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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這裡有幾層意義,第一是求土地保佑施工能夠安全,庇佑這片土地。第二是希望這片土地上原本居住的靈類能夠離開這裡,不要影響建築施工。
工頭滿臉訝異的盯著張守正,眉宇間忽然浮出一絲煞氣,聲音沙啞的道:“我已經接了這個工地,只有最後一棟樓沒有建成,絕對不能半途而廢,我也不清楚你這小娃娃說的什麼,總之,你不要輕易進去,葬送了性命,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會盡量解決這裡的事。”
說完,鬆開張守正的道袍,轉身欲走,張守正卻開口道:“你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何必連累他人?這裡邪氣重,我師傅跟我講過,邪不勝正,要我守住天地間的這股正氣,所以給我取名守正,這件事,我不會坐視不理的。”
工頭已經轉過去的身軀微微一震,良久之後才轉過身來,彷彿瞬間就老了好幾歲,整個人看上去疲憊不堪,他從褲口袋裡再次摸出一根捲菸,用火柴點燃,狠狠吸了一口,開口說道:
“看來你就是生財口裡的那個活神仙弟子了,不過事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簡單,出事的可不止是生財,相比其餘人,他的情況算是好的,而且送到醫院裡面,也檢查不到什麼,如果你真的要插手此事,我當然很樂意,但是沒有絕對把握的時候,我希望你不要動手,雖然不知道你的本事如何,但是……好吧,我還是帶你去看看一些東西,你就知道了,到時候,你也會知難而退的。”
張守正微微一愣,他知道這片土地上有邪靈,但是沒有想到這工頭似乎比起他更加的瞭解。
夜幕已經降臨,虛空中繁星點點,那一輪皎潔的月亮已經升了起來,但是有絕大半被烏雲遮蓋住,校園內吹起一股風,竟然有些涼意,張守正眉頭微微一皺,依然緊緊跟在工頭身後。
校園裡面月色籠罩,倒是能夠看清一些東西,不過又有些朦朧,顯得神秘。
周圍安靜至極,夏夜之中那獨有的蛙叫聲,蛐蛐叫,都不曾聽見,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這些都是徵兆,如果周圍沒有讓這些小動物懼怕的東西,它們也不會無緣無故消失。
工頭的步伐有些輕浮,踩在地上,聲音很小,那寬厚的背影幾乎要融入夜色之中。
到了某處拐角彎,張守正腳步一滯,停了下來,他眼神微微一沉,就連呼吸都變得異常輕,彷彿是怕驚醒了黑暗中的某個未知生物。工頭似乎察覺到這一幕,連頭都沒有回,低沉的聲音響起:
“小毛孩,怎麼,怕了?怕了,就離開這裡。”
他的聲音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像之前那般沉悶,反而有一股尖細味道。
張守正有些毛骨悚然了,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吞了口唾沫,暗暗捏了捏拳頭,這還是他第一次處理這種詭事,之前都是跟在自己的師傅身邊,有師傅在,哪有什麼好怕的?不過人總是要成長的,而且自己的師傅年歲已大,他要開始承擔起這份責任,讓師傅少操勞。
“走吧。”
張守正壓低了嗓音,極力剋制住自己的恐懼,抬起腳再次往前邁去。
一個人如果心生恐懼,便會失去判斷力,從而導致被動,這是師傅說過的話。
繞過這個拐彎處,他們到了教學樓的後草坪裡,眼下已經是盛夏,按道理這草坪之中總會長些草的,就算這裡動工,修建教學樓,但張守正卻發現並沒有,這裡是一片泥土地,並且十分緊實,空氣之中隱隱逸散出血腥的味道,味道很淡。
工頭忽然停了下來,腳旁邊有些物件,張守正不敢靠這工頭太近,總覺得他渾身散發出一股邪氣,所以在他旁邊停了下來,然後目光落在旁邊,地下有一些黃符,還有一大片黃布衣袖,不過袖口上沾染了不少血跡,這些血跡已經乾涸,他撿起放在鼻尖下,仍就可以聞出一絲血的味道。
除了這些零散幾乎要被下方土壤埋葬的黃符之外,還有半截木劍,張守正心裡微微一凜,情不自禁的抓起這半截木劍,抓起劍柄,一眼就看到了木劍上的幾個燒焦的印記。
第四章 附身
這燒焦的印記是五根指頭的模樣,但是如果真是人抓在木劍上,應該也只是摳掉木屑,也許力氣大一點也能夠捏出印記,丹並不是燒焦的痕跡,張守正再仔細看了一下,發現木劍斷裂處同樣是被燒焦的痕跡。
這木劍是上好的桃木所鑄造,看上面的紋理和色澤有了一定的年歲,而且桃木是驅邪避兇之物,樹齡越大,效果也就越強。桃者,五木之精也,故壓伏邪氣者也。
記載桃木避邪之說歷史悠遠,《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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