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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真正打過架的。大家都沒有逃,而是準備迎戰了。我扯過食堂窗邊的抹布準備用來洩掉鋼管的力道的。只是人家還沒有衝到我們面前呢,宿舍轉角那邊衝過來了那個飯盒的猴子。猴子拿著鐵飯盒就朝著那些人砸。但是那些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鋼管也砸了下去。等我們驚慌跑過去的時候,猴子已經倒地哭喊著痛了。
因為猴子的原因,我們幾個下手都不清,那幾個高二的,把先前的人搶走了,也就沒再打。
黃成還想著去追的,我吼道:“回來!先送猴子去醫院!”
我架起了猴子,看著猴子捂著那手臂,一片的血跡,也怪異地歪曲著,應該是骨折了。我剛要走,黃宇那邊的一個兄弟就說道:“寶爺,我們沒那麼多錢。是不是……通知老師算了。”
這種事情,誰通知老師誰就是慫蛋!猴子也明白這個道理,哭得不成聲地說道:“不,不要,我,我還有五十二塊錢。”
這傷勢去醫院怎麼可能夠!他是為我才受傷的,我還是說道:“醫藥費我出,黃成,你跟我去就行。你們按原計劃,去上課吧。”
他們走向了教學樓那邊,黃成跟我架著猴子往後門走去。他一邊說道:“寶爺,你還有多少錢啊?要不……”
“不用了,我們去個老醫生那。”
出了學校,打的過去,也花不了多少錢。只是那位置我不能準確告訴司機,只是說去那個梧桐樹林蔭道盡頭的蘇聯醫院。
計程車司機就說道:“哦,那地方我知道。我之前拉過一個病人過去,聽說的慕名而來的呢。”很多計程車司機都是話嘮,平日一個人一輛車,好不容易有個客人,當然要說話啊。
那司機還說道:“那地方,我聽老人家說,以前死了很多人呢。我奶奶就是那年代的人。說是那家醫院是蘇聯在戰爭時期作為一個後方的治療醫院。有不少當兵的,從前線撤下了就是去了那醫院治療的。但是也有一些是在醫院裡,越來越不好,就死在裡面的。那年代,缺醫少藥的。還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呢。還有啊,那房子一年四季不見陽光的,很恐怖啊。”
第四十章 小鏡子裡的喪屍片
聽他說著話,我們的車子很快就到達了那林蔭道。
黃成也是好奇地看著兩邊的樹。他之前也不是這個片區的,所以才會跟我昨天過來的時候一樣好奇。
我們下了車子,我就對那計程車司機說道:“大哥,麻煩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們一會還要回學校的。”上次來是陶靜自己開車過來的。回去不成問題。可是現在,要是這計程車就這麼走了,我們要回去的話,就要走那很長的一條林蔭道,才能到外面打到車子。
計程車司機,說道:“行,不過一會你們出來上車的時候,在這點個火,過過火再上我車子啊。”
扶著猴子往裡走,他臉上已經是刷白的一片了,但是他還是問道:“寶爺這裡面是不是真的鬧鬼啊?這看著挺可怕的樣子。”
“哪有這麼多鬼啊?”我說著。黃成也跟著說道:“我看這裡真的挺陰的,而且那計程車司機也那麼說,搞不好真的鬧鬼啊。”
“別說話!”我厲聲道。現在我們已經站在那小樓裡了。再說什麼鬧鬼不鬧鬼的話題,不合適!
他們被我的嚴厲嚇住了,都不說話跟著我往裡走。那間診室的門是開啟著的。我們走了進去,就看到了老醫生正在洗手。看到我們過來,他說道:“這是怎麼了?來來,放他坐好。還能坐著吧。手?折了?”老醫生邊說著,邊戴上了手套,開始檢查了。
治療的過程很……悲壯!幸虧猴子也挺過來了。上好藥,上好了夾板,老醫生吩咐著我們明天還來,以後每天都來一趟。他給換藥,再檢查骨頭的情況。
這才收了我八十幾塊錢,還包括了一個星期免費的換藥錢。在我們出去的時候,我扶著猴子轉身,就看到了那邊白色布簾後面白色的病床上,有著的一灘暗黑的血跡。
注意到我的目光,老醫生說道:“剛才有個病人,剛送走,你們就來了。這還沒換下來呢。”
我朝著他笑笑,道:“謝謝老醫生了。”但是我的心裡已經在發出疑問了。看那血的樣子,至少也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血了。昨天我過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那裡有血跡。絕對不可能是之前留下的已經發黑的痕跡。至少也是昨天我離開之後。就算是那時候,這血也不應該黑成這樣。
他說是剛才,這就更加不可能了。這條路的盡頭就是這座小樓,也沒有任何的岔路口。我們進來的時候,他正在洗手。我們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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