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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三娘也說:“一定是柳一手乾的,這老不死的最會玩陰的,看來咱們真是太大意了,差點就死在他手裡了!”
是的,魯班術一直以來就是讓人聞風喪膽,主要就是對方想要害人的話,就是隨便做一些手腳,就能害死你,若是在房子上做手腳,甚至能讓你家破人亡。正因為這種害人之術玩的是陰的,對方要害你,你也發現不了,所以很是讓人害怕。
試想一下,你請一個木匠到你家裡去做房子,那木匠當面是笑眯眯的,可背地裡卻在房梁門樑上動手腳,這能不讓人害怕麼?所以,魯班術士一般都沒人敢輕易得罪,就是這個道理,因為他們很少正面跟你鬥法,全是玩陰的。
“可是柳一手是什麼時候把這個木頭做的玩意綁到咱們車上的呀?”李照堂疑惑道。
我想了想,於是說:“難道你們忘記了咱們剛進風水館的時候,就只有柳一手他兒子在店裡麼,柳一手是後面從外頭進來的。我敢肯定,這木馬一定就是他在進店之前放到車上去的。”
費三娘也十分認同我的猜測,不由點頭道:“對,一定是這樣的,這個狡猾的狐狸,這次老孃回去不好好收拾他柳家,我咽不下這好氣!冤有頭債有主,原本我只想對付的是柳一手,可是他柳家竟然要取老孃的命,那老孃就先斷了他柳家的根,這種陰險的惡人就該斷子絕孫!”
“三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到費三娘那句話,我不由一愣,說:“聽你這意思,難道你之前給柳一手他兒子下了蠱?”
是的,我的確是冒出了這麼一個疑問,要不然費三娘怎麼會無緣無故說回去就斷了柳家的根呢?很顯然,她一定是有把握取了柳一手兒子的性命。
“是的,既然去了一趟柳家,我自然不能空手而歸!”費三娘說著這話的同時,倒讓我隱隱好像看到了當初在湘西老家寨的那個費麻子一樣,是的,此時的費三娘眼神之中閃著厲色,讓人看著害怕,就好像是一條毒蛇一樣,會讓你覺得這人渾身上下都是蠱似的,只要沾惹上她,就難保會被下蠱。
我眼睛一眯,驚問道:“你真的給柳一手兒子下了蠱?”
是的,我不得不感到驚訝,因為我們之前一直在一起,她若對柳一手的兒子柳雷下了蠱,怎麼我沒發現呢?
我記得費三娘雖然對柳一手下過陰蛇蠱,但是卻全數被柳一手的靈符給化解了,最後地上掉落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蟲卵,也就是說,在我看來費三娘對柳家下蠱全數失敗,可是怎麼她現在卻說對柳雷下了蠱呢?
費三娘神秘一笑,道:“就在柳一手用符化解我的陰蛇蠱時,我就趁機對他兒子柳雷下了針蠱,此蠱落在人身不痛不癢,也不發作,但一旦我念咒作法,針蠱便會發作,介時便頭痛欲裂,呵!既然要玩陰的,想取老孃的命,那老孃就讓你痛不欲生!”
聽到她這話,我都不由狠狠打了個寒顫,心想看來這會下蠱的人還真不能輕易招惹,這要是一心想對誰下起蠱來,那還真是防都防不了啊。
不過,費三娘所說的針蠱我也是聽說過的。據說,針蠱其實就是一種繡花針,然後下到別人的腦殼裡,是的,就是將繡花針下到別人腦袋中。如費三娘所說的那樣,針蠱下到別人腦殼裡之後,起初對方是發覺不了的,可是一旦發作起來,那就是頭痛欲裂,據說那種頭痛的痛苦,寧願一頭撞死來的痛快。總之,這針蠱是一種害人的蠱術,一般不是什麼深仇大恨的話,不會對人施用此蠱。而針蠱,也多用於下到合夥人身上,以防對方出賣自己,一旦地方出賣自己,他就會讓針蠱發作,以此來報復其失信。
此時,李照堂也面有懼色,顯然此時的他方才發現一直跟著我們的一個女人,竟然這麼毒辣,竟會是一個蠱婆。其實,蠱婆本就可怕,在湘西那邊,費三娘這種人幾乎是沒有人感去靠近的。不過好在,費三娘是自己人,我倒不用擔心她會害我。
我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勸說她,因為如今我們與柳家的不對付,已經擺在了檯面上,一次次的交手,柳家都是一心要將我們除之而後快,既然柳家一心要取我們的性命,我又有什麼理由來同情他們,去替柳家向費三娘求情呢?
費三娘不像我,她身為蠱族的蠱婆,本性就有幾分陰毒狠厲,別說對一個仇家下蠱,當初她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下過情蠱。如今柳家不僅害了陳賢懿差點被車撞死,這次就差點害死了我們,你說她能罷休麼?
這時費三娘就問我,柳一手弄的這個木馬追魂局如今該怎麼辦?是否取下木馬來了就沒事了?
我點了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