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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去,朝他揮手打了招呼,從服務生那要了一瓶果汁。就走過去,倒上果汁,端起杯子,對著熊河示意一下。熊河拿起酒杯對我碰了下說道:“還是喝果汁呢?我聽說你那邊有地盤了,也有自己的場子了。怎麼當老大了還是沒一點老大的樣子呢?”
“哪能跟熊哥比呀?”我陪著笑臉,說著,“這裡的音樂真的太大聲了,讓我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熊河也是這樣感覺的,在喝過一杯酒之後他就站起身來,放開那小男生攀著我的肩膀往外走去。
走出地下酒吧,外面的新鮮空氣讓我感覺舒服多了。而且十一點的街頭,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大街上,零零散散的幾個人,離我們的距離也比較遠。我們也就就開始了今晚的談話。
我就知道熊河現在的身份不可能還叫我出來喝酒。他能叫我過來肯定是有事的,而且這件事還不是件小事。
熊河指指在後面不遠處跟著我們的一個小弟,說道:“那兄弟家裡前幾天出了事。我讓他去幫我辦件事,誰知道家裡老婆跟人跑了。本來跑了就算了,可是她老婆把他的雙胞胎孩子鎖在了家裡的衛生間裡。估計他老婆也是以為他這個當爸爸的,晚上就能回來。那是偏偏那天那個兄弟是去出差的,六七天以後才回來呢。回到家發現老婆不在了,衛生間鎖著。撞開門,一看,倆孩子早就餓死在裡面了。”
“那媽媽怎麼回事?她就不心疼孩子嗎?”
熊河說道:“那倆孩子死了,最後他家裡一到半夜,經常會聽到衛生間裡發出咚咚咚的聲音,有時候是來敲水管兒,有時候是在敲門,反正他衛生間裡就沒太平過。”
“找人超度了吧。”我說著,“這種沒成年的孩子,要是不超度的話,真能出事。”
“找了啊,可是沒辦法。做了法事可是還是這樣。估計是請的那些是騙人的吧。我這才想著把你找來。怎麼說我也有點責任,我是他大哥,而且他那天出差,也是我的意思,他要是不出差的話,他兒子說不定也不會……是雙胞胎呢,挺可愛的。”
我點點頭,說道:“行!我可以過去看看。”這種小鬼,雖然說兇是兇,但是方法得當的話,還是可以談談的。
熊河笑呵呵地拍拍我的肩膀,就說道:“不愧是我兄弟!這些錢你拿著。”
說著,他給我遞了一個信封。那信封很厚,估計著也得有四五萬吧。我有些失措了。
其實四五萬解決這個事情真不算什麼。就我師父的價位來說,這也就是個正常價位。但放在我和熊哥的關係上來說,這就有點不對了。
之前他爸的那事情,還有上次送他回家,他爸頭七的那件事情,他都沒有給我一分錢,就是因為他把我當兄弟看。
而現在他,再說了這句,說我是他的兄弟的時候卻同時也給了我這麼多的錢。我們到底算不算是兄弟呢?
我伸手接過來錢,我明白,這錢我不拿,他肯定是要生氣的。因為我們之間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兄弟了,他已經變了。
回想當初他爸爸頭七的那次,我們倆捧著盒飯,就在家門口吃的時候,他對我說他會接手這些生意,以後做好了就會把毒品的生意都給我。那時候我嘴上應著,可是我心裡卻沒有當回事,因為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在他真正嚐到毒品能夠帶來的利益的時候,怎麼還會這麼輕易的放手呢?我只希望他以後能跟我和平相處,不要把我放到敵人的那一邊去就行了。
可是現在看來他改變的太快,快得我都沒有辦法跟上他的節奏了。
熊河朝後揮揮手,那小弟就快步跑了過來。那小弟說是小弟,但是看年紀至少也比熊河大。但是熊河的位置在這裡,他這聲大哥還是要叫的。他也大不了熊河幾歲,估計也就是二十三四歲吧。
熊河說道:“這些事寶爺幫你處理,你自己跟寶爺談吧。我先回去坐坐,你那地下酒吧挺好玩的。”
“去吧,熊哥玩好。”我說著。我知道他今晚在那裡的消費肯定都是不付賬的。這筆錢,回頭要跟鋼牙說說,從我的錢里扣就行了。
那小弟一聲叫道:“寶爺謝謝你,那倆孩子,煩著呢。”
我聽到他的這句話,真想一巴掌就扇過去,這是當爸爸的人說的嗎?孩子都死了還是這麼個死法,還敢說那些孩子煩?
我問道:“孩子幾歲?你幾歲有的孩子?”
“孩子五歲,我是17歲那年生的。都是那臭女人,當時叫她打掉還非要生下來。生下來又不管就這麼丟在那,現在變成了麻煩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