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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的頭巾而過,尖銳的箭頭撕破了布巾,將個李書生弄得是披頭散髮,另一支從李書生的手上飛馳而過,咚的將正在李書生手上的摺扇齊根而斷。第三支阿里孫僅僅握在手裡,張弓指向了李書生,用意很明顯,只要姓李的敢動,他就一箭要他的命。
這兩支箭飛出,滿場震驚。洪過看到機會,大喝一聲:動手。
林鐘等人立時手上兵器舞動,一陣乒乒乓乓聲音過後,圍著他們的嘍囉兵手上業已沒了兵器,傻傻的看著如狼似虎般的林鐘等人。
這個時候的洪過,好整以暇的從身上套出一個物事,這東西一出,聚義廳裡登時出了幾聲吸氣之聲,那幾人想不出來,洪過這個書生的身上怎會揣的下這件東西。洪過不管這些,慢慢將拿東西放在地上踩好,慢慢拉開後搭上一根不長的木羽箭,箭頭所向指了一圈,最終竟是對準了聚義廳正中的那個寨主。
洪過冷笑一聲:“別以為我們被誑進來就走不了,小心老子拉上你們這裡所有人墊背。”說著,他轉頭對著李書生嘲諷的道:“替我父師教訓我?你配麼?老子的師傅現在是金國太常卿詹事,北地大儒張用直。”
那李書生雖然被人脅迫,聽到這裡仍是哼了一聲,愈加不屑的道:“什麼大儒,一鷹犬爾。”
洪過沒有和他繼續爭辯張用直是個什麼,只是繼續冷冷的道:“至於我那老子,你更教訓不到,我姓洪,我的老子乃是大宋徽猷閣待制,禮部尚書,老子堂堂宋臣,還犯不著給女真人當奸細。”
不等那李書生說話,坐在正中的大寨主騰地跳起來,不可思議的指著洪過,急急問道:“你,你說你姓洪?你父親是大宋禮部尚書?徽猷閣待制?”
洪過臉色微紅,他那便宜老子洪皓是“假禮部尚書”,就是掛著禮部尚書的名頭,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禮部尚書,不過,這個時候他不會解釋這些,僵硬的點點頭。
大寨主臉色愈加激動了,“你父親可是洪光弼洪尚書?”見著洪過又是一點頭,這大寨主立即追問過來:“可有證據?”
洪過端著神臂弓冷笑一聲:“我手上的東西就是證據,老子的身世不必對任何人去證明。”
若是洪過真的急著去證明什麼,那大寨主或許還會懷疑,現在洪過這高傲的舉動倒真的讓他有些相信了,他對著李書生用商量的口氣道:“李先生,這人的身世,許是真的,不如我們再查查?”
那李書生冷哼一聲,一指韓思古大聲道:“寨主難道沒看到比干山的下場麼?”
大寨主有些遲疑的看看韓思古,剛要開口,突然從聚義廳後面傳來一聲暴烈的叱喝:“夠了。”接著,就在那扇用虎皮製成的屏風後,走出來一個老者,這老頭雖然鬚髮皆白,但是身強體健走路生風說話也是中氣十足。
見到老者出來,聚義廳內所有人齊齊抱拳恭聲喊道:“老寨主。”
老頭也不答應,雙目如電在洪過臉上掃過,又將洪過全身上下仔細看了一圈,走到大寨主身邊,揮起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怒聲罵道:“你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這娃和洪大人何其相似,當初洪大人親自教過你學習經書,你竟然連洪大人的音容相貌都忘記了麼。你現在的幹法,和白眼狼有什麼區別。”
這話聽在李書生耳中,怎麼都感覺刺耳,卻又不知說些什麼才好,惟有訕訕的站在一邊不吱聲。
那大寨主被抽了一記也不敢回聲,趕忙吩咐嘍囉兵撤下去,不等他下去,那老頭幾步搶到了洪過身側,對著圍在外面的人喝了一聲:“閃開。”林鐘馬三齊七等人竟是一時間心志為他所懾,下意識的就退到了一側。
老頭走到裡面,一把抓住洪過雙肩,上下打量著,不住的道:“像像,真像。”忽然,他一轉口問了一句:“王大人還好麼,還是經常給別人看病?”
洪過一下愣了,而後腦中警訊一閃,感覺自己被老頭抓住的地方竟是動都動不了,吃驚於這老頭的力氣,嘴上卻是沒有遲疑的答道:“王大人老的自己都快走不動了,再說了,他一個朝散郎侍御史,看病這門道哪裡有胡醫官厲害?”
見著洪過對答如流,老頭不僅沒放開,反是抓的更緊,馬上追問一句:“你家的傳家寶鎮山青呢?”
洪過這下大吃一驚,怎的這老頭會連鎮山青都知道,不過他臉色不變的鎮定道:“老寨主弄錯了,那鎮山青乃是大遼皇帝的寶物,我父親只是機緣巧合收藏了,現在正在小子身上,難道老寨主沒有感覺小子身上比別人涼上少許?”
聽到這裡,老頭一下鬆開了洪過,使勁拍拍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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