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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頭坐在青石路邊上的竹椅上抽著旱菸,點頭說:“對的,河那過的老家寨就是生苗嘍,你這小夥子最好還是沒事別跑那邊去,那邊的麻子可是很厲害的。”
“麻子?是什麼?”我很疑惑,心想難道這個年月還有麻子這種怪病的麼?
老頭說:“麻子是一個人,一個蠱婆,老家寨那邊就連族長都懼她幾分。而且她特別排斥外人,所以你最好沒事別跑到那邊去。”
“哦?那個叫麻子的蠱婆這麼厲害?”我驚訝道。心裡越加感到陳賢懿他們一定是老家寨著了蠱婆的道,要不然不可能出事。
“麻子是專門養蠱的蠱婆,常常對人下蠱,我們這邊的人只要過了河,就會著那麻子的道,回來就會肚疼咳血,實在讓人害怕啊!”老頭點點頭,一臉懼意,那樣子就好像說著她的名字都讓他感到心驚膽顫。
我說:“那叫麻子的蠱婆為何這般敵視河這邊的人呢?”
老頭說:“從前,這邊的苗人因為漢化了,懂得的事情多些,叫熟苗;河那邊的苗人相對落後,就叫生苗。熟苗常常欺負山裡的生苗,生苗提上十斤米過來,只能從熟苗這兒換回來一斤鹽。熟苗還常常搔擾、侵犯生苗,所以世世代代下來,自然就有化解不了的恩怨了。而且在解放前的話生苗和熟苗之間的過節就更加嚴重了,進老家寨只有一條小橋透過,一旦有熟苗過橋進去,就有壯年男子把住寨門,全寨子的人一齊抵抗。”
說到這裡,老頭看向我,說:“小夥子,你不會真要去河那邊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我有三個朋友可能在那邊出了事,我得過去救他們。”
老頭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之色,說:“那可就麻煩了,你那朋友或許就是被麻子給下了蠱了,你這一去可就危險了。聽我一句勸,還是回去吧,你一個人是救不了他們的。”
聽到這話,我眉頭都皺了起來,聽老頭這話,顯然大有可能多半就是那個叫麻子的蠱婆害了陳賢懿他們。
想到這裡,我便對老頭抱了抱拳,道了聲謝,然後說:“謝謝老先生提醒,不過我還是得去一趟那邊!”
老頭見我一定要去,好似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說:“那你可得小心點了,如果你看見哪個人眼睛通紅,就離遠些,那就是蠱婆。”
這個我倒是聽說過,養蠱的蠱婆眼睛會如佈滿色絲一樣發紅,這就是蠱婆。
我問老頭,生苗那邊是不是真的不會說漢語?老頭告訴我,現在雖然他們那邊都講苗語,但是畢竟年代不同了,所以漢語也還是聽得懂的。
我點了點頭,作了一揖,便告辭離開了,直接朝河那邊老家寨走了過去……
穿過寨子,很快我就來到了河邊,眼前一條五六米的河流將生苗和熟苗兩個寨劃分開,生苗和熟苗不相往來,就算要過去,也只有眼前這座老橋能夠通行。
河水清沏見底,水並不深,還能用肉眼看見河裡有著許多游來游去的魚。
站在河這邊,我能看見河那邊的村寨,那邊的房屋比這邊更加的稀疏,也更加的破舊。
雖然還沒進入老家寨,就已聽到這麼多有關那邊讓人色變的事情,但是為了救陳賢懿和老湯他們,我也只好一條道走到黑了,哪怕前方的寨子裡是吃人的地方,我也得闖上一闖。
眼前的橋並不寬,寬不到一米,是用很大很長的青石條搭起來的,看上去也不知道有多少年載了,顯得很老很舊。
我直接過了橋,接著穿過一片田梗,然後眼前就出現了一處寨門。
寨門是用青石疊起來的,斑斑駁駁不知幾春秋,寨門敞然洞開,門內門外闃寂無聲,來來去去只有風吹過;寨門旁邊立著一個頭戴斗笠的稻草人,很是突兀,稻草人肩頭落著幾隻麻雀,對著我啾啾鳴叫。
寨牆是半包圍結構的石頭寨牆,青石板街巷,苗式片石民居。朝寨門望著裡面民居的飛簷,那飛簷少有完整的,滿是一副蒼桑,
進入寨門,眼前是青石臺階曲折朝裡彎延,斑駁的青石臺階,滿是蒼桑之感。順著青石臺階朝裡面走去,街巷沒有行人,家家大門緊閉。整個寨子顯得十分的安靜,不,是死寂!
走進這樣的一處寨子,就好似走進了一處早已無人的村落之中一般,給人就是一種蒼桑落舊的感覺,遠離外界的喧鬧。
在寨子裡走了有一會兒後,這時才見到巷尾有幾個耄耋老者和垂髫小兒走過,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