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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將南宮黎的心神定在了小人身上,我便唸咒:“天清地靈,兵將隨令,兵隨印轉,將隨令行,吾奉祖師法主敕令,急調神兵速到法壇,斬其正天道,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完,我便將之前準備的那幾個用黃紙剪下的小紙人往法壇上一扔,四五個紙人通通立於法壇這上,然後與寫著南宮黎名字的小人對峙了起來。
看到這裡,我眉頭一緊。或許在外人看來,他們就這般立著,其實如今已經雙方在鬥法了。因為如果對方沒有抵抗的話,那五個紙人一立在法壇上時,代表南宮黎的紙人便會燒為灰燼。而眼下他們對峙著,就代表著我請來的神兵一時拿不住對方。
所謂請來的神兵,其實就是鬼,並非真的是神兵,用鬼去拿南宮黎的性命。
此時的我與法壇是神心合一的,感覺到心頭沉沉的,掐著法指,定著心神,額頭上大汗直流,後背頓時便溼透了。
就這樣堅持了大概半分鐘時間吧,我突然感到一陣胸悶之感逼來,接著小黃旗又顫抖了起來,隨後法壇上憑空發出一聲悶聲的炸響聲,那五個小紙人全部頓時冒起了濃煙,眨眼間就化為了灰燼,而我也隨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頭腦一陣炫暈,差點就栽倒了下去。
他們三人嚇了一跳,臉色大變,忙要上前來扶我。不過好在我心神堅定,沒有暈過去,忙穩住身子打出法指,法步一踏,就快倒下去的小黃旗重新被我立了起來。
此時,只見那寫著南宮黎名字的小人,正在掙扎著,一會兒轉圈,一會兒搖搖欲墜,顯然對方想破我的法。
我豈能讓他破了我的法,如果被他從破了法,對方就會立即封住心神,那麼眼下這個小人就不再與他有關聯了。
想到這裡,我忙施鎖魂術:“鎖魂童子顯赫,鎖鎖縛縛,鐵鏈鐵鎖鎖其身,瘋瘋癲癲鎖其口,鎖其不知人事,鎖其遍身不能動,鎖其魂魄無處走,吾奉陰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鎖魂咒一念完,那小人便不再動了,已被我鎖困住了,對方一時之間是不可能逃困。
不過,之前我已請了神兵(孤魂野鬼)拿他,卻拿不住他,看來孤魂野鬼是沒用的了。我記得李神婆陰陽仙經裡有一道法壇拘魂咒語,請的是五鬼拘魂,這五鬼也稱之為五瘟神,若是能起效的話,想來一定能拿下他的。
只是讓我心裡沒底的是,這五鬼既是五瘟神,自然很難請到他們,這也是我為什麼一開始只用請鬼拘魂法的。
也許這時有人會問了,既然眼下法壇上這個寫有南宮黎名字的小人,就代表著南宮黎,為何不直接拿針扎它,拿剪刀剪他?還要請什麼鬼去拘他呢?
其實,這就是陰陽正法與巫邪之術的區別,巫邪之術扎的人偶紙人,是害人,雖然能傷人,但是卻不能立即取對方的命。比如某某人扎個紙人,天天拿針扎它,對方就會害病疼痛,時日一久便死去。而陰陽正法,利用紙人和人偶施法,是拿他到陰司正法,取的是命。一個是害人,一個是正法,一個是傷人,一個是取命。南宮黎作惡多端,我自然不可能只傷他,而是要取他的命正法。
想五鬼,我略一思考,既然陰陽仙經裡有此咒,我便不如試試,於是我忙唸咒請五鬼拘魂……
第三百三十九章鬥法索命(3)
“天蒼蒼,地皇皇,拜請五鬼陰兵到壇前,中方五鬼姚碧松,北方五鬼林敬忠,西方五鬼蔡子良,南方五鬼張子貴,東方五鬼陳貴先。五鬼陰兵聽吾號令,急急出門,天無生地元主,收斬其三魂七魄為主,魂飛魄花散,四四散散,一起斬死不留情,是吾兵聽吾令,是吾將聽吾斷,三更叫汝也要聽,四更叫汝也要行,順吾者生逆吾者死,吾奉閻羅天子鬼力大王押行,急急如律令。”
五鬼,即瘟神,又稱五瘟,此是五方力士,在天上為五鬼,在地為五瘟(神)。他們一人執杓子並罐子,一人執皮袋並劍,一人執扇,一人執錘,一人執火壺。每年一些寺廟都會拜五鬼,以求家畜平安,指的就是這個五鬼。
五鬼有人說在天,有人說在地府,常行走於天地五方,所到之處都將瘟疫災難出現,只要是他們找到誰,誰的命就一定保不住。
五鬼拘魂咒一念完,這時候突然法壇上就起了陰風,當真是狂風大作,塵土飛起,法壇上的靈符通通颳走,不過雖然起了陰風,但是我的那面小黃旗卻紋絲不動。
我知道五鬼是奉令前來了,於是指決一掐,大敕一聲:“拘魂入府!”
敕令一落,法步猛得往地上一跺,頓時法壇上寫有南宮黎名字的小人一顫,冒出一股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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