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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李照堂想了想,然後說:“後來我找了一位先生,他讓我開著車壓衣服,說可以趕走黴運。”
“開車壓衣服?”聽到這話,我就有些好奇了,這種方法我倒是聽說過,就是指有的人本來註定會撞死人,但是隻要拿衣服放到路上,開著車壓過去,就會沒事。意思就是把衣服當成了替身,等於撞死一次人一個意思。
但是,這種事情也有另一種說法,說的是路上的衣服都是代表著一個人,或者代表著一個死去的陰魂,如果開車壓過路上的衣服,就會被那個衣服的主人找上,因為有些車禍現場時常會有死者的衣服丟落在路上,所以這些衣服時運差的人是不能開車去壓過的。
見我對這事這麼好奇,李照堂就對我講起了這事。他告訴我,因為載了女鬼去殯儀館,次日,他把這事跟一起開出租的同事講起,他們都說他時運太低,最好還是去找個先生化解一下。
李照堂這個人也比較迷信,因為常年開車的原故,去找個先生求個平安心裡也塌實,於是就去找了一位比較有名的先生。
那先生要了他的八字生辰,略一掐算,就說李照堂不久將會有一劫,恐會撞死人,惹上官司上身。
李照堂一聽,嚇得不輕,忙求那先生幫忙化解。
那先生就告訴他,你不久會撞死一個人,這是命中一早就註定了的,而要想化解此劫,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找一個替身。接著就是說拿一件衣服當替身,要他開著車壓過去。
當天,那個先生就拿了一件衣服放在路上,叫他開著車從衣服身上開過去。做完這些,那先生就告訴他,此劫差不多化解了,叫他回家安心開車就是。
說到這裡,李照堂就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很急切的跟我說道:“我記起來了,就是壓完那件衣服後,我當晚就開始做起那怪夢來了,夢到自己開車撞死了人。”
“哦?竟有這事?”這時,我已經隱隱覺得這事可能跟壓那件衣服有關係了,心想那件衣服不會是死人的吧?
而就在這時,李照堂又道:“之前沒有去想這事,現在想想倒真的很古怪,因為那先生讓我開著車壓過去的那件衣服,好像就是灰色的,跟我做夢夢裡撞死的那個男人穿著的衣服一模一樣。”
聽到這話,我當下就問他,你找的那個先生叫什麼名字?
李照堂說:“那先生是咱們當地很出名的高人,叫柳一手,大家都管他叫柳大師。”
“柳一手?”聽到這個名字,我總覺得份外耳熟,仔細一想,這柳一手不就是之前在李家下斷梁催命術的那個柳木匠麼!當下我就驚道:“你說的柳一手可是贛州柳家的那位?”
李照堂連連點頭,問我是不是也認識那位高人。
聽到李照堂找的竟是柳家人,我就隱隱覺得這事不那麼簡單了,因為我們與柳家雖然沒有明著對付過,但是卻也有著很大的矛盾了,柳家的外甥張如錕就是死在我們手裡的,可以說,我們與柳家已經結上仇了,只差沒有明著對付而已。
如今突然聽到柳家這個名字,我心裡就在想,陳賢懿昨晚被李照堂開車撞倒,不會跟柳家有關係吧?
這個念頭一起,我就壓不下去了,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可疑,越想越覺得不簡單。於是我就又問李照堂:“你之前說因為三個晚上夢到撞人的地方都是同一個地方,所以你這些天一直都不敢去那條路,可是昨晚怎麼又跑到那條路上去了,你可別告訴我,是那姓柳的叫你過去的?”
第三百三十章恍然大悟
李照堂本就因為怪夢的事情擔驚受怕,所以他是不可能無緣無故跑到那條路上去的。當然,我之所以會說是不是姓柳的叫他過去的,完全是我心裡的猜測,因為我總覺得這事很可能是柳家人搞的鬼,目的就是害陳賢懿,要知道張如錕就是費三娘下的生蛇蠱給害死的。
這時,楊晴也反應了過來,問我是不是懷疑柳家人與陳賢懿的車禍有關?
我點了點頭,看向李照堂。只見他一愣,隨後猛得點頭道:“小哥說的沒錯,我昨晚的確是柳一手叫我過去的!”
一聽這話,我當下就暗道一聲不好,看來柳家果然是沒有死心,還是對我們動手了。
這時,李照堂接著講道:“因為那幾天連續做那樣的怪夢,我就打電話問他是怎麼回事,該怎麼辦,結果他一直說忙,然後在昨晚的時候,他就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他在那邊,要我去接他,同時跟我化解一下怪夢的事情。”
“所以你就去了。”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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