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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而且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什麼,他總覺得她身上的疹子沒那麼簡單,那些疹子好像會傳染一般,他的後背似乎也癢了起來……
所以他才會這麼鄭而重之對待此事,甚至不惜將梁醫正也請了過來。
而梁醫正,他在走上前,看到黃良夢手上的疹子後,就死死的皺起眉來……某種猜測一下子自心頭浮了起來。
因為這個緣故,他也不敢直接碰觸這女子的身體,而是從藥箱裡拿出一方帕子來,墊著帕子才敢幫她把脈。
旁邊,景明帝將這一幕看在眼裡,面上的冷色更重了。
他藏在袖子裡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發出嘎嘣咯嘣的響聲。
約莫一刻鐘後,梁醫正才停下診脈的動作,他面色冷凝的站起身來,轉過去,像景明帝行了一禮,道,“官爺,這位小姐的病……我們還是出去說吧!”
景明帝聽他這般說著,身子頓時一個踉蹌,險些朝後倒去。
多虧了李忠上前扶著,他才沒有跌倒。
“爺,您跟梁大夫去外面說罷,黃小姐這裡有奴才看著。”李忠扶著景明帝站穩後,異常善解人意的說了一句。
景明帝扶頭想了想,事情就算再不好辦,情況總要弄清楚的,點了點頭,便被梁醫正扶著朝外走去。
到了外面花牆下,景明帝還未開口,梁醫正就先面色凝重的開了口,看向自家主子,道,“皇上,請容微臣僭越一句,微臣想問問您,這位黃小姐,您可是臨幸過了?”
景明帝忍著頭暈眼花,衝著梁醫正點了點頭,道,“朕跟她是有過關係了……怎樣,她身上的疹子真的會傳染嗎?”
梁醫正聽景明帝這麼說,他只覺自己膝蓋一軟,下一刻,噗通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
“梁醫正,到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景明帝看著梁醫正跪倒在地上,也是慌了,他一面彎下腰去扶;梁醫正,一面焦灼的問道。
梁醫正卻沒有敢站起來,他趴在地上,措辭了半晌,才低著頭,沉著聲音將黃良夢的情況說了出來,“皇上,那位黃小姐根本就不是什麼過敏症,而是花柳病!”
“花柳病?!”景明帝聽到這三個字,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雖然從沒去過民間的風月場所,但作為男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三個字的意思……
花柳病!他竟然被黃良夢染上了花柳病!被一個他親手救了的女人染上了花柳病!
“這,這怎麼可能!”他一臉不敢相信的朝後退去,一面往後跌撞,一面低吼著道,“梁醫正,她跟朕的時候明明是清白之身,怎麼會,怎麼會有這種病,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會不會是你誤診了?!”
想到誤診這個可能,景明帝再次癲狂起來,他回過頭,拼命的朝屋子裡面大喊“李忠”的名字。
李忠聽到自家主子的叫聲,連忙從裡面走了出來,急聲道,“爺,爺您這是怎麼了?您叫奴才有什麼吩咐?”他一面扶住景明帝,一面關心的問道。
景明帝抬了抬眼皮,陰狠的看了李忠一眼,道,“是你,當初就是你讓朕出來看花燈會的,要不是你,朕根本不會出宮,朕要是不出宮,就不會遇到黃良夢,若是朕不遇到黃良夢,自然不會被她傳染這一身髒病!李忠,你該死,你該死啊!”
李忠聽景明帝這般說著。
哪裡還想不明白,這是東窗事發了!
不過,眼下景明帝口中這極大罪狀,他當然是不能輕易認了的,他得把自己摘出去。
這般想著,他噗通一聲便跪了下去,死死的抓住景明帝的衣襬,道,“皇上,皇上奴才知錯,奴才有罪,奴才要是早知道那位黃小姐是這樣的人,奴才絕對不會看著您被她引誘,奴才會阻止您,奴才就會拼了命也會阻止您的!”
“你滾開!”景明帝卻不願聽李忠哭哭啼啼的表忠心,他稍一用力,就將他踹了出去。
李忠被踹了個狗啃,但他卻並沒有就此趴下,而是又連滾帶爬的往景明帝身邊爬去,死死的抱住他的腿腳,又哭著繼續表了一番忠心。
景明帝被他這麼纏著,也是煩了,他一用力,又一腳踹了出去,這次李忠被踹得更遠。
就是跪在一旁的梁醫正都有些看不下去,他膝行著上前兩步,衝景明帝磕頭,給李忠求情道,“皇上,這件事千錯萬錯,都是那個女子的錯,李總管當初也不知道那個女子的底細啊,他當初也只是心疼皇上,想讓皇上鬆快鬆快,求皇上繞了李總管罷,李總管對您的衷心絕對是蒼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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