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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眠的時候全身肌肉放鬆,意識處於半模糊的狀態,就會產生幻覺,感覺自己身邊有人,但是大腦依舊暗示著睡眠的狀態,讓肌肉無法甦醒,所以人不能動。
而鬼壓床產生的“身邊有人”的感覺通常都是幻覺,所以我暗暗告訴自己不要害怕。
躺了一會兒,我又覺得不大對勁,因為我的意識並不是模糊的,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群人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頭頂方向,然後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彷彿一排木偶一般低頭盯著我看。
不知道有沒有人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就是在你睡覺的時候忽然感覺身邊有個人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你看,那時候你就算能夠動彈,也會嚇得全身冷汗,動也不敢動,害怕扭過頭去看見一張大白臉。
這時候我的感覺也是一樣,雖然知道可能是幻覺,但全身的白毛汗很快就打溼了襯衫。
我用餘光去瞟旁邊的大雄和解宇霆,發現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這時候那幾個人聳動了起來,似乎在小聲的討論者什麼,我還沒聽清,隨著一縷火光點亮,一張極其恐怖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是在石門前被苦蠪折磨而死的老黃,他半邊臉和脖子上有好幾道深可見骨的血痕,是他中毒時自己抓的,現在正瞪大了眼睛怨毒的看著我,眼眶裡滲出的黑血順著臉頰滴落下來,落在了我的臉頰上,一股冰涼、粘稠、腥臊的氣息讓我頭皮都炸了。
我嚇得幾乎背過氣,瞬間感覺呼吸阻塞,嘴裡發出咕嚕的聲音,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火光。
一團熊熊燃燒的篝火在我面前燃燒著,有幾個身穿破爛軍服的人圍在火堆旁。
火光影影綽綽的照著這些人的臉上,印出一張張面無表情的臉,每一張臉上都有或大或小的劃傷,髒得幾乎看不出本來的樣子,但我能看出他們似乎都有些不安。
我認出這些人就是和我們一起進洞的老黃的部下,看來這支國際盜賊還是有幸存者的。
我稍微動了一下身子,卻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一動手腕就火辣辣的疼。
我皺了皺眉,對那些人說道:“解放軍同志,怎麼回事啊,軍民一家親啊,怎麼把親人綁了。”
第30章 血祭
其中一個面板黝黑,留著小鬍子的人說道:“別他媽油腔滑調的,你是那個姓解的朋友,會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我裝傻的問道:“姓解的?哪個姓解的?跟我在一起的只有一個胖子和客棧老闆阿卓啊。”
還沒說完,那個人就舉起了手槍,厲聲說道:“閉嘴,不然老子斃了你!”
我自討沒趣的撇了撇嘴,嘟囔道:“兇什麼兇……”
說實話要是平時我被綁架了絕對嚇得尿褲子了,但是自從經歷了這麼多離奇古怪的,生死奇遇之後,我居然還能在被綁架的情況下有心情開玩笑,這連我都沒想到。
這時候周圍的黑暗裡忽然響起了幾聲渣渣的吵雜聲,就像是收音機沒有訊號的時候發出的雜音。
由於這裡安靜的可怕,這聲音聽起來格外的詭異。
只見那個小鬍子從衣袋裡拿出一個沾滿了泥的對講機,貼著耳朵停了起來。
我已經好久沒有見過現代化電器裝置了,這幾天就像過著野人一般的生活,看著那個對講機,覺得格外的親切,有一種原來我還生活在現代的感覺。
我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早已不在之前的那個密室裡了,這是一個非常開闊的地方,地面雖然還是凹凸不平的冰層,但是能夠在不遠的地方看見一些高聳的影子,從形狀來判斷,應該是一些小型的冰川。
這裡的空氣非常冷,我雖然穿著一件破皮襖,但是也不由得直哆嗦,周圍沒有風,只有一陣一陣的冷霧飄渺不定,看起來非常的詭異。
我看那個小鬍子貼著對講機聽了半天,裡面卻只有渣渣的噪音,不由得有些好奇。
那個小鬍子聽了片刻,對講機裡的雜音戛然而止,於是他皺了皺眉,對其他幾個人說道:“老大在前面發現了一些線索,我們現在過去看看,但是記住了,一旦看到火光就馬上趴下來,千萬不要出聲。”
然後他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說道:“你如果不想死,最好也照做。”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心想剛才他是怎麼聽懂那串噪音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摩斯電碼?還有他們的老大應該就是那個老黃,難道說我昨晚不是在做夢,那個老黃真的還活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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