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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和孩子,她這一清醒看到族長自然是惡言相對了。
押著巫楚的族人顯然是聽懂了,怒目圓瞪著巫楚,氣氛一時有些緊張,可我心裡卻很高興,這也證明巫楚已經恢復正常了,我的祝由術治好了她。
族長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緊皺的眉頭也慢慢舒展了,他叫巫楚把小安交出來,巫楚柔情的看著小安,說什麼也不給,最後看向了我們問“這孩子是你們的?”
巫楚跟外面世界的男人相愛會普通話也正常。
“嗯。”金婆婆點了點頭。
巫楚愣了一愣,低頭看著還在熟睡的小安,小安睡的很死,剛才巫楚那麼大的動靜都沒有把他吵醒。
巫楚的眼淚下來了,滴落在小安臉頰上,她伸手輕輕撫了撫小安的臉蛋說“這孩子跟我兒子好像……”巫楚哽咽了,話都說不下去了。
雖然我們很想馬上就要回小安,但現在要回小安就等於再次讓巫楚感受母子分離的失子之痛,我有點於心不忍。
“各位,現在巫楚不願放孩子,族長讓我問你該怎麼辦?”傳話男人過來說。
金婆婆想了想說“你問問族長打算怎麼處置巫楚?”
一番交流後傳話男人跑來說“族長說巫楚雖然犯了族規被逐出巫咸國了,不過念在她這幾年在外吃了苦頭,也沒有將巫醫之術傳播出去,可以饒她不死,只要她以後安安分分就可以重回巫咸國。”
“告訴你們族長,老孃我很敬佩他的胸襟,這才有一族之長的風範。”金婆婆雙手抱在胸前說。
“請問胸……胸襟怎麼翻譯?”傳話男人撓了撓頭。海瀾若雪
“你翻譯成胸肌也可以。”金婆婆說著就瞟了傳話男人結實的胸肌一眼。
族長聽完傳話男人的話後哈哈大笑,又讓傳話男人傳了話來,說他已經不懷疑我們的誠意了,還誇獎我的祝由術厲害,甚至願意跟我們交朋友,說可以馬上讓我們帶著小安走,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巫楚不願放了小安,他怕強行帶走小安會讓巫楚再次犯病,造成麻煩。
族長的擔心不無道理,金婆婆也陷入了沉思,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可以試一試,於是走過去對巫楚說“巫楚姐姐,這孩子得了一種怪病需要醫治,我們這是要帶他去治病,你看他的牙齒。”我指了指小安尖銳的兩顆牙。
“我也看出這孩子生了一種離奇的病,這病還不是巫醫之術能治的,但我真捨不得孩子走啊,你看他多可愛。”巫楚眼裡閃動著淚光,柔情的捏了捏小安的臉蛋。
“巫楚姐姐,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我問。
“什麼想法?”巫楚好奇的問。
“他叫小安,你認他做乾兒子怎麼樣,先讓我們把他帶走治病,以後你想他了可以隨時去看他。”我說。
巫楚面露喜色,看著小安說“小安,乾兒子?好啊,以後我又有兒子了!”
巫楚其實缺的只是一個精神寄託!
我趕緊招呼唐鶯過來把小安抱走,這才鬆了口氣。
巫楚被押下去了,我們本來打算馬上離開,但族長說外面的天色很晚了,還是等天亮了在走,我們商量了一下就留下來了。
我們在洞穴裡睡了一夜,一覺醒來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時間了,估摸著應該是早上**點了這才收拾起東西打算離開,原本以為原路返回就能出去了,但族長說那只是進口,出口另有洞天。馭香
金婆婆跟那傳話男人已經混的很熟了,還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巫亮。
在族長和巫亮的帶領下我們從石椅後面的一條狹窄洞道透過,走了沒一會就出現了一個大洞,原來這後面有一個古老的製鹽作坊,此刻裡面還有巫咸國族人在忙碌,帶著鹹氣的煙霧蒸騰叫人很難受。
族長和巫亮帶著我們穿過了作坊,逐漸的我聽到了流水聲,等前面豁然開朗的時候我才發現這是一條地下暗河!
巫亮介紹說古巫咸國地處巫山和巫溪蠻荒一帶,耕地、牧場不多,但他們在山上發現了地下鹽,並用鹽開始交換所需糧食,後來還開拓了商業據點向外賣鹽,但巫溪狹小隻能通小船,大船通不過,這大大降低了巫咸國的經濟發展,當時的鹽屬於貴重物品,為了安全起見巫咸國王做了個決定,在地下開鑿暗河,引巫溪的水從地下運鹽,這條暗河便是遠古時期留下的,現在都融入了各大地下暗河變成天然的了,這條暗河四通八達,能通向許多地方。
“只要順著這條暗河,一會就能看見山洞,山洞外就是巫溪,你們就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