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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一年過去了,兩個人朝夕相處,早已私定終身。只是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他的世家遭遇了敵手的栽贓陷害,失去了宗門的信任。
“宗門要把他的世家逐出,可是如果失去了宗門的庇護。這個世家立刻就會淪落為眾矢之的。因為世家為宗門做事,也樹敵不少,自身又難免有些仇家。沒有宗門的庇護,他的世家定然是難以存續。
“他的世家百般無奈,卻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恰巧宗門掌教的小女兒要比武招親,她是掌教的掌上明珠,百依百順。所以他的世家無可奈何之下就出了這個主意,讓他去參加比武招親,只要贏得掌教的千金,世家自然也就保住了。
“雖然他和她已經私定了終身。約好了彼此永不相負,但他身為家族的嫡子。還是隻能去參加比武招親了。他並沒有告訴她,卻沒想到她還是知道了訊息。於是她偷偷的在臺下,看著他得到了掌教千金的青睞,當場就訂下了婚事。
“等他回來之後,她流著淚當面質問他。他多麼想告訴她,他的心裡其實只有她一人。但是為了家族,他不能這麼做,如果現在他悔婚,那掌教一怒之下定然會讓他的家族血流成河的。
“所以他狠下心,欺騙她說自己已經不愛她了。”
“插一句啊師父,”王革忍不住問道:“難道您,您的道友所在的世界裡是一夫一妻制嗎?”
“別打斷我!”孫子陽板著臉瞪他一眼,但還是解釋了一句:“當然不是一夫一妻制,但那可是掌教的千金,她又善妒,豈能容我再,容我那道友再有別的女人?”
師父我就當沒聽見您說走嘴了,您繼續!王革報以鼓勵的目光。
可惜孫子陽卻是沒有再講吓去了的意思,目光又再次望向遠方,等了好一會兒,王革忍不住又問道:“師父,後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呵呵。”孫子陽看向了遠方:“比翼雙飛很快吧?”
“……很快。”王革無可奈何的答應著,看來師父是真不想說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孫子陽和王革就只是問了問修行的進度,並給王革解答了一些修行上的難題,王革也是趁機請教,這一路上便在師徒二人的問答之中度過了。
當他們來到了一座無名大山之中時,遠遠的王革便聽到了有悠揚的簫聲傳來。
簫聲婉轉悠長卻又催人淚下,其中隱藏著的幽怨之意讓人為之心碎,卻又彷彿有著個小鉤子在勾著人情不自禁的融入到簫聲的意境中去。
如果說師父的宿命中的對手就是故事裡的那個“她”,一會兒見面自己是不是還得喊一聲師孃?
王革能夠感覺得出孫子陽對那個“她”是有著深厚感情的,看是他也不敢確定,這種活了幾百年的老怪,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誰又清楚?
很快,王革就看到了那個吹簫人的樣子,那是一個看起來很像是少女的少婦,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的身材豐腴一看就是經了人事的少婦,可是卻偏生長得童顏,顯得很違和。
她身穿藕荷色裙裾,更襯得她肌膚雪白,一頭長髮卻是挽了個丫鬟才會梳的雙螺髻,加上她天生童顏顯得嬌俏可愛。只是她卻面色冰冷,就彷彿是那萬年不化的冰山,眼角、眉梢隱藏著濃濃的幽怨恨意,讓她平添了幾分陰鬱。
也不知是否吹得入神,她雙眼微闔,長長的睫毛在微微顫抖著就彷彿被風吹動的羽毛,十分迷人。
在她的身後則是侍立著一箇中年女子,這中年女子生得頗為醜陋,站在吹簫少婦身後,簡直被對比到渣。這讓王革不禁展開了豐富的聯想,貌似每個校花都會有個醜閨蜜……
孫子陽帶著王革便在她們相對的一座小山山頭上落了下來,也不打擾那少婦吹簫,就只是默默的聽著曲子。
老王悄悄關注了下師父,孫子陽此時聽得入神,雙眼竟是直勾勾的盯著那少婦在看。
而那少婦卻好像不知道孫子陽到了一樣,依舊是身心投入的吹簫,王革聽得一段便感覺有種想要潸然淚下的生理反應,這不禁讓王革心中大駭,此女還真是厲害,要知道王革已經是第六夢了,罡煞境的神識,竟然也會不知不覺被迷亂,更關鍵的是——她好似並沒有用什麼功法,純正的以情動人而已。
當然這也是因為她神識強大,可即便如此,亦是讓王革不禁為孫子陽擔心起來。
一曲終了,少婦的纖纖素手將玉簫移開,那精緻檀唇輕啟,卻是陰柔嘶啞的聲音傳來:“負心人,你來了!”
一句話老王就懂了,果然師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