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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清早瞌睡; 昨天晚上做賊去了?”
蘇斂猛地坐直; 躁紅了臉道:“我錯了。”
李同芳的眼神意味深長; 他慢慢的轉頭; 只看見自家侄子搖頭晃腦的背影,輕輕嘆了一聲; 也沒有多加苛責:“你去用涼水洗把臉清醒清醒。”
蘇斂順從的點點頭; 手腳並用的爬起來去打水洗臉,清晨的水冰涼; 她洗的兩頰微紅,抬起溼漉漉的臉,她看見一個老太監帶著幾個小太監走進了太醫院。
那太監轉頭看她,渾濁的眼神說不清是傲慢還是鄙視; 蘇斂有點發蒙的和他對視了片刻; 模模糊糊的想我是不是應該給他行禮?是要跪下嗎?不太對吧。。。。。。。而且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公公早啊!我這就給您叫人去!”她靈機一動,拔腿就跑。
“不用。”那太監幽聲說,他往裡走了兩步; 輕輕咳了一聲:“李院判。”
“靳貴公公!”李同芳撣了撣袖子走出,頷首恭敬道:“您怎麼來了?”
“這丫頭是新來的?”靳貴睨了一眼蘇斂道:“一點兒規矩都不懂,你們太醫院是活倒回去了。”
“靳貴公公別跟她一般見識。”李同芳朝蘇斂遞了個眼色,示意她走開,隨後委婉道:“您今兒個有何貴幹?”
靳貴道:“焦嬪娘娘昨兒個派人從太醫院討了一隻藥枕,助眠用的,可有這回事?”
“是有這麼回事。”李同芳道。
靳貴手臂交疊擱在身前,尖細聲調像砂紙挫人頭皮:“今兒個早上有不懂事的宮女兒把新藥枕給劃破了,枕芯灑了一地,李院判,你猜怎麼著?”
李同芳不明所以,聽靳貴哼笑了一聲道:“那裡頭根本不是當歸和決明子,而是曼陀羅草。”
此言一出,李同芳駭然變色:“這怎麼可能呢?”
“這就要問你了,李院判。”靳貴說:“這曼陀羅草是什麼東西?有毒的呀!怎麼能混進藥枕裡呢?難為焦嬪娘娘昨夜驚厥不止,夜不能寐,皇后娘娘放不下心,又怕冤了太醫院,還沒上報給皇上呢,這不,差遣奴才來問問。”
李同芳微微蹙眉,轉身道:“昨天誰接待了蕉下涼庭的宮人?自己站出來。”
無人回應。
靳貴彷彿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慢聲道:“其實要查也不難,一枕芯的曼陀羅草少說也有半斤,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攜帶進出宮闈,怕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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