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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天賜機緣。可是,失手了。眼下鬼婆婆回到鬼家,有鬼家庇護,很難再取她的鬼丹。”
王涯長長地“哦”了聲,說:“張清水,你還記得萬棺陣中心的那口墨玉棺嗎?”
張清水說:“記得。怎麼了?”
王涯說:“墨玉棺裡蹦出的那隻體內就結出了屍丹。”
張清水驚喜地叫道:“真的?你有?”她激動地一把握住王涯的手,說:“王涯,你開個價!多少錢?或者是什麼條件,咱們都可以談!”她激動得手都在顫。
王涯非常淡定地瞥一眼被張清水緊握的手,說:“我差點被那東西給幾巴掌呼死,花妖看不過去奔出來,幾巴掌把那傢伙呼死順道把那屍丹吞了。”
張清水跟個木雕似的僵在那,至少一分鐘時間連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就像被點了穴似的。半晌,張清水才緩緩地吐出四個字:“你調戲我?”
王涯壞壞地說:“你們雲南張家不是幾百年玄門世家麼?滅了鬼家逮住鬼婆婆奪了它的鬼丹不就得了嘛!求我做什麼呀?我現在還一身麻煩呢。”王涯特不厚道地暗中直樂。好吧,她真不是偷著樂,嘴角噙起的笑意想讓人看不見都很難。
張清水抽回手,深深地長吸口氣,咬住嘴唇瞪了半天,才氣悶地叫道:“王涯,你有時候特招人恨!”
王涯淡淡地說:“黃岐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姐從小是人見人厭、鬼見鬼躲,姐都習慣了!”刺完人,還眉眼一挑斜斜地睇了眼張清水。只是如今的王涯一身妖氣,滿臉嫵媚掩都掩不住,極輕佻隨意的一個動作都透著極盡勾人的撩意,活脫脫的妖精現身勾魂。
張清水愣了下神,隨即很彆扭地擰過臉去,用力地咬了咬下唇,沒好氣地問一句:“王涯,你這算是勾引人嗎?有意思麼?”
王涯哧笑道:“你哪裡眼睛看到我勾引你了?”
張清水起身去房裡拿了面鏡子給王涯,說:“自己照照吧。”
王涯瞥了眼鏡子,看到鏡子裡那一身妖氣的女人,暗叫聲:“妖啊!”一把將鏡子鏡面朝下地按在桌子上不想看第二眼。再看一眼都是淚啊!變成這模樣,以後可怎麼活啊!王涯頓時沒了取笑張清水的心情,單手撫額地窩在藤椅中直犯愁:她要怎樣才能把一身妖氣蓋住?遮一遮也好啊。到餐廳吃個飯都一直被人明著暗著地看個沒完沒了!
張清水也不想再多看王涯這隻妖一眼,看多了傷神。她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說出句:“張家不是你想的那樣。張家不會為了奪鬼丹就去滅鬼家的門,君子取之有道,滅門奪物,不義不仁!”
王涯問:“那麼封家呢?”
張清水說:“以後你會明白。王涯,不是張家要奪封家的東西滅封家,是天不容。你由封瑜琴一手養大學封家傳承,我知道這話你不愛聽,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封家為什麼會惹來正邪兩道聯手滅他們?封家昔年幹了不少傷天和的事。遠的不說,就說那地宮的萬棺陣,上千口棺材你是親眼所見,你別告訴我你沒有看過那些屍鬼都是活著時封進去的,那是近千條人命!你別告訴我,那地宮與封家沒關係,黃泉彼岸花是封家的守護之花,你有那地宮的破陣訣,如果不是因為有你和王成安,我們三個無法活著離開。”她的話音一頓,說:“封家當年建的墓不會只有那一座。如果說還能再找到鬼丹,封家昔年建的那裡墓裡會有。”
王涯半眯起眼瞅著張清水說:“你一邊說封家當年乾的事傷天和,一邊又說封家乾的這些傷天和的事建的墓裡有你們要的鬼丹。”
張清水說:“這是兩回事。王涯,如果你將來有機會再得到鬼丹,能不能給小岐留一顆?”
王涯問:“憑什麼?”
張清水說:“我求你。我已經愧欠她,如果她再……”她聲音哽咽,已經說不下去。她緩了一會兒,說:“這事我只能求你,能想的法子、能走的門路我們都使過了,實在沒別的辦法。”
王涯輕哧道:“你就認為我能?”
張清水點頭,十分篤定地說:“你能!”
王涯問:“我如果不答應呢?”
一句話讓張清水失去所有聲音,被打進了谷底。
過了很久很久,張清水才輕輕說了聲:“那我只能是毀掉她半生快樂、再欠她一條命了。”她沉沉地嘆息一聲,話鋒一轉,說:“天晚了,你也早點休息。”說罷,起身準備送客,忽又想起一事,說:“王涯,你最好想辦法壓制住你的這一身妖氣,我知道你現在一身妖力,但你扛不住天下正道的聯手襲殺。你體內的這隻妖、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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