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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後他們還是請來了一位大仙,那大仙來到村裡一瞧,就說那東西來頭不小,他沒有能力應付得了,於是留下幾道靈符就離開了,愣是曾支書父母跪在地上相求,那大仙也只得嘆息搖頭。
這樣子一鬧就一個多星期,此時的曾支書因為每日不吃不喝的,整個人都瘦的很快,看上去很是嚇人。最後毫無辦法的曾支書父母,又跑來求我,要我一定得救救他兒子。
雖然曾支書這是自作自受,但是看到他父母這麼可憐的樣子,我還是答應著盡力想辦法幫忙。同時,我心裡也很清楚,這事還真的不好辦。
接下來的日子,我也有幫他想辦法。曾帶著曾支書來到村口挖出石像的地方,讓曾支書跪在那兒,燒上黃紙香燭,讓曾支書磕頭求對方放過他。可是這些法子都用遍了,根本就沒有減輕症狀,曾支書依舊還是神神顛顛的。
這一天,曾支書再次鬧騰了起來。當時大概是下午的時候,突然有村民慌慌張張的跑來告訴我,曾支書又發瘋了,還把自己的爹孃給打了,當時他娘就倒在地上斷了氣,而他爹也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一聽這話,我頓時嚇了一跳,終於還是鬧出人命來了。如果說,曾支書自己被折騰死了,雖然有些許無奈,但是那也是罪有因得,誰叫你不聽勸,非要去鬧哪門子的破除迷信啊,不敬畏鬼神,遭到報應也是自食惡果。可是,曾支書父母可都是普普通通的農民,他們的死可讓人有些接受不了。
當下我就拿上傢伙都出了門,當我來到曾支書住的村部外時,那兒已經圍滿了村民。他們有的拿繩子,有的抄著柴火棍之類的,顯然是擔心他再次傷人。再看那曾支書,人已經不在屋內,而是蹦到了房頂上頭去了。
要知道前一晚因為他鬧騰,大家可是將他綁在了屋前的石磨上,此時那數百斤重的石磨已經滾落在一地上,拇指粗的麻繩也斷成幾截散在地上,這些顯然是曾支書所為了。
大家見到我來了,紛紛讓了開來,一邊嘰嘰喳喳的說著死人了,曾支書把他娘給打死了。順著村民所指,果真見到曾支書他娘躺倒在大門口的地上,一動不動,門檻上流著一攤的血,看那樣子顯然是不活了。
而在人群中間,也有個老人在震天震地的哭著,一邊哭,一邊喊著老天爺不開眼,時不時又責怪自己是不是哪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生下這麼一個兒子……
順著哭聲看去,那哭的人不是曾支書他爹,還是會誰啊?此時他爹整個人跪坐在地上,滿身是灰,額頭上還有絲絲血跡,顯然是被他兒子給打的。老人哭的很傷心,讓人聽著都肝腸寸斷。誰說不是呢,這事放在誰身上,任誰都會接受不了,除了傷心就只剩下絕望了。
說實話,看到老人哭得連站都站不起來的樣子,我也很難過,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含辛如苦好不容易把兒子養大,還送去讀了高中,哪成想兒子卻成了這個樣子,不但瘋了,還把自己的娘都打死了,無論哪個父母都會受不了。
當下我也就怒了,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容他再害人了。我朝房頂上的曾支書看去,此時的他滿臉煞白,對自己父親的哭哭啼啼根本視而不見,反而陰陽怪氣的對著我冷笑,那樣子完全看不出他會是那老人的兒子。是的,此時的曾支書已經又被鬼附了身,此時的曾支書根本就不是曾支書了。
我指著他怒道:“大膽妖孽!之前你鬧騰,那是因為他罪有因得,所以我沒將你如何。可是今日你卻將無辜之人害死,定難逃天理報應!”
一聽我在罵他,對方也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他說:“毛口小兒膽大包天,敢跟本座叫囂。前幾日看在爾是小毛童的份上,本座沒取爾性命。若是爾再多管閒事,休怪本將軍連你一塊收拾了!”
“呵!好大的口氣,今日人已被你害死,難不成你還沒鬧夠嗎?如果你還要繼續鬧騰,繼續傷人,可別怪我替天行道,收了你!”此時的我雖然很怒,但是我也知道如果動手對打的話,我很可能敵不過他。所以,如果能用理來勸他走的話,還是上策。
哪知對方根本就不聽勸,反而誇口道:“你個毛頭小童少跟本將軍談什麼天道,此子領著爾等小民毀我宅院,本將軍告訴爾等,不僅是他,凡是動了我宅子的人,本將軍都不會輕易放過,你們通通給本將軍等著。待我收拾了這個傢伙,接著就是你們!”
這話一說,頓時可謂是一聲悶雷一般,打在了在場的所有人心裡。在場的村民大多數那天都去挖了土,砸了石頭,看看眼前曾支書的下場,過些日子對方也會這樣來折騰自己,他們哪裡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