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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人點頭應是,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那迪古乃年後就要遷都燕京,這件事……”
後來的人擺擺手:“這件事你不必管了,你現在只管做好你的差事,遷都遷都,嘿嘿,我讓他好看。”似乎感覺自己有些失言,後來那人立即換了話題:“你可以走了,不僅不要為難那個小子,還要找機會照顧他一下,讓他活蹦亂跳的回來。”
那個貴人點頭立即出去屋子。過了一陣,又一個人走進來,對著隱在黑暗的人道:“他走了。”然後,這人遲疑下,才開口道:“大人,那個小子這次去南面,正是為秉德大人報仇的好機會……”
隱在黑影中地人忽然笑了。“呵呵。奴申。你想下手?我給你人手。你以為機率大麼?”
那個叫奴申地人遲下。“奴申願意去試試。”
“你還是這樣謹慎。”隱在黑暗中地人讚賞地道:“那好吧。我給你十個人。你去辦吧。”
奴申沒有一絲喜色。反是謹慎地道:“可是。剛剛完顏……”
隱在黑暗地人一揚手打斷了奴申地話:“不用管他。這是你地任務。”
聽到自己主子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奴申立即單膝跪在地上:“奴申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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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過笑盈盈的望著張汝霖:“為什麼?太簡單了,這是用郭安國一家老少換來的。”
提到郭安國,張汝霖臉上立時縈繞起青氣,“洪改之真會算計,郭安國全家上下幾十口,就想這樣輕飄飄的揭過去麼?”
洪過笑意更濃了:“不然又能如何?郭安國地死已成定局,他的家眷不成罪犯的眷屬已經開恩了,還能指望郭家翻身麼?用這麼一群廢物,換來張大人堂堂三品堂官的告身,我還感覺自己虧了呢。”
一句話,將個張汝霖噎的沒詞,他是個極現實的人,今年要參加金國的科舉了,只要他老子地官位保住,他就能在科舉上高中,以他張家在朝廷裡的勢力,張汝霖最低也能授個七品官,若是能進翰林學士院那樣清貴的地方,隨時隨地可以看到皇帝,日後自是仕途無量。
為了自家老子還有自己,張汝霖這一個月來上下活動,可無論他找到誰,最後得到的結果都是“愛莫能助”,甚至於,完顏亨那樣的竟是連見都不肯見。這種境遇,讓張汝霖一時間感覺前途渺茫了。就在這個時候,朝廷突然發下來的詔書,不啻於久旱的甘露,讓張家上下欣喜若狂,雖然事後有無數人站出來,向張浩表示那是自己的功勞,那張浩是什麼人,託了幾層門子,終於打聽出來,原來手尾此事的竟然是那個書生洪過。
現在洪過明明白白地告訴張汝霖,他是在還張浩的人情,這個認知讓張汝霖也不知是應該高興還是沮喪。呆坐了好一陣,抬起頭,卻見洪過已經離開不見了。
搖搖頭,張汝霖無奈的離開了客店,他明白,從這一刻起,張家與洪過,非敵非友,一切都看日後兩家的前途發展了。
雖然是二月末,洪過還是計算錯了使團的行程,枯等數日也未見到使團,反是等來了阿魯帶。
那天,洪過正坐在房裡讀書喝茶,就聽房門砰的被人一腳踹看,心中吃驚下急忙去抓倭刀,卻見阿魯帶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揹著手走進來。
那阿魯帶也不說話,指著洪過喝令:“就是他,帶走,王爺要親自審訊。”
說完,一群如狼似虎地女真兵衝進去,將洪過手臂反剪在背後,直接推出了客店,到了外面,洪過才發現,敢情自己帶來的人,一早被人捆的好像過年待宰的肥豬一樣,滿臉無奈的看著洪過被人抬走。
想象中應該是大忙人地完顏亨,這時卻一身便裝的坐在書房裡,冷眼看著洪過被人摜在地上。
見到了完顏亨,洪過乾笑幾聲:“洪過來地匆忙,未及拜望王爺,竟然驚擾了王爺,罪過罪過……”
“
完顏亨冷笑一聲:“若非芷雅來信提到你,我還真人洪改之已經到了燕京,竟然連個招呼都不打一個,怎麼,就沒想著,把你那些酸不酸甜不甜的玩意,拿到我這都總管府上兜售下?”
知道自己在上京所作所為瞞不過完顏亨,洪過尷尬地笑笑:“哪敢哪敢,洪過借天大的膽子,怎麼也不敢在王爺面前逞能不是,不過,王爺是否知道另外兩位大人地**,那盧尚書和烏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