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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連綿起伏之間有種飄渺難匹的壯闊。
我開啟車窗把頭伸了出去,只見車下就是懸崖絕壁,一條莽莽大河從懸崖下面流過。
河水上煙波浩渺,被一層薄霧所籠罩著,好似一條身披薄紗的巨龍,正奔向日出的方向。
看到眼前此情此景,吹著清晨略帶溼潤的清風,我頓時精神大好,心中感慨這絕美的風景。我們的車隊閃著應急燈,在蜿蜒的山路上穿梭著,就像黎明之前最後舞動的螢火蟲。
我欣賞著風景,任由車子前行著,大約一小時後,太陽從東邊露出了小半個頭,眼前的山峰忽然全都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茫的大草原,一聲遼闊的鳥叫聲從頭頂傳來,我看到在日出的方向,有三隻老鷹在朝霞裡盤旋著,風景美的幾乎讓人落下淚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些老學者要連夜趕路了,這種風景,的確是人間的一大奇景。
大雄這時候也不吐了,望著遠處,一幅“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的表情,對我說:“小川同志,我靠,你們四川的風景竟然和妹子一樣美,雄爺我真想不走了,在這裡找個妹子一起策馬奔騰。”
我笑道:“你先減減肥,你這身膘,什麼馬都被你壓死了。”
吳老闆坐在前面,望著眼前的風景也是出了神,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而那個姓王的助手從頭到尾一直沒有講話,就像個木頭。
最後我們找了一處開闊地,把車停了下來,那些老科學家們早已按耐不住了,拿出長槍短炮就開始拍。我也後悔沒帶相機,只能拿著我的手機,隨便擺弄擺弄。
我記得,那是我們行程中最後一次看見如此大片的綠色,到了後來,新疆的荒漠戈壁,給我留下了極度恐怖的回憶,那是我一生的噩夢。
六天以後,我們的車隊不緩不急的開到了新疆若羌縣城,一到這裡我就感受到了戈壁的炎熱,平均近四十度的溫度讓我們一行人都有點緩不過來,呆在車裡或賓館裡還好,一出門,哪怕十分鐘,馬上連內褲都會溼透。
在縣城裡休整了一天,我們把汽車的備用缸也加滿了油,就算不斷的行駛也能堅持五六天。
然後買了大量的罐頭、午餐肉,還有幾十桶水、食鹽,相當於我們三十多個人半個月的分量。
在若羌的那天晚上,我們特地到托克遜的拌麵城裡吃了當地特色的牛肉拌麵。
我們一人抱著一個大饢餅,一手端著新鮮的羊肉湯,一邊吃一邊喝,直到肚子圓鼓鼓的,連連稱讚這裡拌麵確實好吃。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出發前往羅布泊了。
我們的第一個目的地是古樓蘭遺址,因為那些老學者很多都對樓蘭古國十分感興趣,雖然現在關於樓蘭國的考古早已結束,許多事情已有了定論,另外的事情成為了永久的謎團。
但他們還是想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發現。
我也非常想看看兩千年前絲綢之路上鼎盛一時的繁華之地,所以非常樂意的打包上了車。
望著窗外沙塵滾滾,炙熱的太陽烘烤著大地,天空藍的可怕,頭頂沒有一隻鳥,遠處只能偶爾看見一兩棵枯死的胡楊樹,我的心裡就有點打突,要在這種地方呆上至少一個星期,這真是一場煎熬。
車內空調開得很大,可我偶爾捱到車門的時候,就會感覺手是放在了燒開水的鍋蓋上,可見車內外的溫度差距是非常大的。
幾天的閒扯下來,我已經知道了開車的師傅名字叫做尼加提,今年三十歲。
成為了朋友以後,大家都叫他老尼。
這時老尼一改平時閒扯的調調,表情非常嚴肅的告訴我們:“各位老闆,不是我囉嗦,來羅布泊嘛,有幾件事一定要遵守,不然的話會遇到不必要的危險。”
吳老闆笑了笑,說道:“你說吧,老尼,我一定叫他們按你說的做。”
老尼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羅布泊這個地方嘛,有很多軍事禁區,那都是有監控的,你們不要擅自進去。還有不要隨便碰遺蹟裡面的東西,不然被抓到就不好說了。如果下車的話,不要單獨行動,這戈壁灘很容易迷路的。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如果遇見沙塵暴,那麼一切都要聽我的,我說馬上離開,就要離開。”
我們對他的話都表示同意,畢竟身為資深嚮導,尼加提也是對我們的生命負責。
在樓蘭停留了片刻,我們給佛塔遺蹟等景物拍了幾張照片,又頂著烈日在遺蹟裡走了一遭,除了感嘆樓蘭遺蹟的瘡痍以外,並沒有什麼別的發現,於是大家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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