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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是身在汾州,燕剛頭上立時見汗了。嘴巴說話也不大利索起來:“閣,閣下,貴,貴姓……”
洪過擺擺手:“石州是好樣的,刺史更是明察秋毫,回去了我一定向王爺通稟,想來王爺一定會對大人高看一眼,哦,不對,是另眼相看。”
本來是一句客套話,可是誰讓洪過說話時候,竟然在眼中閃過一道冷厲地目光,瞟向了燕剛燕刺史呢。
燕剛感覺地面似乎在來回搖晃,腦袋已經大了一圈而且好像還在繼續膨脹,他幾乎要瘋掉了,什麼叫做另眼相看啊,派下都總管府法司戶司的官來“看望”自己麼?自己怎麼就這樣不小心,偏偏得罪了眼前這個人物?
悔恨已經來不及了。燕剛立馬換上媚笑。緊走幾步湊到書生身邊。抱拳對著書生不住作揖:“洪瘋。呃。洪大人。呃。先生。洪先生。下官愚鈍。被人矇蔽。不知先生駕臨石州。這不是趕來迎接先生大駕麼。聽說先生在這邊辦事。下官急忙趕過來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地。”
那些刺史府地官吏土兵都看傻了。怎地自家老爺如此不要臉。剛才還是找麻煩地架勢。現在就湊上去套近乎。看燕剛地搖頭晃腦地樣子。若是在屁股上插根尾巴。可不就是活脫脫一隻搖尾巴地哈巴狗麼?
待到聽見燕剛對書生地稱呼。有不少官吏登時臉色發白。明白了自家老爺因何如此下作了。眼前這個書生。竟然就是那河東狂人。嗜血屠夫。每天要生吃人肉飢喝人血地洪改之?
立時。燕剛帶來地一百多人中。至少有二十幾位。對著洪過彎下了腰。臉上掛上一副諂媚地笑臉來。
雖然燕剛轉變如此迅速。但洪過還是不想放過他。只是呢。既然燕剛已經在屬下面前對自己低頭了。也沒必要在眾目睽睽下削他地面子。洪過心裡有一筆清楚地帳。他到底不是一條到處亂咬地瘋狗。得罪了自己地自然是咬到他死。至於燕剛這樣地。肆意削他們地面皮就沒什麼必要了。只略略給點教訓就好。
所以他對燕剛淡淡地道:“刺史大人地美意在下愧領了。正好。這邊還需要些人手。不如就讓刺史大人以身作則。為民表率一下吧。”
啊?
燕剛遲地跟著洪過來到一堆浴桶面前,看著一群人在浴桶裡上下蹦達的樣子,一下現出了難色來,指著那些正在跳躍的農夫下意識地道:“洪先生,他,他們不是做的好好……”
“哦,他們另有安置,”洪過一擺手就讓那些個農夫從浴桶裡出來,眼前是最後一批地葡萄了,只要踩好了就可以將全部葡萄汁都裝在花缸裡發酵。
燕剛臉色極度難看的樣子,落在洪過眼中,心裡冷笑下,洪過指著那些跟著燕剛一起來地官吏淡淡道:“若是燕刺史人單勢孤,那就讓諸位大人一起陪著刺史大人做吧,現在已經過了正午,這太陽落山前應該能做好的,不然就耽誤工期了。”
洪過陰森的話語讓燕剛身上打個哆嗦,人在屋簷下,眼見得今日的事情是躲不過去了,原先害怕自己一個人跳進去會被屬下笑話,既然現在洪過一網打盡了,也就豁開了這層顧忌,他也就大大方方的聽從了洪過的安排。
洪過的目的只是為了整治下燕剛這班石州的官吏,讓日後自己在石州做事更方便些,哪裡會讓這些大老爺真的當眾丟人,所以當燕剛在浴桶裡上下跳了半個多時辰後,也就立即讓燕剛走出來。
誰想到,那燕剛除去在床上的運動,已經很久沒做過半個時辰的體力活,這時早累得身心俱疲,感覺全身手軟腿軟的,腿肚子都在轉筋,剛剛爬出那浴桶,沾著葡萄汁的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後猛地坐下去,隨即,突然用比坐下去快出幾十倍的速度蹦了起來。
洪過仔細看去,噗哧,險險的一口水從嘴裡噴出來,原來,也不知是誰將個木頭小凳子倒放在了桶旁,這燕剛恰好一屁股坐在了木凳的一支腿上,竟是將整個木凳腿坐進了屁股裡去……
看著燕剛捂著屁股滿場亂竄的樣子,洪過猛地想起了以前在網路上改的一首歪詩:“輕撫菊花痛不語,菊門今始為棍開。”
他哈哈大笑著,對旁邊地西河縣令道:“這北地菊花,盛開之時也是分外妖嬈麼。”
誰想到,那西河縣令聽了臉色慘白,敢情這位縣令大人乃是燕京漢人,在宋遼時代,這燕京大戶高官之中,著實流行過一陣玩兔相公,看著洪過見到燕剛被開屁股卻如此
西河縣令大人真害怕身邊這位洪先生,是不是也喜
既然燕剛刺史重傷,洪過也就不好繼續石州一班人,抬抬手放了他們一馬,從此,任洪過帶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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