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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攜帶的繩子也拿了出來,一端拿在手裡,一端扔了下去。
老胡費了老大力氣,用兩根繩子分別綁住了雕像的脖子和腳踝,然後廢了老大的力氣,從溼滑的繩子爬了上來。
然後我倆就一起將那塑像往上拉。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塑像無比的沉重,以我們倆個大老爺們的力氣,竟然絲毫拉不動。
我手上本來就長著倒刺,此刻更是疼的無法忍受,就罵了一句:“這東西究竟是什麼做的,這麼沉,我靠。”
剛一說完,我們倆手上同時一鬆,都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怎麼回事?繩子斷了?我拍了拍屁股站起來,立即向洞口走去。
當我來到東邊,往下只瞧了一眼,整個人就傻了。
“我靠,這是這麼回事?”我不禁喊了出來。
老胡這時也走了過來,手上用力,使勁一扯,就將斷掉的繩頭扯了上來,而繩子的斷口處,已經被燒成了漆黑的顏色。
原來,當我們拉扯繩子,想要把雕像扯上來的時候,那雕像不知怎麼的,開始大量的產生熱量,然後深坑裡的粘液被燒熱,沸騰了起來,此刻正咕嚕咕嚕冒著泡,一股樹木的清香伴著水蒸氣蒸騰了上來,讓我們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怎麼回事?那塑像燒起來了?”老胡疑惑的看向我。
我心說我哪知道啊,這也太邪門兒了。
不過仔細一想,我忽然想起來《拾遺記》裡面還有一句話記載宛渠人,是這樣說的:宛渠人有珠,只需粟粒大小,便可光照一堂,如丟入水中,則沸沫流數里。
意思是說,宛渠人有一種珠子,只要米粒那麼大的一顆,就可以光照一間屋子,如果丟進河裡,那麼沸騰的泡沫可以流幾里路。
我想,我們剛才肯定是不小心碰到了宛渠人的這種珠子,才會使深坑裡的液體沸騰起來。
這種珠子如此神奇,可是一件寶貝,如果就讓它這麼把能量用完了,無疑使一種損失。
而且我們之前看到的那個少女的塑像,手心的盞裡剛好就卻這麼一個珠子,如果放進去,說不定能開啟這裡的機關,找到出口。
可是這沸騰的液體一直翻騰個不休,根本就沒辦法取出那顆珠子。
老胡得知了我的想法,也非常為難,這麼燙的水,下去之後還沒摸到珠子,估計都煮出肉香了,如今的辦法,就只能等那珠子發揮完全的熱量後,才能下去撿。
正在我倆心急如焚之時,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解開右手上的圍巾,然後將袖子往上挽,就看見那些綠色的倒刺已經從手肘的地方几乎長到了肩膀的位置,我的整隻手幾乎都快變成了綠色。
雖然看到如此駭人的景象我感到無比的絕望,但是這隻手既然已經廢了,何不讓它發揮一下最後的作用?就算被煮熟了要砍掉,我也絲毫不心疼。
老胡看見我的這隻綠手,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才問我:“這?這是什麼回事?”
我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也許中了蜮的毒吧……老胡,你現在用繩子綁住我的腳,把我倒吊著放下去,我來用這隻手找出那枚珠子。
老胡搖了搖頭,皺眉說道:“你這手雖然成了這樣,但也抵擋不了沸水,不要自己折磨自己……”
我用左手拍了拍老胡的肩膀,問他:“現在命重要還是手重要?如果我們困死在這裡,這隻手更沒得治了。”
老胡的眼睛微微睜大了,然後看向我。
過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點頭說道:“好吧,如果你受不了了,我馬上就把你拉上來。”
我讓他不要廢話,趕快綁腿。
老胡按我說的將繩子的一頭綁在我的腿上,另外一頭拴在自己的腰上。
然後我就趴在地上,頭對著深坑的方向,慢慢的往前爬。
老胡一直拉著我,雖然他身上有傷,但是他的底盤還是非常穩的,加上我雖然有一米八,但只有120斤,所以他也不是特別費勁。
終於,我的大半個身子都探到了洞口。
此刻一陣火燎燎的蒸汽撲騰上來,嗆得我狂咳了幾聲,幸好我事先將圍巾矇住了臉,不然這一下,可能要燙脫皮。
我用綠色帶刺的右手扒住洞壁,整個身體一傾斜,就倒了過來。
老胡拖著繩子,在我背後發出一聲悶哼,顯然承重不小。
我回頭問他:“沒事吧?”
老胡沒有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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