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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人了?”
王成志大叫:“你這個生在鬼門關開放時的背時東西就等著那幫人收拾你吧!”再次大罵。
王涯冷喝一聲:“王成志,你聽清楚,早在你把我往尿桶裡溺、早在你以兩頭豬把我賣了,我和你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現在你把我的生辰八字給我仇人害我,你最好祈禱我能平安無恙,如果我有什麼閃失,五年前你家圈裡那一窩豬的下場就是你們的結局!你自己好自為之!順道警告你一句,你若再招惹我——”她殺氣騰騰地從牙齒縫裡蹦出一個字“死!”說完直接掐掉電話。她深深地深吸口氣,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她通知老唐的結果等同於告訴張清水她王涯來了。
當年雲南張家是封家滅門案的發起人之一,今夜嶺南鬼家不會放過她,雲南張家同樣不會。但有一點,這兩家都不會眼睜睜地看她落在對方手裡,必定會出手搶奪。只有他們兩家打起來,她才有機會帶著她爸脫身。
夜裡零點過幾分,王涯領著王成安下了飛機慢悠悠地朝出口走去。
前路兇險、生死未卜,並不代表她王涯就怕了。她離開四川並不是出於畏懼,而是不想把戰場擺在自己老家給老家造成不必要的損失。要打,到對頭老家打給他們鬧出麻煩。他們要對付她,她也不會讓他們討到好。她爹倒是個不知憂愁的,張開雙臂嚷著“飛呀飛”來回奔跑,開心得跟個孩子似的。可王成安不是孩子了啊,雙臂一張,過道都讓他佔了一半,引得行人紛紛側目。
王涯拉住因為坐飛機興奮不已的王成安,說:“你看你都把別人的道擋了。”
王成安“哦”一聲,問:“涯涯,這裡又是哪裡啊?我想尿尿。”
王涯帶王成安去洗手間,她朝男廁所一指,說:“廁所在裡面,自己去。”她等王成安進入男廁所後,自己也去了女廁所。
王涯上完洗手間,又洗了把臉出來,見到王成安已經等在門口,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一臉我剛才幹了壞事的表情。王涯問:“怎麼了?”領著王成安往外走。
王成安小聲說:“我剛才對著馬桶尿尿,有隻手伸出來抓我的小雞雞……”
王涯的兩眼一呆,頭也不回,面無表情地問:“然後呢?”
王成安說:“然後我就嚇尿了!”
王涯在心裡替那馬桶裡的鬼默哀兩秒:真倒黴,遇到四十多歲還是童子身的童子雞就算了,遇到的還是她爹。她真懷疑那鬼的爪子還能不能保得住。王涯覺得機場廁所不可能無緣無故冒出鬼來,在這個節骨眼上,廁所裡的那鬼說不定與嶺南鬼家有關係。
王涯走到抵達大廳的出口,見到隔離線外裡三層外三層全是接機的人,老唐正在人群裡朝她揮手。她朝著老唐走去,沿途見到不少陌生面孔盯住了自己正朝她這裡擠來,但是很快擠過來的人會老唐以及老唐身邊的八個肌肉發達的保鏢擠到一邊,將王涯團團圍護起來。
王成安的聲音自王涯身後響起,大喊:“涯涯!等等我!”
王涯回頭,發現她爸被那幾個保鏢隔在人牆之外。
王成安看到有人把自己擠開,不讓靠近王涯,頓時急了,伸手按在擋在身前不讓他靠近王涯的保鏢的肩膀一撥,把那保鏢給推到邊上去了。他擠到王涯身邊,喊:“涯涯,這裡好多人啊,擠死我了!”
老唐問王涯:“這位是?”
王成安挺起胸脯自我介紹:“我是涯涯的爸爸!”聲音響亮、擲地有聲,透著濃濃的驕傲和自豪。
老唐滿臉震驚地看著王涯,問:“真是你爸?”
王涯漫不經心地說一句:“戶口本上寫著的父女關係,有假嗎?”
老唐“嘿嘿”笑了兩聲,說:“你爸看著有點與眾不同。”
王成安的胸脯挺得更挺,得意地說:“那是,我是我們村力氣最大的、長得最帥的。”
老唐朝王成安伸出手去,說:“王先生,幸會!”
王成安也伸開五指用力地和老唐握手,說:“你知道嗎?我今天坐飛機了!飛得好高好高,房子變得好小好小,人就像螞蟻一樣,丁點大……”一邊說一邊用手指頭比劃。
老唐確信王成安的腦子有問題了,真有問題!他瞪目結舌地望向王涯,實在沒好意思問:“王涯,你爸是不是傻子?”
王涯沒理會老唐,正抬眼朝立在不遠處、神情冷淡的張清水望去。
張清水站在約有十米開外,她穿著裙裝,踩著好幾寸高的高跟鞋涼鞋立在那,娉娉婷婷彷彿一朵端然綻放傲立水面的清水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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