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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啊。”?
她嘴裡說著定親,臉上卻看不出半分女兒家的羞赧之意,彷彿是在說,昨日我繡了個荷包。?
反觀她面前的顧長衛,少年已經耳朵通紅了,眼神不敢直視眉目如畫的小表妹了。?
顧長衛噎了一下,紅著臉開口,“蓁蓁,你知道的,我小時候貪玩,只愛跟著師傅習武,我的功課都是……”?
說著說著,臉漲的通紅,外人面前灑脫隨性的顧長衛,在心儀的小表妹面前,很是開不了口。?
覃九寒::…)小屁孩。?
覃九寒::…)學渣。
第4章 (捉)
覃九寒自認並非什麼正人君子,亦或是柳下惠,但於情愛一事上,他還真的可以算得上古井無波。
上一世,他酷吏出身,坊間傳他最愛見人血肉模糊的慘狀,言他嗜施虐,便沒好人家願意將女兒嫁他了。
等他同梁帝相識,做了梁帝手中的利刃,乃至後來叱吒朝野,權傾天下,想要賣女兒搏富貴的人家多了,他也早已習慣孑然一身了。
京城人人都奇哉,一個大權在握的權臣,竟然不好酒色,家中既無正妻,也無美妾。
就連梁帝也有所耳聞,賜下西域進供的美貌歌姬,結果,被他轉手送人了。
倒也不是他刻意如此,只不過覃九寒生性喜潔,即便有了慾望,也不願同那些陌生女子敦倫。
再加上,他偏愛佛道,雖不打算把自己修成個和尚,但多少受了佛經的影響,覺得世間粉黛顏色皆是皮相而已,哪個曉得那畫皮下是哪種惡臭。
這麼一來,他上一世算是孤家寡人過來的。
所以,撞見這麼一幕小兒女談情畫面,他也只是視若罔聞,換條道走罷了。
二月初六,恰恰好是浮山縣縣試的日子。
縣試連考五日,每日一場,全程下來共五場。雖說第一場為正場,正場錄取者,皆可參加府試,但人人皆是場場不落。
每日寅時過半,試場外便排起了長隊,加上送考的人,不可謂不擠。
覃三壽不放心阿弟一人,便將家中諸事託付給鄰居,親自陪考。
接連五日,覃九寒均是卯時進場,午時過半便早早離場。
會的便是會的,不會便是不會,撓破頭皮,也不見得能憋出來。
覃三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出身,沒念過書,對於科考一無所知,還以為人人都和阿弟一樣,還樂呵呵給他端水喝。
倒是他號舍附近的考生,私底下同同窗抱怨,“你是沒瞧見,午時過了一刻,那人便起身就走。如此自大狂妄,我猜他定考不上。”
到了放榜那日,覃三壽起了個大早,摸黑就去貼榜處守著。
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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