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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跟太子私下合謀算計老子,還沒跟他算賬!
三十六計,那女人吃軟不吃硬。
吃軟不吃硬……
咦,老子可以來個苦肉計啊!!
他將兩個參軍招回來,把計謀這麼一說,兩個人都是一拍大腿——妙計啊!
呃,就是有點不要臉……不過有時候女人和臉,真的只能二選一。所以這個也去掉吧,細枝末節,不用在意。
兩天之後,令支縣就傳來訊息——慕容厲帶郭陽前往遼西剿匪,遭匪寇暗算!
香香嚇得魂都要掉了,當天就要趕往晉陽,好在前來傳令計程車兵拉住她,說:“王爺一路都念著香夫人,康王爺便讓人將他送出來了。只是不能遠行,還請香夫人趕緊收拾一下,去見王爺一面。遲了恐怕就……恐怕就……”
香香抓住那個小兵,連聲問:“郭陽呢?郭陽怎麼樣?!”
小兵一呆,見她真急了,趕緊說:“郭、郭……小公子很好,小公子沒有受傷。”
香香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將慕容桀的衣服都收拾好。如果真的傷重,孩子無論如何總要見上一面吧?
她坐上馬車,一路照顧著孩子,在郭田和郭陽擔憂的目光中離開了令支縣。
然而馬車卻總未返回晉陽城,而是來到小薊城,一路往益水鎮行去。
香香覺得有些奇怪,馬車卻已經停在小巷口了。攙她下車的車伕,正是慕容厲的貼身侍衛扶風。香香快步走進去,正是當初她跟楊六娘租的小房子。
裡面最先迎出來的是兩條黑狗,一見到她,低聲嗚嗚著各種舔。香香摸摸它們的頭,還是擔心慕容厲,快步進到屋子裡。
裡面桌椅板凳什麼的都是新的,牆上地下也打掃得十分乾淨。擺設還是原來的樣子。
香香大步走進去,只見慕容厲躺在床上,屋子裡果然有一種極為厚重苦澀的藥味。她撩開紗帳,慕容厲還睡著,臉色是很差。香香把孩子放到床上靠牆的那一面,小心地撩起被子,看他身上的傷口。
他胸口倒是真的包著藥紗,不知傷口如何。身後有人說:“香夫人,王爺傷勢極重,恐怕還須夫人費心才是。”
香香奇怪:“是什麼傷?我並不通醫理啊。”
身後那個人像是個大夫,聞言只是道:“在下會每日開藥,王爺的脾氣,也只有夫人對勸慰一二了。如今不打擾王爺休息,在下先行告退。”
說罷,他便退了出去。
屋子裡一時之間,只有慕容厲、香香和孩子了。香香覺得無措——上次看慕容厲剿匪,好像挺容易的。怎麼這次就傷得這樣重?大夫也沒說應該忌些什麼,我怎麼照顧啊。
而且養傷不在王府裡養,到這裡來做什麼?
她伸手去摸慕容厲的額頭,確實是滾燙髮熱。呼吸也特別燙。香香有些著急了——人病成這樣,你們都走了!!
慕容厲沒有睜開眼睛,感覺到額頭上她手的溫度,比他的體溫更加火熱。雖然章文顯那狗東西開的藥難喝,但是病是病得值得。
不管如何,反正老子是不會走的。放妾書?
你敢拿出來,老子就撕了!
至於臉?臉滾一邊去!
什麼一諾千金,老子要女人!!
☆、第77章 信義
第七十七章:信義
慕容桀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睜開眼睛不見母親,它哇地一聲就哭了。慕容厲將它抱過來,笨拙地哄。它毫不領情,仍然越哭越大聲。慕容厲就覺得,媽的,這哄娃比行軍打仗難多了。
香香跑過來,見他抱著孩子,怕壓到他的傷口,忙將孩子接過來。先換了尿片,又解開衣服,開始餵奶。
慕容厲轉頭看了一眼,見她胸部白白嫩嫩的,不由也嚥了一口唾沫。
香香等孩子吃飽了,仍然把它放到慕容厲身邊,輕聲說:“王爺先睡著,我去洗衣服。”
慕容厲嗯了一聲,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死的,這種時候要說些什麼?!
等香香去了井邊洗衣服,慕容厲輕聲喝:“陸敬希!”
陸敬希和鄭廣成趕緊出來,然而小桀本來是要睡著了,又被吵醒了,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喔喔地說話。慕容厲怕它哭,怕在懷裡搖來晃去。一邊晃一邊說:“這時候到底應該說點什麼?”
陸敬希搖頭晃腦地說:“這時候您要講一些女人都愛聽的情話。”
慕容厲皺眉,情話——什麼鬼?!
鄭廣成從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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