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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的直升機在黑竹溝上空檢視災情,發現有三個人暈倒在一條小河邊,就把我們救了回來,其中一個人還被毒蜘蛛咬傷,回來搶救了很久。
他還苦口婆心的勸我,年輕人不要太愛冒險了,那些深山老林根本不適合我們這些城市青年去歷險,下次再餓暈了可能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我心裡覺得好笑,但是也很感激這個醫生,然後他就向我要了住院費……
第一天的時候,我連下床都困難,只要稍微一動,手腳就疼的厲害,那是全身肌肉拉傷的表現。
到了第四天,我已經可以下床了,但是由於肌肉勞損過度,走路步子不能邁大了。
其實最要命的是上廁所,每次蹲下來腿都會痛得全身冒虛汗。
當天父母都從北京趕到了醫院,醫生建議說我可以出院休養,於是老媽給我辦了出院手續。
臨走的時候我去重症監護室看了看大雄,見他臉色已經好了很多,呼吸均勻,不知在做什麼夢,竟然在傻笑。
我一次性付完了他的所有住院費用,然後在父母的攙扶下離開了醫院,回到了成都的家裡。
我本來就是成都人,只是爺爺去北京工作以後,在那邊分了兩套房子,在我小時候老爸到北京去教書,也就住在了北京,最後戶口也轉了過去。
但是老家的房子一直都沒有賣,我所有童年的記憶都印刻在成都西郊的這所老院子裡。
老院子後來是由二叔接管的,當年二叔很窮沒有房子,現在已經開起了酒樓,但還是捨不得這座老院子,每天沒事,還精心照顧著爺爺當年留下的花草。
見到我們回來,二叔非常高興,帶著堂妹聶綺蘭出門迎接我們。聶綺蘭是我們兄弟姐妹裡最小的一個,因為二叔結婚最晚。
但是她也是我幾個之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聽說剛上初二,現在已經收到上百封情書了。
小的時候成都西郊還有很多農田,她經常賴著我一起到田裡捉螞蚱回來油炸著吃,是個纏人的小妖精。
不過七八年不見了,現在她已經成了一個半大姑娘,看著我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還是我毫不客氣的上去捏了一把她的圓臉,兄妹倆這才嘻嘻哈哈的進了院子。
進屋後二嬸已經做好了飯,聽說我爸愛喝紅星二鍋頭,特地買了幾瓶窖藏的,給我們下菜。
我看桌上的菜也不過是回鍋肉、水煮牛肉之類普通川菜,但自家做的就是和別處吃的不一樣,對於太久沒吃家鄉味的我來說,聞起來就快把舌頭嚥下去了。
酒過幾巡,叔嬸和爸媽互問家常,聊得很開心。
一開始我本來也很開心,可是吃了幾口菜以後,我就開始糾結,開始痛苦。因為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們爺爺的事情。
二叔從小最受爺爺疼愛,聽說最近幾年心臟有些問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
我這表情掛在臉上,怎麼也藏不住,心思縝密的堂妹聶綺蘭很快發現了我的反常,就問了一聲:“哥,你怎麼了?”
他問了這句話,其他四個人頓時停下了談笑,表情都肅然了。
我假意笑了笑,擺手說道:“沒事,沒事,只是有點心事。”
這時候二叔一直看著我,我爸卻低下了頭,去摸煙。
我看二叔眼神閃爍,似乎有什麼想跟我說。
看了好久,他嘆了一口氣,舉起酒杯,說道:“侄兒,來,跟二叔碰個杯。”
我們各自乾了杯子裡的白酒,老爸點了煙,找了個黑暗的角落坐了下來,而我老媽則開始抹眼淚,二嬸也不斷的嘆氣。
這時二叔說道:“我們已經知道了,科學院昨天就通知我們老爺子出事了,我們早有心理準備,我知道你跟他進了遺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現在都可以告訴我們。”
我心裡一鬆,嘆了口氣,仔細回憶了一下,就摘取要點把事情的經過給他們說了一遍。
其中涉及鬼眼和紅蓮血棺的情節太過離奇,所以眾人都不敢相信,一個個面面相覷。
只有堂妹聽得一驚一詫,興奮得很,吵著下次考察要和我一起去。
我知道我所敘述的東西已經超出了一般人的認知範圍,作為普通人,一定會感到害怕。
果然沒過一會兒,老媽就過來摸著我的臉說道:“小川啊,這事情太危險了,科學院以後你別去了,讓你爸給你安排個教書的工作,好好娶個媳婦兒過日子吧。”
說實話,以前我最聽我媽的話了,而且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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