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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燒焦了似的焦黑色。
不過,這次血嬰沒有像上次在蘇大哥家那樣逃跑,而是反倒激起了他的怒意,嘴裡發出呼呼的怒叫聲,顯然是誓不罷休。
趁這工夫,老湯馬上拉起了陳賢懿,撒腿就往我這邊跑了過來,問道:“師弟快想辦法啊!這東西和鐵打的一樣,這怎麼收拾啊!”
費麻子也顯然沒有絲毫辦法,焦急的望向我。
說實話,我也急得不行了,不知道該如何去對付這個鬼東西。如今雖然能用舌尖血逼開它,但是卻也對他造不成什麼大傷害。
之前我之所以能與南宮黎打個平手,那還是因為請了“地仙師傅”常太奶來幫我,所以才能在南宮黎的手裡撿回條小命來。可是這次可不行了,如今我已經來到了湘西,出了千里,常太奶沒那麼大神通,“師傅”就護不了我了。
要知道,請“師傅”的人手藝往往不能出千里,遠了“師傅”護不到,只能在很小的範圍內過活,要是哪個“徒弟”不聽話,非要遠行耍手藝,那“師傅”不但不會幫你,反而會想辦法折騰你。
這時候的我腦子裡就像開了鍋一樣,這血嬰怕是拿不住了,現在能不能活著離開都是個問題,更別說還有一個南宮黎。
第二百三十五章鬥血嬰(中)
陳賢懿見我不說話,不由急了,說難道咱們就一直咬舌頭?就算能用舌尖血暫時將血嬰逼退,但是咬不了幾下,哪怕舌尖沒斷,也非得變成啞巴不可。
這時,南宮黎見我們毫無辦法應付血嬰,不由得意的大笑了起不:“我早就說過,今日你們一個也沒想逃!”
因為心中焦急,所以對付血嬰的辦法的確一時想不出來。不過,血嬰雖然是“活物”,但是因為它是妖折的嬰兒所變,所以也是“死物”,屬陰,所以舌尖血才會對它產生作用。
想到這裡,我便急忙對他們說:“血嬰屬陰,我布袋裡還有些靈符,你們拿去先應付著試試。”
說完,我就將身上的黃布袋子取了下來,朝老湯他們扔了過去。
“試試?”老湯將布袋接過,兩眼一翻,說:“完了完了,這下可能真的要死在這兒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快將符給我,那東西又來了!”陳賢懿一下竄到老湯身邊,從布袋中抓出一把靈符,然後分了幾道給費三娘拿著。
果然,那血嬰怪叫一聲,小腳一蹬,小身子就像是一隻猴子似的,一下蹦得老高,足有三四米,然後直接朝我們便撲竄而來。
它這一動手,陳賢懿也出手了,指訣一捏道符也跟著飛了出去,正打在前方半空中那血嬰的胸口,紅光一閃打的那血嬰身體一頓,忙用手去拍打胸口,估計是讓道符燒的疼了。
一見靈符還是有點效果,陳賢懿就朝老湯叫道:“用道符丟它!”
老湯自然不會耽擱,取出一張道符也朝血嬰扔了過去。
話說那血嬰本就被陳賢懿的靈符打中了,一個吃疼,結果接著老湯的符又朝它砸了過去,血嬰發出一聲吃痛聲,一下落回到了地面。不過或許是因為吃疼,所以它一邊拍打著被符砸中的地方,一邊發出呼呼作響的怒氣聲,顯然靈符對他造成不了大的傷害,反而再一次激起了它的怒火。
“操,你個龜兒子的,皮夠厚的啊,竟然還敢瞪老子,看我不砸死你!”陳賢懿一次得手之後,便來了勁,見血嬰落到地上了,便衝上前去,一道靈符又朝血嬰扔了過去。
當然,除了費三娘盯著南宮黎在一旁警惕著,老湯也不可能看熱鬧,他也圍上前去,二人手拿靈符將那血嬰圍住,同時不停的用道符砸它。
這下到也把那血嬰折騰了個夠嗆,陳賢懿和老湯因為見靈符有效果,所以膽邊生風,那血嬰讓他們這一圍,靈符一道道砸過去,之前的怒火也隨著被壓了下去,不斷的朝後躲去,嘴裡還發出吃疼的尖叫聲。
“這小孩這回算是吃挫了吧,老子讓你出來嚇人,這回也讓老子痛快痛快!”老湯一邊附和著老胡,見靈符將血嬰逼得連連後退,頓時膽子也大了許多,不像之前那般畏畏縮縮。
砸了大約一小會兒吧,這時陳賢懿估計是玩到興頭上了吧,發現這時候老湯沒有朝血嬰扔符了,不由罵道:“老湯,你他孃的快上啊,砸不死這龜兒子,也得把這鬼兒子退回它姥姥家去啊!”
“別砸了,省著點用,我沒符了。”這時,老湯翻了翻我那個黃布袋子,不由喊了起來。
“啊,這下可該怎麼辦!不又得咬舌頭了!”陳賢懿雖然膽大,但是一聽老湯這話,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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