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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出去斬了?!
他的那些部下,西靖來犯的時候,哪個不是拿身體肉牆去堵?死人堆裡活出來的人,你把他們叉出去斬了?
所以人都說功不抵過,希望英雄如美玉,白璧不染瑕。但實際上,那不是英雄,是神!
當初墨陽城一戰,燕王應允三日內派兵前來支援。要求慕容厲以兩萬人守墨陽城三日。慕容博領著援軍,足足遲到了五天。慕容厲以兩萬之兵應付西靖十一萬人攻城。
西城守將與敵私通,約定三更舉火,洞開城門,縱西靖人入城。慕容厲無法抽身應付內敵。但若城破,西靖人必將長軀直入平度關。那個時候大燕整個西北之地必失。
慕容厲派自己的愛妾藍釉前往西城,以犒軍之名跟守城的四個將領飲宴喝酒。藍釉不惜以自己的身子拖了一夜時間,他才等到敵人攻勢稍弱,過來料理叛將。
一直守到第八日,城中守軍戰死過半,只剩了六千人。慕容博才領著援軍姍姍來遲。
他許諾一定會娶藍釉為巽王妃,藍釉在他大勝西靖之後,投白狼河而去。他在白狼河搜尋兩個月之久,分毫無獲。
而慕容博遲到的原因,是因為途中一個村子發了瘟疫,死難甚眾。他可憐百姓困苦,派軍醫前往救治,又命士兵採藥。縱然拼盡全力,仍耽誤了日子。
慕容厲揪住他,當場揍了他一個滿臉開花。
慕容厲當然不會嚎啕痛哭,當然不會嘶聲呼喊,他只是默默地在白狼河搜尋了兩個月。然後離開,從此以後,不接近女人,也不再靠近白狼河。
痛,當然會痛。然而幹不出滿地打滾的事,就只能像每一次受傷,慢慢咬緊牙根,忍住。
☆、第8章 屈從
第八章:屈從
懷裡的香香抖得厲害,慕容厲托起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著自己。這麼久了,怎麼還是這樣害怕?他也納悶,我又沒打過她……
哦,對了,上回淹過水。那還不是自己找的?
他突然又冷了臉色,香香看出來了,不由自主就想往後縮。他左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壓向自己,本想再嚐嚐味,聞見淡淡的蒜味。
料想自己嘴裡也差不多,他鬆開她,自出去漱口。
香香鬆了一口氣,也重新打水梳洗。她沒帶衣服,韓續給她找了慕容厲的衣服,本來太長,她自己改了改,倒也能穿了。
正收拾著,帳外面有士兵說:“郭姑娘,王爺讓您收拾好了就回他帳子裡。”
香香哦了一聲,手上動作又慢了下來。他會把自己送給別人的,這次只是說說,下次……他可以把自己的女人送去犒軍,上次韓續就說過。
心裡又驚慌又恐懼,她呆呆地站著,好半天,有人掀開帳簾。
外面站著韓續,香香退後一步,見他手上被自己咬過的地方還包著紗布,又有些不知所措。韓續說:“去吧,磨蹭什麼?順著他些,他這次把你給我,是因為他知道我不會動他的東西。如果再有下次,只怕就不好說了。”
香香微微咬唇,韓續挑眉,她才小聲應:“我這就去。”
韓續嘆了口氣,溫和道:“香香,你真不明白嗎?現在已經這樣了,你再沒有更好的去處。只要他肯納你為妾,你父母會放心,跟著面上有光。你弟弟、姐姐能得到照應。他手裡有你以前想都想不到的一切。你的命在他眼裡不值錢,只能苦樂隨他,生死隨他,榮辱也隨他。”
香香垂著頭,不說話。
慕容厲坐在案前,旁邊一盞油燈。
他正埋頭寫著什麼,見香香進來,遂擱了筆,將紙卷好。香香右手緊緊握著衣服一角,慕容厲說:“過來,服侍本王更衣。”
香香低著頭走上去,笨拙地替他解衣帶。他低頭看她,身上是還是他自己的衣袍,改得倒是合身。頭髮間有桂花的香氣,極清雅的,勝過任何脂粉的清新。
臉蛋也嫩,豆腐一樣讓人想咬上一口。他說:“抬頭。”
香香聞言抬起頭,慕容厲覆唇而上。她的唇瓣柔軟豐盈,他細品了一陣,香香猶豫著,輕輕張開紅唇。他的舌尖滑進去,觸到裡面溫暖微甜的小舌頭。
慕容厲一怔,她在……迎合他?
他注意她的神情,那張小臉眉頭微蹙,目光仍然低垂,有些恐懼,卻很柔順。他放開她,讓她慢慢為自己換上寬鬆的棉袍。香香也是第一次看見他的身體,那是成年男子的身軀,偉岸精壯,肌肉鼓起、青筋隆結,卻有傷痕交錯。
那雙小手又柔軟又白嫩,輕輕地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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