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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當成了當年地高俅高太尉?
白虎堂內,迎頭就看到了正在下令的李光宗,見到這個二當家,洪過臉色微有郝色,雖然失敗早在預料之中,不過李光宗曾經激烈地反對過,如今兩相見面,還真不知應該說些什麼。
不過,要問洪過後悔不,他一準說
是再選一次,他還是要去汾州城。洪過有洪過的想宗翟進這些人地立場不同,雖然不是金國大臣,雖然明知道這次怕是要動刀兵小打一番,但是,這先禮後兵的過程必須走一遭,大家坐下來談談,談不攏了抽刀子打一遭,打完了繼續談,洪過是不想看著汾州百姓流離失所,不想在金國大軍進來後,順手將天王寨這支義軍餘脈也給抄了,而完顏安國地心思就更簡單了,想來那位節度使大人還不希望金國朝廷大軍進來剿匪,那樣他的節度使算是當到頭了,不僅官當到頭,怕是身家性命也沒得保住。因此,兩方都能在這件事上找到利益共同點,只要沒人想將這檔子事真的鬧大,事情終歸能談攏。
臉色不大自然的走到了李光宗面前,誰知掉,這位李先生見到洪過,僅僅是深色淡然的道了一聲“回來了”,而後就繼續分派命令,看的洪過著實狐不已。直到那幾個頭領離開了,李光宗點開一個簿冊要繼續幹活,突然見著洪過還在那裡杵著,奇異的道:“你怎麼還在?老寨主在後面等著你呢。
”
“你?不想說點什麼?”按照洪過的想法,這個李光宗嘴最臭,剛見面就對自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現在抓住了機會還不立時狠狠敲打自己?
李光宗現出一種無奈的笑容,嘆口氣道:“事情沒談成吧?你一走我就知道終歸要打,不如儘早準備,現在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那謝月是個王八蛋,為了趕我們出去打仗,竟然燒了方圓五十里內所有村鎮,將這些百姓死命往寨子裡趕,老寨主和大寨主都是善心人,不可能將百姓拒之門外,可是,山上的糧食和清水已經不多了,這仗,必須打,而且要儘快打。”說話,他敲敲筆桿道:“至於你這次的作為,想來你也沒什麼信心吧,要不就不會帶那麼多人手了,縱橫之道不是那麼容易學會的,日後繼續學吧。不過呢,好歹也是作些實事,比沒事吟詩作對強太多。”
說完,李光宗就低下頭繼續幹活,不再搭理洪過。洪過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這可好,臨了還是被人教訓了一頓。不過,李光宗將他比作是戰國時代地縱橫家,也不知是誇他還是在罵他?
走出幾步去,洪過突然發現一件事,瞪大了眼睛指著大廳正中的屏風,“這,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原先擺著虎皮屏風地位置,這時被換上了一面巨大的宋字旗幟,不就是前幾天在後山大屋中見到的那面帥旗麼,怎麼會突然擺在這裡了?再聯想剛剛進門看到的“忠義白虎堂”幾個字,洪過隱隱感覺一件讓自己頭痛的事情發生了。
李光宗並不回身就能知道洪過在問什麼,抬頭苦笑道:“老寨主讓擺上地,你說是什麼意思。”
洪過第一個反應就是:瘋了,絕對瘋了,這太瘋狂了,要在金國腹地打出大宋的旗號,這就脫離了山賊和私兵的械鬥性質,一下升到了國與國地戰爭高度,問題是,現在的南宋朝廷早已和金國簽訂盟約,翟進這個舉動註定得不到南宋的承認,這是白白送死啊。
洪過搶步跑到了後山,就在那處小亭子外還有幾十步時候,已經能聽到亭子裡激烈的爭吵聲,他慢慢停下腳步,仔細分辨下,裡面激烈爭吵地人,竟然是大寨主翟義與三頭領翟興,兩個人正在就是否起兵和起兵之後的去路問題爭吵著。
在翟義看來,這個時間的金國雖然剛剛經歷上京之亂,不過還遠沒有虛弱到足以起兵討伐的地步,而且,他們身在金國腹地,一旦起兵後勢必要面臨金國四面圍堵,這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而翟興立即反駁,雖然上京之亂沒有動搖金國實力,但是完顏亮殺了那麼多的親王宗室,已經是失去了女真人的擁護,而且金國雖然強大,但是眼下地汾州已經是虛弱到了極點,想想前幾天洪過提供的情報,碩大地汾州城竟然只有五百人,算上衙役也不足千人,與空城無異,只要他們出山趕跑那些各家大戶的烏合之眾,整個汾州就能立即拿下,而眼下地汾州民情就好像一個乾草堆,只要有個火星就能被點燃,天王寨只要打起大宋的旗號出山,轉眼就能得到十萬軍隊,再用汾陽軍地兵器武裝上,放眼整個河東南北兩路再無對手,倒是南下經河東南路去河南,收復河南府,東京汴梁府,河南那是大宋的東京路故地,只要大呼一聲,四下鄉野都會起兵擁護,這樣,再與大宋朝廷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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