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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著他們,又故意錯開一段距離。
直到天亮後,姜武兩人在驛站外停下。她才招搖的走過去,喊了聲“兩位大哥!”
“小湖!”張義先開口,表情有些驚喜,“你怎麼會在這裡?”
“跟著你們出的城。”她解釋了一句,然後目光灼灼的望向姜武,一字一句道,“姜大哥,我說了,我要追你一輩子,你擺脫不了我的。”
“小湖!”張義是知道姜武的情況的,不贊同的看了她一眼,道,“阿武已經有了妻兒,你這樣會令他很為難的,對姜夫人也很殘忍。”
“張大哥,這事跟你無關,你不用管。”江小湖看了張義一眼,對他不向著自己很不滿意。
姜武從頭到尾都未開口,他徑直喚了驛丞過了,吩咐了幾句,扭頭就走。
江小湖不甘心,連忙追上。
驛丞給三人安排的是座兩進的院子,姜武進了正房,順便將門關上。江小湖被擋在了外面,表情難堪。可就是不甘心,她用力拍著門道,“姜大哥,你開門啊姜大哥,我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姜大哥,你開門啊!”
姜武始終沒有開門,直到驛站的人將浴桶、熱水、衣物一應東西送來。
江小湖想跟著一起進去,卻被姜武攔住,他冷冷的看著她,詰問,“我沐浴你也要看嗎?”
“我伺候你!”江小湖聞言,熱情道,“我擦背擦的可好了!”
“出去!”姜武不跟她計較,直接將門甩上。
沒多久,屋子裡傳來水花聲,一陣一陣的。江小湖知道,姜武這是在沐浴,想到他健壯的身子,孔武有力的臂膀……江小湖沒忍住,鼻間一股熱流湧出。
剛好這時張義從另一間房出來,看見她的模樣,訝然道,“小湖,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上火!”江小湖紅了臉,恨恨跺了下腳,轉頭跑遠……
張義叩了下姜武的門,詢問,“阿武,我們什麼時候啟程?”
“跑了一夜,張兄先睡一覺,過午天氣暖和了再上路。”姜武應道。
他是迫不及待想回去,可不得不顧慮張義的身子,在陰冷潮溼的地窖裡打了這麼久地鋪,他現在必須好好歇歇。
張義“嗯”了一聲離開。
姜武沐浴後,換了乾淨的衣裳,又刮過鬍子,散著及腰的頭髮往外走去。
院子裡有樹,樹下襬著石桌石凳,他坐下後,才發現一旁的樹竟然是石榴樹。
看著石榴樹,他忍不住又想起婉婉。
石榴是多子多福的意思。
那婉婉……
姜武勾起一絲笑,暖極了,正好落入去而復返的江小湖眼中。
她雙手背後,走上前來,在姜武肩上拍了一下,“姜大哥,想什麼呢?”
姜武聽見江小湖的聲音,立刻收了笑,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沒作聲。
“姜大哥,你到底怎了?”江小湖被他冰冷的眼神凍到,有些委屈,“為什麼從那次分別後,你好像就變了一個人……以前的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是不是怪我哥將你趕盡殺絕?”
“嗯。”姜武順著江小湖的話,說道,“我與你哥註定不是同一路人,你跟著我,除了兩相為難,不會有別的什麼好結果。”
“那你們就不能為了我妥協嗎?”江小湖抿著嘴抱怨。
姜武看了她一眼,肅然道,“為你妥協?這事你哥會,我不會。你最好記住了,除了自己的親人,其他人是不值得你付出生命的。”
“為什麼,姜大哥,那日在地下河裡,你明明對我很溫柔,也沒有拒絕我,為什麼一出來你就……”江小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能有兩面。
姜武想起那日與她在地下河中徹夜相擁,無奈的嘆了口氣,“那日你為我豁出性命,我們又生死未卜,我不想傷你的心。”
“那你現在就捨得傷我心了嗎?”江小湖紅了眼眶,哽咽道,“這麼多年,除了我哥還沒有別的男人抱過我,牽過我的手,你抱了我,牽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抱歉。”姜武只能說這兩個字。他起身欲走,江小湖也起身,不要命的撲向他,抱住他的腰哭道,“不要走,不要對我說抱歉,姜大哥,你不要對我說抱歉。我不介意你有妻有子,我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就好了……算我求求你,你讓我跟著你。”
“……”姜武沒說話,他用力,一根一根將江小湖的指頭掰開。
江小湖看他頭也不回,決絕而去,突然蹲在地上,放聲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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