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了個手勢。我反手把門開啟,叩擊聲戛然而止,房間裡一片漆黑,似乎比外頭更陰涼。我開了燈,私下一看,赫然看見,正前方的窗戶上,一排暗紅的手掌印,從左下方一直延伸到右上角。
我想都沒想,衝過去猛地開啟窗戶,仰頭網上看,上面什麼也沒有,而且,這裡已經是頂層了,上面是一個歐式的尖頂。
我又本能的回身望了一眼。
房間裡的所有東西都沒有動過,鄭文斌死去的那張摺疊床也被收拾了起來。
這是一間書房,現在恢復到了我第一次來時候的樣子。
“那東西沒進來。”我對趙晴說。
“是窗花兒擋了煞。”趙晴撿起地上那一串小紙人來,小紙人原本都是紅紙剪成的,現在卻莫名的都成了黑色,“看來這東西也鎮壓不住他,只能讓他暫時離開。”趙晴回到客廳裡,順手燒了發黑的小紙人。
我問道:是鬼還是別的東西,厲鬼不是沒有實體麼?
“道行高的厲鬼,雖然沒有實體,但長期遊蕩陽間,多少也能和現實產生一些交集。”趙晴說道,“留下手印、腳印、怨氣凝聚的鮮血,都有可能。”
我一時間又沒了頭緒,剛要回到客廳裡,突然,江韻兒的房間裡卻傳來一陣尖叫聲,我趕緊反身來到她門前,拼命敲門,但根本沒人開門,我只聽見江韻兒不斷尖叫的聲音。我伸手擰了擰門鎖,鎖上了。於是顧不得那麼許多,退了幾步,一腳把門踹開。
房間裡頭,江韻兒已經縮到了牆角,兩手捂著耳朵,拼命的尖叫,我衝上去按住她的肩膀,好一會兒,她才平靜下來,伸手指著窗外,顫抖著說:臉,有張臉……
我看看窗外,窗簾拉了一半,那窗戶上,赫然也是一個暗紅的掌印。
但當我開啟窗往外看的時候,又是空無一物。
我只好把江韻兒放回到床上,好一會兒,才安撫她平靜下來。她對我說,剛才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見外頭嘭嘭的聲音,一開始以為樓下裝修,但睜眼一看,才看見,有個人趴在窗外,不停的敲窗戶,好像想要進來。可她這裡分明是頂樓,怎麼可能有人站在窗外?
我問她有沒有看清那人是誰,她卻搖頭說沒有,接著又捂著耳朵發抖。
這時候,趙晴才從外頭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小紅布袋子,遞給江韻兒,說道:韻兒姐,你別介意,剛才事情緊急,我一時忙亂,去你家廚房裡頭抓了一把米,你把它綁好口子,放在枕頭邊,這是趙家的術法,有安神的作用,晚上應該不會再驚醒了。
江韻兒將信將疑,但還是照她說的,重新睡了過去。看江韻兒再次睡著了,趙晴又把我拉到外頭,說道:廚房垃圾桶裡我找到些杜蕾斯的盒子……
我愣了一下,接著心裡居然有些說不出的發堵,說:你跟我說這幹嘛?
“我看到了,就隨口說說。”趙晴說道。
我哼了一聲,說:你今天隨口的事情可多了。聽你之前的意思,你不是沒談過戀愛麼,杜蕾斯都認識,經驗也不少啊?
趙晴卻瞪眼,說:咦?那東西,大學防艾滋病活動的時候,不是會免費發放嗎?再說,上頭大大的杜蕾斯三個字,識字的都看得出來吧?
我乾咳了一聲,自己去廚房看了一圈,還真有這玩意兒,我不死心,又忍著噁心,翻了翻那個垃圾桶,在裡面居然找到了用過的套套。我不由得重重的嘆了口氣,腦海裡又浮現出了今天和我擦肩而過的那楊支隊的身影。我心裡說不出的沉重,但又不斷告誡自己,江韻兒跟我什麼關係也沒有,想太多隻會自討苦吃。這時候,趙晴出現在我身後,說:有個說法,是道門內的傳言,我不知道對不對。
我沒好氣的說:有話趕緊放!
趙晴好像嘆了口氣,說道:就是……長期行淫的場所也容易聚陰。因為道家講求陰陽調和,濫交可能會導致陰陽二氣紊亂,而且現代人,往往做那事又不以生育為目的……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站起來,發現趙晴低著頭不敢看我,臉居然非常紅,我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心說都是成年人,說這事有啥,裝什麼清純,我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往外走。身後,趙晴卻又低聲說:那個,你和江韻兒熟,我覺得今晚的事情,沒法子直接鎮壓,要求取源頭,找到癥結才行,不如我先幫她鎮住宅子裡的陰氣,然後你旁敲側擊的問清楚,這裡到底發生過什麼,我們好對症下藥。
權衡之下,我同意了趙晴的想法。接著,趙晴燒了好些小紙人,把灰燼灑在了房間、客廳的好幾個角落,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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