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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王大嫂很是熟悉的當先便進了樓,而我故意放慢腳步,然後回頭輕聲對劉哥叮囑一句,讓他小心些,等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驚慌,緊跟著我。
劉哥問我怎麼了?我只是說了一句:王大嫂不是真的王大嫂。
劉哥一驚,差點叫出了聲,不過我趕緊做出一個噓聲的手勢,他才沒叫出來。同時,為了免得黃皮子起疑,隨後我便趕緊進了屋。
此時的劉哥已經是知道內情了,所以十分的害怕,那真是緊緊的跟著我,大有拉著我衣角走路的勢態。
一進屋,眼前是一片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客廳裡,到處掛滿著字畫等物,古香古色的場景甚至讓人覺得自己走進了另一個時代。
客廳裡掛著好幾盞的紅燈籠,王大嫂直接帶著我順著木質樓梯上了二樓,二樓也是古香古色,牆壁邊都有燈籠,木桌木椅盡有。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見到我們來了,便迎了上來,滿臉堆笑的說稀客啊稀客。
一見著這個迎上前來的年輕人,我身後的劉哥就嚇得不輕,一下就扯住了我的衣角,我能明顯感覺到他的手在發抖。同時,他的嘴裡也發出了一聲輕聲的驚叫:“鬼……鬼狀元!”
是的,眼前迎上前來的這位年輕人,還真像是一位狀元郎。穿著一身大紅色的官袍,戴著烏沙帽,儼然就是古裝劇中狀元郎的打扮。
這又不是拍戲,誰沒戲會這身打扮呀?而且這十里墳的鬼樓,一直就流傳著鬼狀元鬧鬼索命的傳說,這也難道劉哥一見到眼前這位,就會嚇得渾身發抖。
我輕輕拍了拍劉哥的手,示意他不用害怕。接著那位狀元郎就將我們請進了二樓,在桌椅前坐了下來。
他顯得十分高興,說多年都不見有外人路過此地,如果我們能進來做客,他十分的開心。
我笑了笑,稱自己只是來此處找人的。同時,對一旁的王大嫂說:“你家柱子呢?怎麼不見他人呢?”
王大嫂說柱子在休息,說著指了指另一邊長椅。
我朝那長椅上一看,果然見到柱子躺在那兒。在天眼裡我也看出來了,那柱子的確是他,只不過如今他身上自帶的三盞陽火滅了兩盞,只剩下的那一盞也已經變的有些弱了。
看到柱子沒事,我也略微鬆了口氣,畢竟我們來的還算及時,如果再晚來一點,等那唯一一盞變得再弱一些的話,陰邪之物就可以害他了。
正所謂,人生自帶三盞燈,陽火不滅陰難侵。當人無災無難身體健壯的時候三燈具在,一些陰邪之物是近不了身的,這時候的人火氣很旺,邪物靠近會讓陽火燒身,所以陰邪想要折騰一個人,就必須先滅其陽火。但陽火作為人身之元氣可不是那麼容易滅的,但在時運不濟,犯喪陰德,癆星上身,久侵陰風的時候陽火就會滅,不滅也會變的很弱,這時候就會有陰邪之物出來吹燈,然後害他。
說起來,這也是為何柱子失蹤了一整天,如今還能活著的原因,畢竟他失蹤的時候有著三盞陽火。陰邪之物要害他的命,也得慢慢的將他身上的三盞陽火先吹滅。而柱子的老爹王水根,也是因為黃皮子在他家門外哭了三天的喪,他才送掉命的。正所謂,黃皮子哭喪者三日內必死無疑,當初王家門外哭喪的黃皮子,可不是真的來哭訴求可憐的,而是來犯喪損氣運的,三天時間,就能使王水根陽氣變弱,犯喪滅燈,如此一來不丟命都難了。
言歸正轉,見到柱子果然在這裡,我就想過去背後回去。不過這時那位狀元郎卻走出一步,伸手將我攔了下來,聲稱難得有稀客前來,非要請我們喝過茶再走不遲。接著,他就拍了拍手,不久便來了兩個丫環,端著茶水點心就上樓來了。
只不過這兩個丫環實在讓人看著心裡發毛,因為這兩個女子竟然是兩個紙人兒。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扎紙鋪裡頭的紙人。穿著一身的綠衣服,扎著兩個馬尾辮,紙白色的臉蛋卻用胭脂塗抹成兩塊粉紅色,嘴唇也用紅墨畫成了小小的櫻桃小嘴,看上去那感覺要多古怪有多古怪,要多��擻卸喁}人。
再看這兩個紙人丫環端上來的茶水點心,這哪裡是點心呀,茶是紅色的,紅中發暗,一股腥臭之味直嗆鼻子,讓人聞著作嘔,也不知道這茶水是什麼做的,或者是血,又或者是屍油也說不定。而那點心,也並非咱們想像中的花糕,餅乾之類的,而是一截截的香柱等物,還有一個個幹得像石頭一樣的饃饃,那饃饃上面還沾著片片黃紙錢,儼然就是從墳頭上取過來的東西。
第二百七十五章鬼樓驚魂
看到這些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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