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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尋人
在這行當裡有著這樣的一個常識,那就是普通陰陽先生寫自己名字,一般只記載姓名,而一些陰陽世家,他們則會在名字前面加上家族名。比如龍虎山張家,贛南風水楊家(中國現在大部分風水師都是楊公風水學),凡是陰陽行當有點名望的大家,都會在名字前加上家族姓氏。
既然之前那鬼樓裡的壁畫上記載著贛州陰陽張家,顯然,在當時這張家應當有些名氣。陳賢懿一直生活在贛州,想必他應當會聽說過。
可是,陳賢懿聽我問起張家,卻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皺著眉頭想了又想,最後卻告訴我一個失望的答案,他沒聽說過在贛州有很出名的張氏家族。他告訴我,在贛州這邊的陰陽行當,只有楊家和柳家。
這倒把我給難住了,他在贛州陰陽行當混了那麼多年,連他都沒聽說過張家,那我更是雙眼一摸黑,不知道該如何去尋找了。
不過,我心裡也明白,那位張真人在鬼樓記載壁畫之時,還是在解放前,如今他應當早已做古了,而後又經歷了文化大革命,破四舊立四新,張家不再出名也正常。
想到這裡,於是我就又問他:“師兄,那這贛州可有張姓陰陽先生?”
“這個倒是有,而且還不止一兩個。不過並沒有什麼名望,不像是你要尋找的世家之人。”陳賢懿回道。
我說:“你都認識嗎?不如明天帶我去找找他們吧!”
陳賢懿點點頭,說沒問題。不過他也很好奇,問我要找的張家是什麼人,為何要去找他們。
這事就說來話長了,一兩句是講不清楚的。不過看到陳賢懿還有費三娘都很是好奇的望著我,加上他們也不是外人,於是我便將這幾年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通通講了出來。從黑白無常要拘楊晴的魂,一直講到在山西鬼樓見到壁畫,這一講就講了大半個鐘頭,口水都說幹了。
喝下一口茶,接著我便說:“事情就是這樣子的,這三四年來我一直在尋找似乎與我身世有關的古境湖,想知道他們所說的使命究竟是什麼。山西鬼樓壁畫上就記載了有關於我前一世的事情,還有古境湖,而記載這一切的就是贛州張家一位叫張真人的陰陽先生,所以我就回到了贛州。”
聽完我將這幾年的經歷都講完了,陳賢懿和費三娘都皺起了眉頭,臉上的表情一會兒驚,一會兒愁。是的,像我這種被命運捉弄的經歷,不是一般人能般體會得了的。
費三娘是女人,聽到這些事情眼神裡都露出了濃濃的同情,她一邊安慰我想開一些,一邊對陳賢懿說,要他放下手中的事,先盡力幫我找到張家。
陳賢懿點了點頭,掏出一支菸點上,用力吸了一口,然後說:“師弟,師兄真沒有想到你這些年會過得這麼苦,都怪我,這些年沒能好好的照顧你,讓你一個人經歷了這麼多苦難。”
我笑了一下,說:“師兄,你少來這套了,肉麻不肉麻。”
陳賢懿和費三娘也自覺好笑,也嘿嘿笑了起來,接著陳賢懿就說:“古境湖我也沒有聽說過,不過既然贛州張家知曉古境湖的事,那麼我一定會幫你將這張家給找出來。”
大家心裡都明白,只有儘快找到古境湖,或許才能解開我的身世,知道自己這一世的使命,只有完成了使命,或許我才能真正的改變命局,不至於再孤苦零仃。
當晚,我們聊到了很晚,因為我的事情,大家心裡都十分的憂鬱。
次日吃過早飯,陳賢懿就帶著我出了門,去幫我尋找姓張的陰陽先生。他告訴我,在贛州姓張的陰陽先生他知道的有四五位,有的是算命的,有的是看風水的,還有的是畫符驅鬼的。
上午,我們去找了三位在城裡開店鋪的張姓先生,兩位是開紙店的,一位是開風水店的,不過均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其中有兩位還不是贛州本地人。
而後,下午我們出了城,去郊外的村鎮又找了兩位張姓先生,他們雖然也是陰陽先生,但是他們的老輩都不叫張真人。不過,唯一一個收穫就是,其中一位上了些年紀的陰陽先生告訴我們,在贛縣的白石鄉有一戶張姓陰間家,如今雖然默默無名,但是在解放前名望很大,當時在贛州這塊地方楊公風水楊家排第一,陰陽張家就排第二。
聽到這個訊息,我心中大喜,隱隱約約覺得或許那白石鄉的張家就是我們要找的,我就追問道:“白石鄉那張家是否有一位叫張真人的?”
眼前的這位陰陽先生搖了搖頭,說沒有聽說過。不過他說,如果張真人是解放前的人,那麼就算有這個人他也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