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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與丈夫吵吵鬧鬧以後,這也是第一次對丈夫出差表示關心。
“沒法,革命工作。”馬春貴強忍心頭之恨,但卻微笑著說。說完,還親了一口妻子,然後又抱起兒子親了又親。親妻親兒,馬春貴有兩種不同的心態,不同的感覺,不同的目的。
一貫嬌橫刁蠻的妻子,今天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並沒有讓馬春貴高興起來,反而感到心裡一陣噁心。
吃過午飯,馬春貴拎著以往出差的那隻旅行包,急衝衝的離開了家門。
其實,頗有心計的馬春貴哪兒也沒去,他在縣城的一個不起眼的小旅館住了下來。一到晚上,一個黑影子在馬家破舊的小院旮旯處隱蔽著。
第一天晚上,一切正常。
第二天晚上,仍然沒有“敵情”。
第三天晚上,大約十一點多鐘,天空一輪殘月,在烏雲裡忽隱忽現,突然,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熟練的鑽進了馬家小院。
“小花,小花,開門吶,趕快起來開門吶。”黑影子順著窗縫向屋裡輕聲的喊著,還敲了兩聲暗號。
“他媽的,連我老婆的名字都簡化了,什麼小花小花的,真他媽的噁心。”躲在旮旯處的馬春貴在心裡狠狠地罵道。
大門開啟了,黑影子像貓一樣,一個輕跳,從門縫裡“吱溜”一下鑽進了屋。
臥室裡的日光燈亮了,傳出了淫笑聲和肉麻的問候聲。
半個鐘頭後,臥室的燈光終於熄滅了。
在院子旮旯處潛伏了很久的馬春貴,看見燈光熄了,迅速地站了起來,活動活動了筋骨,提起一根早已準備好的短木棍,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門前,又小心謹慎地用鑰匙開啟外大門(門鎖早已被馬春貴滴上了潤滑油,大門早已“啞巴”了),然後,邁著“太空步”,順著牆摸進了臥室,並迅速開啟了日光燈開關,日光燈眨了幾下眼,把最醜惡的情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這個野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老婆身上尋歡作樂呢,氣得馬春貴渾身抖顫,滿臉憋得烏青,手心裡直冒冷汗。
與此同時,被突然閃亮的燈光刺了眼的李鳳花看見床前站著的丈夫,她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章柏銀,像一個披頭散髮鬼似的驚坐起來,並用驚恐的聲音叫道:“你不是到廣州出差去了嗎?”
“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我不用計謀能抓住你的把柄嗎,你們這對狗男女,欺負人欺到家啦,媽的,老子叫你們嚐嚐法棍的厲害。”
說完,馬春貴掄起了仇恨的木棍,暴雨般地抽向這對野鴛鴦,打得二人體無完膚,疼得直喊爹孃。
“他媽的,不準喊,再喊,我就敲碎你們的狗頭。都給我把衣服穿起來。”打累了的馬春貴怒斥道。
披頭散髮的李鳳花慌忙的穿起衣服,跪在床上。狼狽不堪的章柏銀連釦子都扣錯位了,也跪在床上。
“他媽的,不要臉的東西,還敢跪在我的床上,都給我跪到地上去。”馬春貴惡狠狠地說。
倆人撲通撲通的跪到在冰冷的地上。
“你這個野男人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馬春貴咬牙切齒地問。
“我,我叫章柏銀,是,是本縣的。”
“幹什麼樣的?”馬春貴又晃晃手中的木棍。
“我在外貿公司當經理。”
“他媽的,還是個狗官。我聽說過你的大名,我也知道你的為人,沒想到,你玩女人玩到我的頭上來了,你是不是認為我們小老百姓好欺負,你可以為所欲為。”
“不敢,不敢,我是鬼迷心竅了,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請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要是讓組織上知道了,那我一輩子就完了。你開個價,要什麼都行。”
“你他媽的還知道要面子,要面子還知道玩別人的女人。你還知道要前途,像你這樣的人,就是前程遠大,也是灰色的前程。組織上真是讓你的假相矇住了雙眼,任用你這樣腐化墮落的人當幹部。你還想用金錢來收買我,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去問問,我馬春貴是個什麼樣的人。”
“知道,知道,聽小花說,你是個功臣。”
“不許你喊什麼小花小花的,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喊。”說完,馬春貴向章柏銀抽了一個大嘴巴子。
“不喊了,不敢再瞎喊了。”章柏銀捂著臉說。
馬春貴看著章柏銀那個熊樣子,心裡想,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但不能便宜這傢伙,得讓他立個字據。他坐到沙發上對章柏銀說:“姓章的,你聽著,你不是想要前途嗎?你不是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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