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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的魯班法,一直以來受到嚴格禁止!
魯班法又稱為“絕法”。所謂“絕法”是指絕後之法,即修習此法的,只要修成了,必然絕後,無論修習之前還是之後你有沒有後代。正因為如此,《魯班書》的下冊扉頁多書有“閱此書者,做也斷子絕孫,不做也斷子絕孫!”的字樣。據說他們拜師地點多選在荒郊野外,六耳不聞之地,師父在前邊走,徒弟在後邊跟著,師會突然發問:“前面有人沒得?”意謂要修此法,必將絕後,對不起祖宗,也就不認祖宗了,徒弟想學,要答:“沒得!”師再問:“後頭有人沒得?”意謂絕後,不再有後代,應答:“沒得!”這樣之後,表明徒弟不怕絕後,一心習法,師方可傳授。正是由於習此法者絕後,所以這類人在我們這裡被稱為“一世人”,意謂無祖無後,獨身一人。
魯班術之所以令人害怕,就是其中不少是“整人”的法術。比如在你家哪裡做點手腳,就能折騰你一家生不如死,家破人亡。又比如詛咒你一句,也能成真,這就是魯班術的厲害之處。你想想看,如果你得罪了這麼一個人,他背後詛咒你一句,你根本就防不甚防,所以凡是知道誰會魯班術,一般都沒有人敢去得罪,甚至遠離他,生怕與他打交道。爺爺就曾說過,魯班法“精奧奇異,惜乎邪惡”,認為魯班法總體來說是“惡法”。
如今聽聞柳家竟然就是魯班門的人,我也就明白了為何陳賢懿會說柳家不能惹了。
陳賢懿對我為何會問起柳家,很是好奇,一直追問我,最後我便將在玄堂遇到張如錕的事情講了出來,包括張如錕離開時用柳家來威脅我的話。
陳賢懿是認識張如錕的,還記得當初他還湊過張如錕,所以當我一說起張如錕用魯班邪術禍害楊晴時,頓時也就怒了,說下次見到那個畜生,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費三娘問我們張如錕是誰,陳賢懿便向她解釋了幾句,最後費三娘也雙眼湧起了敵意,我敢保證,今晚如果費三娘跟我一起去了玄堂,按照費三孃的性格,張如錕一定會被她下蠱。
他們夫妻二人為我憤憤不平了一會兒,隨後陳賢懿就說:“如果柳家真為了這種無恥小人來找你的不是,那麼咱們也讓他明白,咱們也不是好惹的。”
費三娘卻還在為張如錕調戲楊晴的事情憤憤不平,說如果張如錕還找柳家的人來幫他找事,那麼她非得讓張如錕體會一下蠱術的厲害。
我和陳賢懿看了一眼費三娘,心裡都感覺到了一絲寒意,這蠱術我和陳賢懿當初在湘西都嘗過,上回就是因為中了蠱,我們差點連命都丟在了湘西苗寨裡。
不過,我也沒有說話,因為如果張如錕真的還不罷休的話,費三娘對他下蠱,我絕對不會阻止。
話說當晚因為已經時間不早了,我們隨便聊了聊便各自回房睡覺了,次日一早,我和陳賢懿再次出了門,前往白石鄉去尋找昨天打聽到的陰陽張家。
白石鄉離贛州一百多里,我們來到車站坐上班車,在將近晌午之時便來到了白石鄉。
白石鄉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下面有十幾個村子,我們原本來在擔心要在這十幾個村子裡去打聽一戶人家會挺難的,就算一個村一個村的找下去,那也得好幾天功夫。不過,事情卻出乎我們想像的順利。
我們起初是在鎮子裡向幾位年輕人打聽了一下姓張的陰陽先生,他們都不理我,或者說不知道。
後來我一想,年輕人都不瞭解這行,自然不會知道幾個陰陽先生。於是便一直朝鎮裡走,不久見到了一位大概六七十歲的老頭。滿頭穿著一身粗布衣裳,也不知道是身體好,還是兒女不孝,一把年紀了還在往家裡弄柴火,駝著個背滿頭大汗的站在路邊休息,旁邊是一大捆柴火。
見這老頭上了些年紀,所以我就走了過去,對老人問道:“老伯,晚輩向你打聽個人行麼?”
老頭用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把汗,點了點頭,說我想打聽誰?
我就說:“您認識這個地方有位姓張的陰陽先生麼?”
“你是說張正林吧?”老頭笑了笑,一口的黃牙。
雖然我不認識張正林,但是隱隱覺得他們說的那張正林或許就是我們要找的張家。不過,為了確定張正林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於是我就對他說:“我們是聽聞白石鄉有一戶姓張的陰陽世家,所以我們才尋過來的。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張正林?只知道在以前,張家有一位先生叫張真人。”
老頭一聽,笑了笑說:“對,沒錯,就是他們老張家了。張正林他爹就叫張真人,不過已經不在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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