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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那兩人與那老頭子一樣都正牢牢地盯著她。
王涯看到他們三人身上都罩著濃郁的陰氣,這股陰氣旁人看不到,落在王涯的眼裡卻如有實質。她沒想到他們三個來得這麼快,更沒想到他們敢在機場裡放鬼出來,也不怕把官方勢力招來滅了他們?
王成安也看到這三人,嘀咕句:“涯涯,這三人身上有鬼。”伸長脖子朝這三人看去,拍著巴掌興奮地大喊:“涯涯收了他們。”
今天四十多歲的王成安雖然面板白膩、唇紅齒白的顯得十分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模樣,可他一個身高一米七八的大男人又蹦又跳地拍掌叫嚷仿若七歲孩童舉止的引來周圍不少人的側目。
就在這時,爬到王涯頭頂上方的那隻形如羅剎的惡鬼突然一個俯身衝下直朝王涯撲來。
王涯一把推開王成安,腳踏太極步,雙手結印,抬掌拍在那俯衝而下的惡鬼爪子上,拍得那惡鬼倒飛出去,王涯取出束在腰間的收鬼鈴鐺,將鈴鐺對著那鬼打了出去。收鬼鈴鐺另一端的紅繩繞在王涯的手指頭上以此操縱收鬼鈴鐺。同一時間,又有四隻鬼從不同的方位自高處落下直撲王涯。
王涯自恃有古銅鬼鎮身,渾然不懼,她腳踏太極陣方位,連繼拍出數掌把撲到面前的四隻惡鬼依次拍飛出去,跟著猛地收掌結出一道蓮花印,低喝一聲:“金蓮正身,諸邪顯相、惡鬼顯形!”猛地喝出一聲近似梵語的大喝,她手執蓮花印,如寶相莊嚴的真佛端立於機場登機口旁的過道中。
再次撲到王涯身旁的五隻惡鬼突然化成五道朦朧的青色影像顯現於人前,未等周圍驚震的人看清,那對面的老頭子大喝已大喝一聲:“回來!”抬手凌空一抓,那五道鬼影如一道幻影般離開王涯,被那老頭子收了回去。
王涯看著那老頭子,嘴角噙起一個滿是嘲諷意味的嘲笑。她還以為他們有多橫,敢在機場放鬼鬧事!
那老頭子手執柺杖,緩步朝王涯走來,他的臉上掛著微微笑容。他的笑容乍一看十分和藹,細一看就又顯得有幾詭異。
王涯不想被當成精神病人,撤了結印和收了步法,婷婷而立,嘴著依然噙著嘲弄的笑意睨著這步步走近的老頭。
那老頭子笑呵呵地走到距離王涯不到兩米遠的距離,像十分熟絡的長輩遇到疼愛的晚輩時一般大聲打招呼:“娃子,好久不見啊,想爺爺沒啊!”
王涯臉上的笑意更深,說:“我想‘死’你了!”“死”字咬得特別重,眼角餘光掃視周圍一圈,沒有見到有治安維護人員和武警的身影,微微鬆口氣。在機場這戒備森嚴的地方,她真不敢放肆。
王成安有點害怕地站在王涯的身後,拉了拉王涯,本來是想把王涯拉走,可見王涯不動,於是壯起膽子挺胸站在王涯面前,左手叉腰,右手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說:“我們不認識你,我是她爸爸,你有什麼事情跟我說!”
老頭子笑眯眯地看著王成安,說:“是個傻子。”
王成安頓時急眼,大聲叫嚷道:“你才是傻子,你才是傻子,我才不是傻子,我叫王成……”
王涯一把拽住王成安,大叫一聲:“爸!”她冷著臉對老頭子大聲叫道:“老人家,請自重!”周圍已經有人圍攏了過來看熱鬧。她大聲說:“你們已經害了我奶奶,還覺得不夠嗎?我爸的智力只有七歲,你們也要欺負!”說話間眼睛都紅了,大叫道:“都說了我們家根本就沒有傳家寶,就算有,那也不是你們的,你們憑什麼來搶?人在做,天在看,你們難道認為這個社會沒法治了嗎?”
老頭子身後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叫道:“王涯,又唱這一出,你能不能換個新鮮點的花樣?”
王涯說:“五十年前你們滅封家滿門,今天又追到我老家說要滅我家滿門,你們就不能換點新鮮花樣?南嶺鬼家,這是四川,不是在南嶺,你們不要逼人太甚!”說話間,王涯感到遠方有好幾道視線投來,她感覺站在遠處觀望的那幾人不像是一般人。她不知道這機場有沒有高人鎮守,或者是剛好有高人在這裡搭乘飛機被驚動。
老頭子笑哈哈地說:“扯那事撲風捉影的事,娃兒,爺爺就是想和你談談。”他又對周圍的人說:“誤會,誤會啊!”他臉上帶著笑,舉止也愈發地顯得和藹恭謙,說:“是這樣的,今天我的兩個後生去拜訪過你的父母,他們聊得很愉快,我想我們也可以坐下來聊一聊,化解化解誤會。小娃娃,你有時間嗎?”
王成安挺起胸脯,大聲問:“我就是涯涯的爸爸,你們什麼時候來拜訪過我呀?”
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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