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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前來,就是因為你們大禍將近矣!小命難保了啊!”
“大禍將近?小命難保?”一聽這話,我當時就一愣,我說:“師伯,您這話太言重了吧?雖然柳一手魯班術的確厲害,但是我也曾與他交過幾次手,我們師兄弟二人絕不可能敗給他的。”
“都說你們想太簡單了!”張正林嘆了口氣,說:“柳家之所以讓人畏懼,連老夫都讓他三分,自然是有原因的。想他柳家混跡江湖數十載,人脈何其之廣,真要拼個你死我活,豈非是你們二人可以輕易招架得了的?”
“師伯的意思是說,姓柳的要叫幫手?”聽完張正林的話之後,我心立馬就提了起來,隱隱感覺到了一絲危機感。此時的我似乎明白過來了,張正林是什麼人物?那可是贛州響噹噹的陰陽世家,活了七八十載,混了一輩子江湖,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他這次特意跑來找到我,肯定事情的確不會那般簡單。
果然,張正林點點頭,說:“你得罪的那個柳一手在江湖中有些人脈,他們屬於邪術陰冥堂的人,這次你們對柳雷下針蠱,柳家就把這事鬧大了,所以陰冥堂就派了五個老傢伙正往贛州而來,說是要找你們興師問罪。”
“陰冥堂?”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我一愣,因為我從張正林的話中可以聽得出來,這陰冥堂一定不簡單。
當然,我也知道如今的事態非常嚴重了,柳一手喊來了五個老傢伙來贛州對我們興師問罪,雖然我不知道柳一手喊來的這五個幫手是何本事,但是張正林都稱他們為老傢伙,想來肯定是很深的道行。
想到這裡,我就感覺到了一種濃濃的危機感,甚至開始有些後背冒涼氣了。
當然,我如今也終於明白柳一手為什麼這幾天毫無動靜了,不是他不在乎自己的兒子,而是暗中已經喊來了幫手,這是要用強有力的勢態壓挎我們。這樣一來,就不是他來求和,要我們替柳雷解蠱了,而是我們乖乖的替柳雷解蠱,然後為了自己的小命興許還要跪地求饒。
“陰陽行當裡,自古以來會邪術的邪師都受正道門派排斥,所以為求自保,這些邪門歪道的邪師就自立堂會,聯合在一起以壯勢利,而這陰冥堂就是他們的堂會。陰冥堂邪師數不勝數,高手也不勝其多,解放前正道與陰冥堂有過一次較量,結果……”張正林說到這,不由嘆了口氣。
“結果怎麼樣了?”見張正林嘆氣不說,我十分好奇,於是追問了起來。
張正林看了我一眼,然後一臉的苦笑,說:“最後雖然拼了個勢均力敵,但是正道門派卻也損失慘重,死傷上百人,我的父親,就是死於那次正邪較量之戰。”
“啊?”一聽這話,我當真是驚得目瞪口呆,捏在手裡的茶杯因為太過震驚,茶杯一鬆,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我不得不震驚,張正林的父親是誰?不就是之前在鬼樓留下壁畫的那位張真人麼?張真人可是我爺爺的師父啊,連張真人都在了陰冥堂的手裡,可想而知陰冥堂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雖然我自問學到了一身本事,但是卻也不敢與爺爺的師父相比呀?想到這些,我不由深深的打了個寒顫,心想,這回可真的惹上大禍了!
怪不得張正林剛才不太願意講起這事,原來他的父親就是死在陰冥堂的手裡。這時,他收起往事,繼續道:“我之前就說了,你們想得太簡單了,外面的世界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大很多,道行高深的老傢伙你們根本就沒曾遇到過,這次陰冥堂既然插手此事,替柳家出頭,你們可是惹上大禍了!”
此時的我自然不會再把張正林的擔心當多餘的了,因為此時的我已經聽得渾身冒涼氣了。我試著問道:“師伯,那五個來幫柳家的都是什麼人,道行高嗎?”
“五個都是陰冥堂派來的,其中一位帶頭的是南洋降頭師叫鄧金成,七十多歲年紀了,江湖人稱降宗,我只能說他很厲害,下降頭的功夫是神出鬼沒,只要他想對誰下降頭,就等於這人宣佈了死刑。據說早在二十年前,有一位道行很高的茅山師父因為心生善念救了一人,而插手破解了他的降頭術,結果那位茅山師父沒活過三天就被這個降頭師給害死了,死的時候人頭都沒了,血濺三尺之遠,屍首異處,連胎都投不了。這次與他同行的有一個是他的徒弟,叫劉燕軍,三十多歲,降頭術也十分了得。除了他們師徒二人之外,還有兩個魯班術士,一個名聲在北方很響,一個在湖南十分有名;另一個是叫南宮雪兒的蠱婆,據說是新任的蠱族族長。這五個人都是陰冥堂的骨幹,本事了得,這次可謂是來勢洶洶啊!”張正林把他所知道的情況一一對我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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