗罵一句,不過這時頭上依然見汗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一個同情逆賊眷屬的罪名下來,就算不會丟了性命,怕是眼下的差事也要丟了。他跺跺腳乾脆的抽出身上的皮鞭,自己跑去了後面。
那謀克長的身形消失後沒多一會,就聽到那些哭喊聲一下高出幾倍來,不過,更多的還是那些斥罵聲,以及時不時傳來的破空聲。
很快的,一群衣著凌亂的人出現在洪過眼中,這些人個個保養的都不錯,衣著上也很華麗,只不過這時不少人身上多了許多血印子,連一些小孩子身上也不例外,大人努力將小孩子護在人群的中間,最外面是幾個成年的男人,正努力的挺起自己的身子,幫助裡面的女人和小孩多抵擋一些抽來的鞭子。
見到這些人,劉明鏡似乎有點明白了,可他卻不知為什麼扭開了腦袋。忽然,劉明鏡感覺自己的天靈蓋被人按住,那人強迫他重新把頭轉過去,耳邊傳來洪過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你覺得他們可憐?可是,他們的父祖,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宗王粘罕,曾經在中原屠殺了無數的大宋子民,也曾經將無數好像他們一樣手無寸鐵毫無反抗之力的大宋子民,排成排的趕出自己的家園甚至屠殺。你覺著他們可憐?那些在地下正在不斷嘶喊的冤魂比他們可憐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你覺著他們值得你同情麼?那誰來同情下我大宋被粘罕無辜販賣屠殺的百姓?一群劊子手的家人,值得你來同情可憐麼?”
說話,洪過轉頭向後掃視,他看的是嚴五和小馬那些人,至於那些侍衛親軍和武衛軍乾脆被他無視了。這時的嚴五真正見識到了洪過的冷酷,見著洪過轉過頭來,不由自主的將眼睛挪開,不敢去直視洪過的眼睛,何止是他,那個曾經的松蓬山上大聲把殺人掛在嘴邊的小馬,這時也一起微微側頭,試圖躲開洪過的視線。
見到這些人膽怯的樣子,洪過嘴角抽了幾下,聲音徒然提高許多,道:“今天,就在這裡,我要為無數的冤魂復仇,即使我洪過化身成魔,也要為大宋的子民復仇,血債血償。”一提馬鞭,指著呆立的人群,洪過對著劉明鏡嚴五小馬等人喝道:“瞪大眼,看仔細了。”
洪過對著那些侍衛親軍下令:“把男女分開,女人單獨帶到一邊的院子裡去。”
那些個侍衛親軍雖然不明所以,可還是照做了,洪過縱馬圍著那些剩下來的男人小孩和老人,冷冷的道:“你們是完顏秉德的家人,是完顏宗翰的孫輩,你們這些人裡面有的還是粘罕的兒子輩,我今天就讓你們明白,我要從你們身上找回粘罕的血債。”
說完,洪過對那些侍衛親軍喝道:“一隊一隊進去,幹那些女人。”
侍衛親軍一齊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著洪過,他們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有些發狂的漢人書生會下這麼一個命令。
“怎麼,你們怕了?那些女人不久前還是你們高不可攀的貴婦,是你們一輩子只能遠遠看看的女人,可以隨便的打你們,罵你們,甚至是宰了你們,現在,她們,就是一群賤貨,一群比大街上十個銅子上一次的妓女窯姐還賤的女人,你們可以隨便上,隨便打,隨便罵,只要你們長了男人那個玩意,我今天允許你們,放假!”
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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