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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醫生挑著眉看著我,我對著他笑笑,坐在他的側邊病人的位置,說道:“我請張醫生,幫我朋友看下病。就是在車站女廁所裡昏倒的,剛送過來。”
張醫生低下頭:“你小子懂什麼煞啊?”
“我不懂,我聽說張醫生能救我朋友。”我現在有膽量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裡找過來,跟陌生的人說這些請求的話,完全是因為我師父之前帶我去看業務的時候,會讓我跟陌生人交流。膽子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張醫生靠在椅背上,看著我,皺著眉,說道:“你的印堂發黑,渾身有陰氣纏身,應該是常年久病的人,怎麼看著還那麼……活蹦亂跳的?”估計他也是想了一會才確定用這個詞的。
“我沒病,病人不是我,是我朋友。她在車站……”
“我知道,你朋友嘛,在車站女廁所裡昏倒的。這個月都兩起了,這個容易,我配個藥,你別在醫院裡抓。那藥方是有毒的,但是卻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好方子。你到醫院對面的藥店去買。然後讓他們煎藥,給你朋友喝下去,兩三個小時就能醒過來了。就跟睡一覺差不多。”
“真的,那請張醫生給開藥方了。”
他雙手支在桌面上,看著我:“我比較想跟你聊聊。”這麼看他,那稍短的頭髮,端正的五官,略帶著稚氣,怎麼看也不像是中醫。
我疑惑著,他跟我聊什麼啊?我又不是病人?“張醫生,先開藥方吧。你要聊天的話,我們可以等我朋友醒來了,再慢慢聊。”
他點點頭,問我名字,年齡什麼的,然後龍飛鳳舞地寫了藥方遞給我。我看著那藥方,問道:“那錢怎麼給你?這個又不能再醫院裡抓藥。”
“不用給我,現在是下午兩點十分,你去買藥煎藥。你朋友應該在六點左右醒來。九點,你在病房裡等我,我過去找你聊天就行。跟你聊天,就是給我的診金。”
有這麼傻的人?我心理冒出了這個念頭,但是我想他不會是那麼傻的人,應該是要問我一下特別的問題。但是現在救陶靜和小小要緊,我還是趕緊要著藥方去了醫院對面的藥房了。
藥房裡的顧客還挺多的。在我排隊的時候,我仔細打量著那藥方。雖然說寫的字龍飛鳳舞的,但是還是能稍微認出幾個來。這藥方確實有毒!
不過轉念想想,老祖宗留下來的藥方幾個是沒毒的?就連中藥裡外傷藥的至尊雲南白藥,裡面都還有斷腸草。就因為這個,雲南白藥在國際上受到質疑。雲南白藥是國家保密配方的藥,至於裡面是不是真有斷腸草這個就不知道了。只是封就是這麼吹的。但是在國內,這種藥還是家家必備的。
處了這個,還有很多的藥都是用毒物的。我就見過師父給人用蜈蚣。不過出於謹慎,我還是給我師父打了電話,把藥方子念給他聽,師父在手機裡說道:“能用,這個是固陽培元的藥。魂魄不穩的情況下,可以用這個。那種車禍,或者是重大的震撼讓人魂魄不穩,用這個藥,加上佈局,很快就沒事了。這個藥方子,誰給你開的?”
“一箇中醫,姓張。師父,他沒有收到錢,就說晚上九點找我聊會。”
師父那邊沉默了一會,好一會才說道:“聊會就聊會吧。你說話注意點,看看他是不是有能力把你的鬼手印給抽出來。對了,他就算有信心,你也先別讓他動手,這個等師父有空看看,再決定。就先聊聊,就聊聊。”師父說完了,還低聲說道,“這方法不對,抽出來你就沒命了。”
有了師父的話,我也能大膽放心的把藥給陶靜和小小喝下去。
從藥房拿藥到煎藥,我接到了黃魚的電話,他們也沒心情玩了,問我這邊的情況。還有梁恩,他一個人守著兩個女人,還都是昏睡的,心急。基本上半小時打一次電話,問我準備回去沒。
我帶著藥回到病房,把一瓶藥塞給梁恩,我就過去扶著陶靜喝著藥。梁恩看著那黑乎乎地藥,說道:“給小小的?”
“對啊,快給她灌下去。”
梁恩開啟了瓶子,馬上皺了眉:“這個大的味道,她們兩是昏迷著的怎麼灌啊?”
我扶起了陶靜,讓她靠在我胸口上捏開她嘴巴,就往裡灌。可是才倒進去一口,藥水又從嘴角流流了下來,這基本上就喝不進去。我急著一口喝進自己的嘴裡,再對著陶靜的嘴過過去。
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嗎?怎麼實際操作這麼不順利呢?我還要伸著舌頭引過去,讓陶靜真的吞下去才行。苦死了,還尼瑪的是毒藥啊。餵了一口,我就說道:“陶靜啊,咱們真的是同甘共苦了。夠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