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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話,搖了搖頭,說:蕭雲哥,白靈不能跟你走,人鬼殊途,我們畢竟不是同路。
我更加驚愕,說道:你這是什麼話?你跟我不是同路,那你跟誰是?跟那個惡鬼嗎?不可能,他會傷害你……
“趙楓不會害我,蕭雲哥,我和趙楓從小就訂了娃娃親,幾年前他死於非命,我本來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現在,我和他都成了鬼,這反倒成就了天意。趙白兩家早有盟約,生死不負,我不能負了他。”白靈說。
我瞪眼,搖頭,感覺自己從頭涼到了腳,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你把咱們定情的戒指給他的理由,你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了?
白靈低著頭,沒有看我,說:蕭雲哥,從你用驅鬼咒術趕我走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你的傻媳婦了,我是趙楓的鬼妻子……
“你胡說!”我瘋狂的大吼。
“別跟他廢話!”一陣冷風,趙楓,那個男性厲鬼,出現在了我面前不遠處,他死死盯著我,厲聲說,“劉義生兒子是廢物,教的徒弟一樣是廢物,白靈,我們走!”
我顫聲呼喚白靈,可是白靈,就在我面前,一步步的退後,來到了趙楓身邊,趙楓對我冷聲一笑,說:看在白靈的面子上,這一局算你贏了,帶著你的廢物師父離開,回家鎖好門,小心我半夜再找上你們!
023。外敵
我一直沒出師大舊醫學院樓,守在昏迷的劉屠夫身邊。一直到白天,來巡視的保安發現我們兩個,把我們帶去了校醫務室。他們以為我們只是兩個好奇的學生和附近居民,告訴我們說,夜裡千萬不要去舊樓,他們連巡視都只敢白天去。我很想告訴他們,舊樓以後可能再也不會鬧鬼了,但我沒心情細說。
劉屠夫一直到中午時分才醒過來,醫生的基本診斷就是營養不良和驚嚇過度。
他醒來的時候,盯著我看了很長時間,一把抓住我的脖領子,問我發生了什麼。校醫院的幾個護士被嚇了一跳,我趕緊拽著劉屠夫出了醫院,一面走一面簡單跟他說了昨晚的事情。他一開始還不信,非要再去大樓看看,去轉悠了一圈,才算放心。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發,快到十里集的時候,才忽然問我:你是怎麼想到搞錯方向的是我的。
“猜的。”我嘆了口氣,接著說,“其實回想一下,這回咱們都沒搞錯方向。你不是說,厲鬼在牛逼也沒移山走海的本事麼。而且之前我也聽說過,鬼魂多半是靠著附身和影響人的精神來作祟的。所以我想,沒辦法改變陰樓的格局,但總可以混淆活人的方向感吧?咱本能的以為那邊就是東北巽位了……我呢……我是嗅著血腥味找到你的。”
劉屠夫點了點頭,又沉默了很久,忽然啞著嗓子說了聲:謝你了。
我當時以為自己聽錯了,還說“啥”。
劉屠夫扭頭一瞪我,說:別得了便宜賣乖,小子瞎貓撞死耗子,別得意的尾巴上天。
我苦笑,說:我有什麼好得意的。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回到了他那屋子裡,劉屠夫坐在沙發上,把玩桌上的菜刀,看著我的臉,說我又跟去弔喪回來似的,是不是還在想白靈,我沒回答,一個人悶坐在旁邊,劉屠夫拍了拍我肩膀,說:男人得拿得起放得下,白靈不是啥好玩意兒,但有些話她說的很對,人鬼殊途,你們倆,沒結果。
我笑了笑,說:誰心裡沒點過不去的坎?你沒有?
“你怎麼跟為師說話?”我顯然猜到了劉屠夫的痛處,他一刀剁在茶几上,我說你就別剁了,你這刀子是殺豬的還是劈柴的,次次都剁剁剁……那會兒,我心情好了一些,或者說產生了一些逆反心理,我感覺自己被狠狠的羞辱了,我被踩了太多年了,這個時候,總想討回點兒什麼來。
我們正說著,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和劉屠夫都是一驚,劉屠夫先開了門,外頭站著一個頭發花白,穿著白襯衫,兩手插在西褲口袋裡的方臉男人,劉屠夫一看見那個人就連退了幾步,一把把我拉到身後,厲聲說:想怎麼著?
“談談?不讓進?”那人沉著聲音說。
“咱倆家鬥法呢,談什麼?”劉屠夫冷笑著說。
那男人說:你破了師大的陰樓大局,我老趙家陰氣反噬,昨晚開始兩個娃娃都高燒不退,我如果要報仇,現在你家裡應該貼滿了窗花了,我用得著上門找你狗日的麼?
劉屠夫又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放人進來。他們倆談判中,我瞭解到,這人就是趙家的家主趙青松,趙青松對外而言算是人民藝術家,家裡祖傳的皮影和剪紙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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