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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看地洪過和林鐘翟雲幾人滿臉的錯愕。
這個時候,街上巡邏地警巡院官兵衝出,一面驅趕開人群,一面急嚯嚯的上得樓來。
洪過和餘彬甫一亮身份,那帶隊巡邏地警巡院領隊頭上見汗了,心裡暗罵一句:孃的,怎麼這些使團地人不老老實實呆在驛館,上街亂竄個什麼勁?嘴巴上他是連連招呼,一面吩咐屬下保護好兩名使者,一面循著撞碎的窗子去緝拿逃逸的殺手。
洪過這時突然跳起來,一把抓住那個投降的殺手,好像瘋子一樣大喊:“我操,你賠我十貫,那是十貫錢啊,上好的葡萄酒,還有琉璃瓶,十貫錢啊……”
看到洪過這般表現,餘彬甫乾咳幾聲,揹著手好像不認識這個人,急急的就要離開這個地方。
等到洪過和餘彬甫前腳進了驛館,那警巡院的口供就送到了,是由警巡院副使親自送來的,投降那個殺手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部都招認了,五個人中有四個是汴京當地的土匪,只有那個逃走的是領頭的,也是暗地裡招募了他們的人,只說是要殺一個年輕書生,沒想到五個人動手都沒能做成。這個人知道的太少了,根本沒有一旦參考價值。
洪過將那份口供的抄本團成一團,隨手扔在地上,他的仇家太多,顯然是有人領悟到完顏亮的心思,開始動手了。今天這出怕還只是個開頭,沒出金國以前,一路之上都要多加小心。
餘彬甫拿著一瓶“西域葡萄酒”正在自斟自飲,見到洪過的樣子,呵呵笑道:“賢弟何必動怒,他們今日失手,想必下次一定會策劃的更周詳謹慎,只要老弟不和使團分開,這些人應該不會在重兵保護的驛館裡下手的。”
斜著眼看看被餘彬甫抓在手裡地琉璃瓶,洪過肉痛的道:“你
,記得回去幫我介紹我的酒,不然就賠我酒錢。”
聽到賠錢,餘彬甫咧咧嘴,晃動下酒瓶道:“賢弟這酒確實不錯,可是,十貫一瓶是不是賣到天價了?”
“啥咪?天價?”洪過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掰著手指計較起來:“什麼叫做天價啊,我這可是正宗極西葡萄酒,比西域還西面的地方做出來的,光運來的里程,沒萬里也有幾千裡,一路上人工錢馱馬錢草料錢,還有這瓶酒地質地包裝,哪樣不是錢啊,說實話吧,老哥,我賣十貫都感覺便宜了,這可是我花了高價,從極西那些貴族的酒窖裡蒐羅出來的,都是極西地貴族世家自己釀出來留下品嚐的,要不是為了東西方酒文化……”
看著洪過如此大言不慚的宣稱自己地運費,那邊的林鐘幾乎繃不住臉,只有轉過身去抱著飯碗不住的發笑,翟雲努力保持嚴肅的表情,腳下踢踢林鐘,示意他小心點,不要給洪過拆臺了。
洪過還待繼續忽悠酒文化交流,就聽見有人告訴他,宋國地正使請洪過去說話。
宋國正使,那個禮部侍郎陳誠之?洪過與餘彬甫對視下,心裡都感覺奇怪,宋國的使者找一個金國使團的小隨員作什麼?
洪過去了才知道,原來陳誠之自從在邢王府見過他一次後,就對他有極深的印象,尤其是洪過自稱大宋書生,維護宋朝臉面的做法,更是深得這位禮部侍郎的喜歡,所以聽說這次街頭出事地乃是洪過後,特意請去問候下,又順便打聽下洪過為何自稱是大宋書生。
當洪過說出自己的老子是洪皓以後,就見陳誠之臉上地表情很是古怪,臉上的肌肉抽搐著,也不知是想笑還是想哭,最後,只是連連揮手將洪過打發了出來。
回到住所,正好餘彬甫還沒走,洪過將情形說了一遭,誰想到,已經有了醉意地餘彬甫嘿嘿笑起來:“那個侍郎大人是在害怕啊。他是怎麼當上侍郎的?那是‘恩相’地提點哦,可是,洪尚書當年那是當著面譏諷他們的恩相,這才被貶官去了英州,現在的陳侍郎,怕是躲你都來不及吧。”
英州?洪過對這個地方很陌生,不過,這是他第一次聽說洪皓的下落,一想到那個記憶中威嚴的中年人,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從汴梁城開始,使團坐上船,走運河水路前進,路上自是以前舒服了許多,最讓洪過開心的是,水上安全不少,至少不用害怕路邊竄出些不知死活的傢伙了。第一站陳留,而後雍丘,寧陵,歸德府,這裡也是宋朝的南京,到了這裡,陳誠之死活要下船,說是拜祭,在洪過看來,這夥人分明就是公費旅遊,要玩個過癮。過歸德是谷熟,會亭鎮,永城,柳子鎮,宿州,靜安鎮,靈璧,虹縣,青陽鎮,臨淮,最後一站是泗州。
一路下來順風順水,坐船的舒舒服服,領路的也是越來越安心,那汴梁城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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