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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飛快地畫出一道蓮花狀的血符,猛地喝一聲:“以血引路,燃我精血,血符引路,蓮花歸陽!開路!”伴隨著“路”字的喝出,手上一道結印打出,那畫在擋風玻璃上的血符中突然飛出一朵蓮花懸浮於車前蓋上方,朦朧的金色光華照在車上,使得周圍的陰氣消褪許多。
王涯一陣脫力目眩,她窩回座位上,有氣無力地說:“會開車嗎?跟著車前的蓮花走!”她又恨恨地對開車的保鏢說一聲:“再開錯道你就可以去死了!”沒見到車動和聽到保鏢的反應,叫道:“發什麼愣啊,開車啊,十五分鐘裡開不出去,你們幾個就自己想辦法脫身吧。”
那保鏢趕緊發動車,跟著那已經飄到車前方的蓮花追去。
王涯看到那穿金色唐裝的男子扭頭看自己、張嘴欲言,似乎對自己畫出的符和來路又好奇,她沒好氣地叫一聲:“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吼得那男子又扭回頭閉上眼,似乎去關注起那兩個紙人的動靜來。因為睜眼瞎就坐在王涯和這金色唐裝男的中間,她想不看到睜眼瞎都難。王涯看到睜眼瞎那張蒼白的臉,想到自己又損失精血,估計這會兒臉色比睜眼瞎的還難看,抬手指著睜眼瞎的鼻子叫道:“睜眼瞎,你知道什麼叫做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嗎?”
睜眼瞎咬住嘴唇不作聲。
王涯重重地“哼”一聲,扭頭看向車窗外,儘管車窗外陰氣森森,她仍沒把車窗搖上去,而是豎起耳朵聽外面傳來的那兩個紙人與老鬼打鬥的動靜。她和老鬼交過手,知道老鬼有多兇悍,這兩個紙人和老鬼打了半天居然還能堅持,且纏住了那老鬼,讓這老鬼無暇j□j過來阻止她離開,這也可以從側面說明,如果是遇到一般的鬼怪,這金色唐裝男子只要放出這紙人,妥妥地滅掉,由此可見還是有點本事手段的。
約摸過了兩三分鐘,車子的燈光照在了熟悉的柏油公路上,昏暗的路燈光芒投照過來。
王涯抬眼朝車前方看了下,沒見到有異樣,說:“繼續跟著蓮花走,開快點,十五分鐘時間裡一定要跑出這死老太婆的範圍。”
“哎!”開車的方臉保鏢應了一聲,車子加速,時速一直提到一百二。
又過了四五分鐘,突然,那金色唐裝男子全身一震,張嘴就朝前方吐出口鮮血!
睜眼瞎驚慌地叫了聲:“世叔!”
王涯敏銳地感覺有寒光從車窗外飄進來,定睛一看,卻是一張雪白的小紙人像秋風中的落葉般歪歪扭扭地飄進了車中落在那“世叔”的掌中,她朝“世叔”看去,見他抬起手背擦了嘴角的血漬,臉如白紙、渾身顫抖的叫一聲:“好厲害的鬼物!它依附地底陰脈,要除掉它很難!”他看向王涯,說道:“不知小友有什麼良策可以除掉這個鬼物?”
王涯扭頭朝車窗外看去,看到頭頂的星星和感受到迎面撲來的夏夜涼風,沒嗅到那森冷的陰氣,知道已經離開陳年老鬼的範圍已經脫險,說道:“三個法子,一是引她出來,出其不意地一招滅掉她;這一招今天已經用過,不過被你打斷,沒能滅掉她,再用她就會有防範已經不靈了!第二個法子,做好充足準備,殺入她的老巢,跟她拼個你死我活,這個法子有個壞處就是太危險,勝算是微乎其微。第三個辦法比較保險,也能對付這個老鬼,但是——”她的話鋒一轉,說:“等我收到錢我再告訴你們!”說完,打個呵欠,說:“累了,我先睡會兒。車到市區找個酒店給我訂個房間,啊,還是先找個吃飯的地兒,餓了。”她捂住嘴,又打個呵欠,然後靠在車窗邊閉上了眼。如果她有錢不是這麼缺錢的話,睜眼瞎的這事她根本不會再管。費勁、費事,睜眼瞎這人還不爽快!邊上那穿金色唐裝的倒是個人物,丟了那麼的厲害的一個小紙人,連帶還受了不輕的傷,居然沒半句牢騷。她雖然沒細看那兩片小紙人到底是日本流傳的式神還是本土的符兵,但也知道那兩張紙人極珍貴,十有j□j是有傳承的老東西。
第九章 五萬塊
王涯感覺到車子停下有動靜從周圍傳來被驚醒,她睜開眼發現車子停在一個很氣派的樓面前,幾個穿著制服的迎賓過來將他們往裡迎請。王涯好奇地環顧一圈這滿眼金碧輝煌的屋子,又朝那塗著金漆、整整有三層樓高、近兩米粗、雕著蟠龍的房柱掃了幾眼,又瞥一眼立在兩旁彎腰行禮喊:“歡迎光臨”的迎賓瞅了兩眼,確定這是到了飯店,好像檔次不低的樣子,但王涯不覺得睜眼瞎是在請她來這麼高檔的飯店,估計請的還是旁邊這個穿金色唐裝、被睜眼瞎稱作“世叔”的高人。
跟在睜眼瞎和一個穿西裝制服手拿對講機的女子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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