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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婆婆媽媽了,聽說發生了這樣的大事件,趕緊就跟著我過去了。
不多久,我們來到了李照堂的屋外,此時他家門口已經停著好幾輛警車,門口也拉上了警戒線,有幾個警察在門口攔著看熱鬧的人。
我走到一個警察面前,對他說我們是死者李照堂的朋友,剛才在電話中你們叫我過來的。
這時,屋裡就出來一個警察,示意他的同事放我們進來。
我們穿過警戒線,那個警察就朝李家的屋內喊了一句:“任隊,剛才電話裡那個人來了。”
話落,從裡面就走出來一個人,一個女人。是的,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她大概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留著一頭黑色的短髮,本就不錯的身材穿著警服就更顯得筆挺,不過或許是她穿著一身警服的原因吧,所以漂亮的臉蛋上倒是給人一臉幹練的樣子。
我身前那個警察見她出來了,就對她說:“任隊,就是這兩個。”
“任隊?”一聽這話,我不由一愣,心想難不成這個美女警察竟然是他們的隊長?心裡有幾分驚訝,所以更加好奇的打量起那個被稱為任隊的女警。
那個女警點點頭,然後走到我們面前,問道:“你們就是李照堂的朋友?”
她說話的語氣有些冷寞,不帶一點點人情味,就是像質問我們似的。不過,我們也不計較這些,反正這些在政府上班的人都是這個樣子,何況人家還是個隊長呢,所以問話的口氣聽起來冰冷的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點點頭,說:“是的,李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
“他們夫妻兩個都莫名奇妙的死了,目前死因尚不明確。”女警依舊丟出一句冰冷的回答。
“什麼叫莫名奇妙的死了?什麼叫死因不明?你們就沒有初步判斷死因嗎?”我有些不太滿意他們這套應付人的回答,不由帶著質問的口氣反問她。
“現場判斷只能斷定是心臟類突發類疾病死亡,但是因為是同時死了兩個人,所以我們還不能輕易對死因做出最終判斷,還需等法醫解剖後方才知曉。”女警說到這裡,然後伸出手來,自我介紹道:“我叫任梓涵,是市刑警隊的隊長,謝謝你們能過來,等下我會叫人跟你們做一下筆尋,希望你們能夠配合。”
說完,這個叫任梓涵的女警官就要轉身進屋。
我和陳賢懿二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事太奇怪了,什麼叫初步判斷是心臟類突發疾病死亡呀?難不成死者外表看不出絲毫死因?
想到這裡,於是我就對那叫作任梓涵的女警喊道:“任隊長是吧,我們能進去看一下死者嗎?”
任梓涵思慮了一兩秒,然後點了點頭:“好吧,那跟我進來吧!”
接著,我和陳賢懿就跟著她進了屋。
客廳裡有警察,但是卻沒有見到李照堂他們的屍體,這時任梓涵就對我們說:“死者死在臥室的床上。”說著這話,就帶著我們進了其中一間臥室。
一進房間,就看見裡面有幾個警察及穿著白大褂的法醫,正在對著床上的死屍拍著照。
我和陳賢懿急忙走上前去,只見床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李照堂,另一個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應當就是他的妻子了。此時他們夫妻二人的死相都十分的恐怖,為什麼說是恐怖呢?因為他們二人都七竅流血,耳眼、雙眼、鼻孔和嘴角都帶著血痕,七竅處的血痕雖然已經幹了,但是看上去依舊十分的嚇人。
不過正如警察之前說的那樣,李照堂和他的妻子從外表來看,的確看不出他們的死因,因為他們二人除了七竅流血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傷口,而且他們夫妻二人都穿著睡衣,又躺在床上,顯然死的時候是在睡覺。
這時我突然記得李照堂曾說過他有一個小孩,但是眼下卻只見到他們夫妻二人,他的小孩卻沒有見到,於是我就問那個叫任梓涵的警官:“任隊長,死者的小孩呢?”
任梓涵嘆了口氣,說:“我也是在找他的小孩,他的小孩據說才六歲,當我們接到報警後趕過來就不見他們的小孩了,已經初步斷為失蹤。”
“他們的小孩失蹤了?”一聽這話,我和陳賢懿都愣住了。
“是的,失蹤了。”任梓涵點了點頭,然後說:“報警的是死者李照堂一起開車租的同事,對方開夜班,死者開日班,今天早上他的同事等他值班一直等不到,於是就來到死者家,接著推門而入,發現了死者夫妻死在床上,於是就報了警。”
聽到這些話,我眉頭都皺起來了,陳賢懿問我:“師弟,你怎麼看這事?你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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