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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逆襲而上。生生擋住了劉琦地追兵。令整個先鋒五千人不至於被宋軍殺個全軍覆沒。
就在這一戰後。完顏亨因為忤逆了父親宗弼地命令。被杖責後直接貶到松蓬山下閒居。十幾年歲月中。也只有完顏亮時不時拜訪洪過地同時去看望他一下。若非如此。月餘前完顏亮怎麼會突然找上門請完顏亨出山相助。
見著完顏亮這時沒了剛剛地頹喪。完顏亨也感覺全身激奮。抱拳道:“縱然秉德統帶精兵北犯。只要我能統領上京路所有兵馬出陣迎擊。勝負還在五五之間。若是出奇謀。這勝負……”
完顏亮一把止住了完顏亨下面的話:“和剛才哥哥計較勸降一個道理,這奇謀也是個不列入廟算的籌碼。罷了,能有五成的勝算,我還奢求什麼,”說著,完顏亮向後退上一步,突然對著完顏亨彎腰下去,拱手垂地行了一個大禮。
這動作嚇得屋內所有人立即跳起來,無論特思還是完顏亨急忙對著完顏亮同樣行禮下去,而那邊侍奉的小底或者屋外的侍衛,乾脆是一起跪了下去,完顏亨急忙走上去扶住了完顏亮,“陛下,陛下,這可使不得啊。”
完顏亮也不抬頭,任完顏亨扶住他卻不肯起身,繼續彎腰拱手道:“哥哥,小弟的性命,還有小弟全家的性命,特思他們全家的性命,這整個上京城所有百姓的性命,小弟一發託付給哥哥了,這是小弟的虎符,憑虎符哥哥可以調動小弟手裡所有兵馬糧草器械民夫,只要哥哥一聲令下,就算要小弟去當先鋒前驅,小弟也立即效命軍前,”說著,完顏亮這才抬起頭,就在在躬身之間,他眼中已經滿含熱淚,望著眼前的完顏亨道:“哥哥,小弟一切都拜託了。”
完顏亨哪裡受得了這個,登時也熱淚盈眶,撲嗵跪到地上,雙手接過了完顏亮手上的金制虎符,到這個時刻,他是真心變成了完顏亮的臣子,心中再沒了以前的私心雜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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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顏秉德在上京之亂之後第五天就知道了整件事的始末,算起來,從上京到燕京足足兩千七八百里,光是驛站就有四十多,這快報的速度已經是分外快捷。
秉德看過快報後沒有動聲色,僅僅將抄報壓下就算了,既沒有向所有人宣告,也沒去要求大軍加快行進速度,反而是起身參加地方官准備的宴會,在那裡他手持酒杯頻頻勸飲,時不時的說兩個笑話出來,讓那些原本戰戰兢兢的地方大戶豪民,好好見識了一下什麼是宰相風度,也令這些人放下懸了很久的心。
只有秉德最親近的人才知道那封快報的內容,當晚秉德有些醉意的回到行轅,自有親兵為他端茶倒熱水梳洗,這時秉德身邊的親信,官拜都元帥府檢法官的石抹奴申,一邊伺候著秉德寬衣一邊小聲道:“王爺,北面那位已經成了氣候,是不是加快下腳程,免得北面不好抑制。”
秉德去過茶盞漱下口,又倒坐在椅子上由著侍女用熱毛巾敷在臉上,過了一陣才舒坦的長出一口氣,“不好抑制?我覺著現在的腳程還快些,告訴下去,明日只走三十里,讓大家都歇口氣。”
聽到這話,石抹奴申有些毛了,急忙走到秉德身邊低聲道:“王爺,現在每日走五十里已經夠慢了,若是走三十里,那要何年何月才能爬到上京,到那時,就算我們到了上京,北面那位已經集結好了軍隊兵仗,能堂堂正正和我們打一下了,這豈不是太不合適?再說了,北面那位已經能擬旨了,您看看,他把那芮王孛迭當成救星一樣,竟然扶成了都元帥,若是長此下去,我們手裡的優勢可就一點點都沒了。”
聽了這話,秉德哈哈大笑,拍拍石抹奴申的肩膀,“也好,就聽你的,每日還是行軍五十里,不要說了,我不會再快的,放心吧,既然北面那位沒革了我燕京行省的差事,就是說他還不想最後和我撕破臉,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心裡也沒底,希望能最後留一點臉面,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迴旋一下,也只有完顏孛迭那個傻子,才會對北面那位真心實意,哈哈,完顏孛迭完顏孛迭,我倒要看看,你費心費力撲滅了所有烽火之後,又有多少精銳能和我硬拼。”
看著秉德如此志得意滿,石抹奴申更加憂慮了,燕京軍隊勇銳是不假,可是,那些個燕地漢兒組成的兵馬就真的可靠麼,真的能有忠心?若是燕地漢兒有忠心的話,當初他們又怎麼會棄了大遼去投大宋,然後又背了大宋來歸降大金?一句話,燕地漢兒都是牆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