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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兩個人爭論著,最後我忙叫他們先別爭了,我想了想,於是對他們說:“不管如何,咱們還是先過去看一看,如今那房子大門緊閉,若是陳賢懿和老陳真的被關在那裡,正好可以趁南宮黎不在家,把他們救出來。”
端陽似乎還想堅持晚上再過來,不過最後還是沒有多說什麼了。
麻子見我這麼說,接著當先便帶頭往前走去……
跟在麻子的身後,我心裡不由念道,也不知道陳賢懿和老湯是否被關在了那屋裡。
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想,因為在我的心裡,早已經不知道他們二人是否還在人世了,畢竟這麼長時間了無音信,若是平安的話,他們知道端陽被老家村的人給抓起來了,肯定不會一走了之,一早就會現身出來;如今他們一直沒有出來,顯然就是出事了,要麼被困,要麼已經遇害。若真是如此,我倒希望他們只是被困在某處,最起碼他們還有被救出來的希望。
穿過幾條長長的田梗,不久我們就來到了南宮黎家的籬笆外。
一到籬笆外,麻子就突然停了下來。我問她怎麼了,是不是裡頭有動靜?她也不說話,只是讓我們別再往前行了,接著她從地上揀起幾塊石子,往籬笆門的地上一丟,看得我莫此為甚,不知道她這是在幹嘛。
不過,當她將幾塊石子扔在了那籬笆門的地面上時,接著我就驚愣住了。只見那平整乾淨的地面上,被她的石子一砸,突然就從土裡頭飛起幾塊篾片,帶著呼呼的風聲竄起來兩三米高,很是驚奇!
看到這,我忙問她這是怎麼回事?那篾片難不成就是蠱術裡的篾片蠱不成?
所謂篾片蠱,就是將十幾公分長的竹片施以蠱藥後,趁人不注意偷偷埋在路上,行人若是不知道地上埋了此蠱,走過之時,篾片便會跳上其腿腳,使人疼痛異常,過些時日,篾片又會跳進膝蓋,使人腳小如鶴膝,過個五五年,其人必死。
果然,麻子點點頭,說:“對,這就是篾片蠱,若是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陰死!”
聽他這麼說,我不由從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沒想到這看似表面平整的路面之上,竟然還埋有這種陰人的害人蠱術,若是外人不曉,還真是會被此種陰人之術陰到。
麻子說:“這篾片蠱一定是南宮黎故意下在這門口,防止外人闖入的。若是外人不曉此處有蠱,被篾片所傷,是友的話南宮黎會替其將蠱收回去,若是敵的話,這籬笆牆還沒入,便已然著了他的道,是死是活全憑他的意思了。”
我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沒錯,這也幸虧麻子一同前往,若是我一個人來蠱族,顯然今天就得在這籬笆門外陰溝裡翻船。
不過,既然這籬笆門外就埋了蠱,顯然這籬笆院牆裡的房子不可能是空屋,要不然沒必要下此蠱。所以,我便說道:“看來南宮黎的確是住在這兒了。”
大家都十分的認同,我對麻子是怎麼知道地上埋了篾片蠱十分好奇,就問麻子。她說,表面上用肉眼看上去是不會有任何異常發現的,因為篾片蠱都是埋在地下,之所以她能發覺到有異常,那是因為她體內的本命蠱感應到的。
我看了一眼麻子的肚子,心裡特別好奇她的本命蠱會是一條什麼蟲子?不過,這個不好相問,我也就沒有追問她了。
麻子說:“都小心點吧,跟著我別到處亂闖亂碰。”
有了這籬笆門口的篾片蠱一事,我們自然不敢大意,要知道這可都是要人命的蠱術啊,不可不防。
進入籬笆牆,來到房屋門前,望著那緊閉著的大門,麻子用苗語衝屋內喊了一句,不過屋內卻沒有任何的動靜,顯然南宮黎並不在家。
這時,我也衝屋裡喊著陳賢懿和老湯的名字,同樣屋內毫無動靜。當我準備打算趁南宮黎不在家闖進屋裡,進屋裡去找一下陳賢懿他們時,一旁的麻子卻搖頭說不必進去了,指著那大門上的鎖說:“你看,鎖都生鏽了,顯然這門鎖了不少時間。”
我走到門前一看,果然如她所說,一把鐵鎖早已鏽跡斑斑,少說也有一兩年沒有開過這鎖。再朝門窗看了看,只見門窗上面也滿是蜘蛛網,證明著這門窗近期均沒有開過。
我說:“難道南宮黎沒住這兒了?”
麻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看來只能回去寨子裡問問,看能不能打聽到他一些情況了!”
就這樣,我們離開了這棟房子,調頭返回到了寨子裡。
重新回到寨子裡,迎面就走來了一位中年男人,牽著一頭大水牛,穿著一身蠱族傳統打扮,褲腳扎的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