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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整個南宋處在秦檜恐怖統治下,政治氣氛極度壓抑,自己老子洪皓,因為看不慣秦檜的作為就被貶官。以自己現在跳脫的性子還有滿腔的熱情,回去了南宋還不被整死,要想等到秦檜掛了再號召北伐,那要蹉跎多久的歲月?
搖搖頭,洪過再不去想那些有地沒的,“算了,我回去好好想想,說不定,在宋國待著不爽,我還要回來看看你這個王爺。”
說完,洪過有些失意的走出了完顏亨的書房。
既然被完顏亨發現了,洪過等人自然不必再住客店,都總管府上總是能騰出客房安置他們。又等了數日,那耶律元宜帶領的使團,終於來到了燕京。
這迎來送往的又花費了數日時光,可是,這段時間洪過只覺著太短,原來,使團竟是隨行帶來好幾輛馬車的“行李
說都是韓王府芷雅郡主交代的,一定要親手交給洪過一看,登時明白了,芷雅已經知曉自己怕是不會再回來,竟然派人將他在上京蒐羅的金銀全部運了過來。
將所有物事收拾好,洪過緊急抽調了二十個人與自己隨行,到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使團裡竟然還有另外一夥人,原來,耶律元宜地使團不僅要出使,還陪著宋國的賀正旦使者一起回去宋朝,自然,在金國使團中間就多了一夥宋朝官員。
兩國互派賀使本就是正常的外交活動,尤其是在宋朝這個特定時代,更是注重與各國交往,這次宋國的正使乃是禮部侍郎陳誠之,副使是個叫做錢愷的官。
這個兩個宋朝的官雖然進退得體,但是洪過無論怎麼看,都感覺兩個人身上有一股子唯唯諾諾的氣質,也是,能在秦檜執政地時代留下來的,也只能屈膝在權相的淫威之下。或許是出於心理上的反感,洪過對這兩個宋朝的官並不是很喜歡,無形中也就與宋朝使團保持了一種若即若離地關係。
又等了幾日使團這才出發,等待送行那天,隊伍裡突然多了好些人手,不禁令使團所有人為之側目,倒是作為金國正使的耶律元宜沒有吭聲,自然不會有人來聒噪。
從燕京出發,一路向南奔著河南地汴京而去,越向南走,路況越好,偏偏使團的腳程也是越來越慢,原因很簡單,那些南宋地使團成員,看到昔年故國土地,不禁感慨萬分,動不動就停下來吟詩論古發一番牢騷,搞得金國使團中不少人很是不耐。
洪過算是個異類,他雖然是金國使團成員,但是每次宋國使團停下游覽,他都跟著去溜達一番,偏偏他又不是個有官身的人,自然會讓人看著有些古怪。偏偏洪過還是個沒有自覺地,周圍那些異樣的眼光全當沒看見,誰讓他沒來過這些地方,心裡的好奇心已經足以抵消掉那些酸溜溜的語言。
這使團之中不見得是官,也有些小吏和隨從,無論金宋都是一樣,但是,像洪過這樣不是吏員,更不是做體力活的隨從,身上穿著一襲儒衫的異類,就是非常少見了,偏偏,在宋國使團裡,也有這麼個人物。
洪過第一次注意到這個宋國異類的時候,正是那人主動過來搭話,那人身量極高,洪過已經是將近一米八的個頭了,站在那人身前怕是還要矮上幾寸,洪過暗自乍舌,怕是要有將近兩米了吧,可惜了,那人身材高大魁梧,像極了一名武將,偏偏身上套著儒衫,有些不倫不類地感覺。
那個人自我介紹後,洪過詫異的反問:“姓餘?表字彬甫?你……”不用低頭,洪過就注意到了餘書生腰間的麻布束腰,“你竟然還在服孝?”這下洪過更吃驚了,他沒想到,這個宋國使團裡還真是什麼人都有,連個沒脫下孝服的人都能拉進來。
餘彬甫微笑著道:“不知年兄貴姓?”
年兄?洪過有些不大好意思了,餘彬甫看著都是三十幾歲將近四十的人了,竟然這樣客氣,他急忙抱拳道:“不敢不敢,小弟姓洪,表字改之。
”
“洪改之?”餘彬甫輕聲唸了幾遍,方才笑道:“改之與某都是不隨流的人,不如你我親近親近?就是不知改之酒量如何?”
“咦?”洪過更加奇怪了,上來就找人喝酒,這個餘彬甫還真是奇怪了,不過,喝酒他還真不怕誰,況且,他這次出使有公費旅遊加上流放的性質,心理上沒有半點負擔了,自然樂得與這個高個子怪人親近。
正好行到了汴梁城,這座北宋的故都,雖說沒了以往的威嚴與氣勢,仍舊是幾十萬人口的大城,繁華自是不必說,城中更有自後周時代就傳下來地老店,自然成了使團成員們欣然前往的所在。
餘彬甫還在守孝,不能去盡情領略昔日故都的驚豔之處,洪過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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