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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向前兩步,陪著笑臉說道,這種狀態下的大狗熊,他肯定是不能陪練的,哪怕換一天也行。
喝多了酒後拳手下手會沒輕沒重,對人肉沙包而言很沒有安全保障。
尤其是像大狗熊這種進入b級賽場,打了八場就殺了八人的變態,萬一被他打傷了王革可就悲催了。
“放屁!我會走錯嗎?我他媽什麼時候走錯過!”大狗熊怒氣衝衝的吼道:“狗孃養的!老子管你下班不下班,今天我就讓你陪練,**敢說個不字試試!”
王革皺了皺眉頭,他也不知道大狗熊究竟是真醉了還是借酒裝瘋,但不管怎樣他也只能好言相勸道:“熊哥我看您今天喝了酒,可能會影響到訓練的效果……”
大狗熊恍若未聞,沒有一絲停頓的把剩下的白酒一口氣全都灌進了喉嚨裡,然後晃晃蕩蕩的提著空酒瓶子走到王革面前。
就好似沒聽清王革說什麼似的,他瞪著充血的眼珠子對王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黑的爛牙:“你說啥?”
王革還沒來得及開口,大狗熊忽然勃然變色,一臉猙獰的將手中酒瓶子向著王革當頭砸來!
當了整整五年的陪練了,王革早就把躲避攻擊練成了本能,他倉促之間顧不得多想,條件反射的就往後一個滑步退去,誰知道這一退後背“咚”的一下便撞到了堅硬的毛坯牆上。
軟膠馬甲即便緩衝了毛坯牆的反震力,也仍然是震得王革胸口一悶。
“噹啷”一聲脆響,酒瓶子撞在毛坯牆上碎裂開來,玻璃碴子四處飛濺。王革卻是顧不得躲避碎裂的酒瓶子碴,因為一個小酒罈子般大的鐵拳已經緊追了過來。
王革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就勢一屁股滑坐在了地上,只聽“嗵”的一聲悶響,那個鐵拳便將毛坯牆上打出了一個凹陷下去的拳印!
牆灰“撲簌撲簌”的掉落到王革的頭上,驚魂未定的王革就地一滾便滾出了幾米去,翻身站起來王革壓抑著心頭的驚怒對大狗熊喝道:“你幹什麼!”
大狗熊隨意的甩了甩粘在手指上的牆灰,通紅的眼珠子就彷彿狗熊盯著獵物一樣盯著王革:“敢跟老子唧唧歪歪,**不知道小忠是怎麼進醫院的嗎?”
王革心裡一沉,知道今天自己是受了無妄之災了,也不知道替哪位陪練的同事擋了災。
進入b級拳賽接連打死八個對手的八級生命大狗熊,即便是喝醉酒的狀態,對於王革來說是仍然是十分危險的。
跟酒醉暴走的大狗熊是不可能說得清道理的,王革毫不猶豫轉身衝向了關閉的鐵門,但是他剛剛衝到門前,頓時感覺身邊一股強烈勁風捲來,手還沒觸碰到門把手,王革就急忙遵循本能的一閃身子躲避開去。
“嗵——”
一聲悶響,只見一隻穿著陸戰靴的大腳猛然踹在門上,竟然將金屬門把手踹得粉碎,更是將厚實的鐵門踹出了一個淺淺的鞋印,鞋底的花紋都好似刀刻上去的清晰可見!
“想跑?哼哼……”大狗熊冷笑著緩緩轉過身來,一步一步的逼近王革,他那對通紅的眼珠子裡充滿了瘋狂、暴虐、殺戮,就彷彿冷血的屠夫面對著待宰的豬羊。
第5章 雞飛蛋打
如果換成普通人這時必然會十分恐慌,畢竟大狗熊可是如兇獸般可怕,而【聯邦法典】的光輝也照耀不到地下拳場這樣陰暗的角落,這裡打死個人就像打死只蒼蠅一樣平常。
但王革在混跡地下拳場的這五年裡看過太多也經歷過太多,加上他天生便是沉穩的性子,並沒有驚慌,而是一邊觀察著四周思考還有什麼逃走方式,一邊對大狗熊冷靜的勸說道:
“熊哥你冷靜點,我們無冤無仇,如果你現在收手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法律管不到地下拳場,可訓練場有訓練場的規矩,惡意打死打傷陪練是不被允許的!
“你之前打傷了小忠已經受到拳場的罰款和嚴厲警告了,今天再打傷我的話,就算今晚你要上臺,水哥知道了也不會放過你!”
訓練場的規矩雖然說打死陪練不被允許,但是誰都知道,地下拳場不可能因為死了一個陪練就讓那拳手陪葬。
陪練和拳手給地下拳場帶來的利益不可同日而語,打死了陪練頂多付出一筆微薄的安家費,然後一段日子會很難招到新的陪練。
但是拳手是地下拳場的根本,地下拳場頂多是教訓這拳手一頓,再罰一些錢,僅此而已。
王革也只能拿大狗熊已經先打傷小忠來說事兒,他相信大狗熊先打傷小忠再打傷自己這種累犯行為,破壞了規矩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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