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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路權力的旨意,這個東西怎麼會在洪過手裡?
洪過笑笑:“我現在有金牌,還有全權,是否可以進入大牢?”
那三名謀克長忙不迭的點頭。
洪過看向阿魯帶:“是否可以全權處置這裡的人犯?”
阿魯帶瞪大眼看著洪過,想看出來這個書生這句話是不是在說笑。看著洪過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他最終退縮了,嘆口氣無奈的道:“自然可以。”
“很好,”洪過一拍巴掌,“來人,給我將所有人犯提到這裡。”
“這裡?”一個謀克長抬頭看眼洪過,又瞧瞧四周巨大地空場,本來這個地方是平時給犯人放風用的,地方倒是足夠了,不過洪過帶人到這裡做什麼?
阿魯帶不耐煩地叱呵道:“叫你去你就去,廢話什麼勁。”
這阿魯帶可是正牌子的萬戶都統,他一發話,嚇得那個謀克長屁滾尿流地出去押人了。
阿魯帶在洪過耳邊低低的道:“洪書生,我地洪老弟,洪大爺,洪祖宗,你等下可不要幹什麼出格的事啊。
”
洪過笑眯眯的點點頭:“你就瞧好吧。”
阿魯帶還是有些不大放心,不過看看洪過似乎沒心情搭理他,也就只有委委屈屈的站到了一邊去。他是都統不假,不過什麼將軍帶出什麼樣的兵,那完顏亨的性子就不是能有太多彎彎繞的,有時候像個犟驢似的,阿魯帶跟著完顏亨久了,也就很自然地和完顏亨在性情上有幾分相似。
等了下,就有震天價的呻吟和抱怨聲,由小轉大,最後將整個空場變成個菜市場相仿。
看著空場裡站滿了官,有人穿著內衣似乎是被人從被窩裡抓出來的,有人勉強批了身官服,好似都很狼狽。不過,洪過仔細看去,就能發現這裡面有人神情萎頓,有人卻是精神很好能說能笑,有人乾脆是木然站在一邊不知想些什麼。
洪過冷笑聲,對著一個謀克長努努嘴:“去,把汾陽軍的大小官都給我提出來。”
汾陽軍的官佔了這裡一半多,從同知,副使,判官,到最小的五十人長,哩哩總要上百人,這麼被人清理到空場一側,很多人摸不到頭腦,也不知他們面前這個一身血汙的漢人想要幹什麼。
突然,在提刑司外響起一陣地叫罵聲,洪過眉毛一挑,不等他問話,已經有個謀克長問清楚了過來回稟,竟是張汝霖得到了訊息,漏夜趕過來要與洪過面談,被提刑司門口的女真兵攔住,兩下里竟然發生了爭執。
洪過將阿魯帶拉到一邊,自己對著幾個謀克長低語幾句,那幾個謀克長吃驚的看著他,又看看他手上的金牌和聖旨,最終點頭屈服了。洪過這才拉著阿魯帶轉頭向前面提刑司的正堂而去。
阿魯帶想要問洪過到底對那幾個謀克長說了什麼,被洪過笑著隨意搪塞了過去。
此時的張汝霖正好像一頭憤怒的獅子,在提刑司正堂裡來回亂轉,見到了有如血人相仿的洪過,先是一呆,然後急匆匆的走過去抓住洪過的手,關切地問道:“改之可曾受傷?”
洪過心裡撇撇嘴,自己要是受傷早去休養了,你小子還能追到這裡麼?不過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自然不會給對方難堪,也就憂傷的搖搖頭,告訴了張汝霖這些血都是忠心的翟云為保護他而流地,現在的翟雲還是生死未卜。
張汝霖哪裡會去關心一個家將地生死,知道了洪過沒有大礙,立時笑道:“改之不如去好好洗洗,順便陪我去喝上幾杯,我
為改之壓驚。”
洪過淡淡的推開張汝霖的手,抖抖身上的血衣道:“今日公務繁忙,真的脫不開身啊,不如改日吧,改日洪過一定請仲澤兄開懷暢飲。”
張汝霖心裡暗急,暗道你這傢伙不走我怎麼去救人,天知道你和那個完顏亨搞什麼鬼,竟然大半夜不好好睡覺,帶著一群人跑到提刑司衙門來,如果不確定了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哪有心思睡覺去。
腦子轉了一圈,張汝霖故作不知的問道:“剛剛我去了下郭家暫住地所在,那廟裡的和尚明明是將他們一家可憐人攆走了,竟然還將髒水潑到改之頭上,說是你命令郭家人離開地,真真是可氣,改之明日不要放過那幾個醃和尚才是。”
洪過淡淡道:“正是我下令的,三日內,郭家人必須離開河東地界,否則,時間一過,我絕不手軟。”
張汝霖臉色一變,震驚地看著洪過:“改之說笑呢,當初湖心涼亭之中,你可是親口對我爹爹保證過的,要留下郭家上下幾十口地性命。”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