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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泥牆!河道!土坡!只是時間過去太久了,幾十年了吧,河水已經比以前小了很多,所以這裡已經不靠近河邊了。泥牆因為被建築垃圾衝擊,被雨水衝擊,已經倒了很多,但是應該就是在這裡。”
我說著就在那附近檢視了起來。
陶靜也跟我一起在附近看看,不一會,她就喊道:“寶,過來,這邊有發現。”
我走到了她的身旁,就在她面前,有著一個挖出來的洞。一些建築垃圾被扒開了,下面的泥土也被挖了。一個足足一米多深的坑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在我的夢裡,那個男人挖下去的坑不至於這麼深,也就是剛埋下一罈酒的深度而已。現在卻挖出了這麼深的一個坑。
我吐了口氣,說道:“那個夢真的是真的。”
我們確定了這一點之後,還是回去了。往上走點就是路面。雖然不是市區,打車有些困難,但是還好有公交車。我們坐著公交車回到學校附近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放學的時間了。
我們在外面吃了晚飯,才回家洗澡去了學校。
在去學校的路上,經過大專門前,一些大專的學生看著我低聲說著話。直覺讓我知道,他們是在議論我。我看過去的時候,他們卻都不說話了。
這種奇怪的現象一直到進了十一中裡才消失的。
回到教室裡,高大個鼻青臉腫地在那給梁恩擦著藥,我過去就聞到:“高大個,誰打的啊?兄弟幫你打回來!”
高大個打架雖然不厲害,但是現在跟著韋洪山出貨什麼的,學校裡的人都會給個面子。而且他也不像梁恩那麼嘴賤找打的。他被打,還真有點稀奇。
高大個氣呼呼地別開臉,竟然沒理我。梁恩就嘴碎地說道:“寶爺,他這次可是為你被打的。大專那邊竟然有人說,你昨晚是跟他們的羅哥在宿舍裡滾了一晚上。還有人更加噁心地說,你叫得特別騷,他們都聽到了。高大個就是不服,才跟他們打架的。”
梁恩的話一說出來,我身旁的陶靜就瞪大著眼睛看著我。我趕緊解釋道:“什麼啊?我就是喝醉了。羅定不知道往哪裡送就直接把我帶他們宿舍裡而已,這……操!他們也太能瞎掰了吧。”
我說著一邊朝外走去,一邊掏出手機給羅定打電話。
等我在電話裡向他表示了強烈的譴責之後,陶靜已經跟著我出來了。我結束通話電話,就說道:“陶靜,你千萬不要相信那些話,我就是喝醉了!你要是不信的話,我現在就脫褲子給你看。如果是被怎麼著了,肯定會有痕跡的。你好好看看……”
“誰稀罕看你屁股啊!我還以為你是攻呢,原來真是個受啊!”她說完就走回教室裡去了。
“受?”我被她的話氣得,“受你的頭!我回去就攻個你看!”
經過這件事之後,我跟羅定喝酒,再沒有喝醉過,這後果太慘重了。
那天晚上,我當然沒有真的攻下陶靜,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裡堵堵的,很沉重的感覺。陶靜還沒有洗好澡呢,我就睡著了。睡著的時候,又夢到我是那個女人,在那等著那個男人,等了好久好久,一直到等。後來那男人來了花白的頭髮,在我面前哭著說,他那時候是真的想救我的,沒有想到把我害死了。他對不起我,他就跪在我面前一直哭。
我感覺到了傷心,但是心裡卻又著另一個念頭,那就是他說話了,那時候他就是故意要弄死我的。這個念頭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存在。被夢驚醒的時候,我看了看時間,兩點十分。
第二天,我們去學校的時候,看到了大專那邊有著警察進出。就連十一中都有不少學生在圍觀著。我和陶靜也加入了圍觀的行列。
羅定走出來看到了我們,走到我們身旁說道:“媽的!晦氣!就昨晚差不多兩點的時候,我們宿舍那老頭死了。自己喝多了酒,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摔的,直接就頭朝地摔下去,腦袋都扁了一半了,當場死亡。一大早的警察醫生進進出出,讓人怎麼睡覺啊?”
我問道:“幾點死的?”
“聽警察說是一點多,差不多兩點的時候。”
我的眉頭皺了起來,我做那個夢,醒來的時候,是兩點十分。和那老頭走的時間差不多。加上那酒,那同樣的腦袋砸扁的死法,我的心沉了下去。
酒,水,都是液體,屬陰,是可以承載死者的怨氣的。那女人死的時候要是真的一點怨氣也沒有隻是單純的希望那男人埋下酒,以後挖出酒,她在那等著他。那麼這個故事到這裡就應該結束了。可是偏偏那女人不是一心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